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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沈的昏了过去。 我却不知,我昏睡了之後,学长便停下了动作,一如第一次,所不同的是,这次他忍著还未纾解完的欲望,解开我手上的手铐,将我紧紧的抱在怀中,脸上的神情如受伤的猎豹。 “恨著我也好,那样就不会…只是…也许,你等不到亲手宰了我吧。这,就当做是个念想……” 囚禁的背後121 淡青色的帐幔里,我静静的躺著,顺滑的丝绸被单下的身体上还烙印著学长留下的赤红痕迹。 头痛欲裂,一只手臂横过额头,遮住刺眼的光亮,我缓缓的醒来,然而全身酸痛却让我不想醒来。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菜香,成功勾起我长久未进食的胃的食欲。 下意识的拿另一只手捂住咕咕直叫的胃,我终於睁开了眼睛。 呈现在我的眼前是陌生的床与陌生的房间,我能够确定的是现在的我定然不在学长设在图书馆地下的办公室。 一旁的枕头上残留著熟悉的气味,那是……独属於学长的气味。 我蓦地坐起身来,四下查看,并没有发现学长的踪迹,仔细闻闻,却有菜香从一侧的门中飘进来。 门的背後应该是厨房,而学长,他在厨房吗? 我慢慢地拖著身子下床,套上学长摆在床头的衣服,赤著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向厨房挪去,一路上我也把整个房间看了个透彻。 正中央是我刚刚躺过的大床,一侧的床头柜上摆放著一副相框。 相框之中是我与学长的合影,我们的身上皆穿著一身挂有青山高中校牌的天蓝色校服,背景是青山高中宏伟的正门。 彼时,学长即将跨出校门踏上前往大学的路; 彼时,我们相拥在一起,笑得不舍; 彼时,学长优秀而温柔。 我被相框中相拥著二人的笑脸刺激得闭上眼睛,转过脸,却於正对著床的落地镜中,看到一个纤细美豔的丽人。 微肿的双唇,泛著莹润光泽的面颊,偏黄的黑发在阳光中晕出金黄的色彩,历经情事的身体掩藏不住的春情荡漾,敞开的衣领中那段洁白的脖颈上露著显而易见的梅花印记。 我厌恶的抚摸著那暗红色的吻痕,将衣领竖起来,然後转身向飘著菜香的厨房一步不留的靠近。 手刚搭上门把,门却被人往里拉开,猝不及防之下,我一个趔趄便要倒了下去。 “当心!” 学长的手臂适时的横过我的腰间,牢牢的将我托住。 顺著他的肩膀看去,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正稳稳的端著一只盘子。 盘子中散发的香味勾得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喉咙的吞咽声与肚子里应景的咕叫声让学长轻笑出声,也让我回过神来。 我慌忙推开他的身体,站起身,略显尴尬的盯著地面。 “肚子饿了吧。”他揉揉我头顶的发梢,牵起我的手折回房内,而我也意外的没有推开他。 这诡异而和谐的画面,一直维持到学长站在床边看著我盘坐在床上就著他为我架起的简易小桌子吃完他为我做的饭菜为止。 “少爷,出事了!请您快点出来吧!” 门外焦急的呼唤打破这融洽的氛围,也让我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被俯下身来的学长拷上镣铐。 “对不起,委屈你了。”简短的道歉後,他快步走向门口。 我想拉扯住他的衣角,最终却没伸出手去,只是那麽平静的看著他越走越远,看著他打开门出去。 最後,我只来得及听到他合上门前说的那句话。 “等我回来。” 呵~他这是,把我软禁起来了? 我轻声的呵笑起来。 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这笑声显得尤为的阴森可怕,就连阳光也驱赶不走这份森寒。 囚禁的背後122 “什麽事情让你这麽慌里慌张的?” 出了门後,学长拎住通报之人的领子低声斥骂道。 “是、是、是安……”那人惧怕於他如此生气的样子,支支吾吾的吐不出一个字。 “安教父破坏了我们同中东的交易,并要求我们交出郑家的那位。”原本候在门外、学长的副手替那人回答了学长的话。 “呵呵~安执吾终於向我们出手了。郑家的那位要是那麽轻易就交得出来,他何必来胁迫我们?不过,虽然权势比不过郑家,我们薛氏也不是任捏的软柿子!”学长似是自语的叹道,然後,对他的副手命令道,“这次运送货物走与越南的边界,我已经打通好那边的关系,你们只要小心避开安执吾的眼线。安执吾方面,我自己会去交涉。” “好的。”对方点头应道。 “你下去布置安排吧。” “是。” 等副手离开之後,学长回身望了眼身後紧闭的房门,便是於电梯门打开之际大步跨入电梯内。 耿绶,不管这路走下去是个什麽结局,我只希望你最终能够不那麽……恨我。 此刻,郑家主宅来了一名不速之客,那人正是安执吾。 “啊呀~~~二十年未见,安老您还是这般老当益壮呀!”听到佣人禀告有人擅闯,郑伯伯立马下楼,笑著招呼道。 “郑老二,我不是跑来跟你寒暄的!快把水灿那个杂种给我交出来!”安老头并不卖他面子,拿起拐杖便是指著一路走下楼的郑伯伯,怒气冲冲的命令道。 “他不是跟你那个嫡亲孙女一起死在了南海了吗?”郑伯伯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安老头目光一寒,恨声道:“少跟我耍嘴皮子!人就在你手里,识相的就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定然逼得你如丧家之犬!” “您这是威胁咯?”郑伯伯笑著问了句,也不待安老头回答,便是冷声逐客道,“郑某人乐意奉陪!慢走不送!” “你、你……”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如此轻易交出人来,但是安老头如何也没想到会被对方以如此态度驱赶,他愤怒得恨不得将郑伯伯一拐杖打死,奈何这里毕竟是郑伯伯的地盘,他只能咬牙忍住,放下一句“那就看你本事了!”便是愤愤离去。 “父亲,为了耿绶哥哥的父亲,你真的要和安执吾宣战吗?”安老头刚跨出门外,郑雨便从楼梯口走出来,问向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