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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这里好吵哦听不到。今天喝什么粥好呢?\" “土豆炖rou!” “喝什么粥好呢……” “土豆炖rou!” “喝什么粥好呢。” “土豆炖rou!!!” “吃……”邹詹忽然加重了语气,笑眯眯地看着他,“……什么粥好呢?” 谈亦仁被盯得心里发憷,“呵呵,都好,都好……” 他们旁边一个正在挑娃娃菜的中年妇女听到他们的对话,估计心里明白了几分,白了他们一眼,快速地走开了。 邹詹呆了一下,又看看谈亦仁僵硬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苦笑。 他状似不经意地碰了碰那人的手,趁着没人注意紧紧地捏了捏。 结账的时候,邹詹让谈亦仁先出去。自己则从收银台旁的小架子上拿了两盒东西。 收银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在找钱的时候很不客气,直接甩到台面上。 邹詹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她看到没有。他刚把钱收到钱包里,抬头一看便看到谈亦仁正温柔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没在意旁人的眼光,拎着东西朝他走去。 回家路上谈亦仁一直没说话,一手提着个大袋子,另一只手缩在大衣口袋里,紧紧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三) 今天谈亦仁心情很好。 原因只有一个:他费尽千辛万苦呕心沥血牺牲了无数与邹詹腻在一起的时间后写出来的脚本竟然一次就通过了!老总很满意,还给他加了薪。 下班的路上谈亦仁让邹詹把车停在一家银行门口,接着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笑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 "阿詹!今天周五啦哈哈哈哈……"谈亦仁小心翼翼地将工资卡放进钱包里,在狭窄的车内伸了个懒腰。 邹詹看着他脸上如同三岁小孩得到新玩具一样的笑容,发现自己看了二十多年还没看腻,在心里无奈地感叹自己这辈子都栽在他身上了。 "所以……?"邹詹听他语气就知道没啥好事。 谈亦仁拿出手机,翻到一条微博,看了看邹詹的侧脸,又低下头去把那条微博反复看了好几遍。 遇到一个红灯,邹詹说:"行了,给我看吧。" 谈亦仁把手机递过去,道:"之前一直听他们推荐来着!" 邹詹无语了几秒,缓缓开口道:"我之前看过,烂片。" "……" 邹詹看着那个令人无语的片名——,又说:"你想看恐怖片吗?" 谈亦仁双眼发光,朝他不断放电。 "我之前一直有个想和你一起看的,要看吗?" 谈亦仁很激动,因为江湖上都说邹詹推荐必属精品。 哦,江湖=姚申冬 闵雯。 吃完饭后,谈亦仁吵着要洗碗。邹詹皱着眉头反复叮嘱他别把衣服弄湿了,弄到最后谈亦仁不耐烦了,这才去洗澡。 谈亦仁洗碗特慢,洗澡也慢。等两人洗好澡做好看电影的准备后已经十一点了。 电影放了个片头,谈亦仁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要说那些充满番茄酱与惨叫的片子他倒是能看得津津有味,但那种时不时蹦出一张白脸吓人一大跳的片子……他实在接受不了。 所以当电视屏幕上第一次出现一个双眼血红的黑长直时,谈亦仁险些没休克。 坐在一旁的邹詹一副面瘫样,不动声色地把人搂进了怀里。 谈亦仁顾不得那么多了,紧紧抓着邹詹的睡衣不放。 黑长直第二次出现的时候,邹詹故作惊讶地说:"呀,原来你怕这个啊,我之前都不知道呢。" 开玩笑,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能不知道? 谈亦仁正紧张着,根本没心思想那么多,于是成功地上钩了——"老子才不怕!" “哦?你看。"邹詹指了指屏幕。 "……" "…………" "………………" 谈亦仁神经反射地直接坐到了沙发靠背上,傻愣愣地与屏幕中的黑长直对视。 "啊——————!!!!!!!!!!!!!!!!!!!!!!!"谈亦仁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打了一个激灵,又从沙发靠背上滑了下来。 邹詹笑得快要吐血,也没心思再去管电影里女主角的生死了。 谈亦仁紧紧搂着邹詹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整个人如同过了次电。 邹詹想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心中升起一股愧疚感。他一只手捋着谈亦仁的头发,另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俯下身去在他耳边安慰道:"没事……别怕,我在呢……没事的……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看了……没事的,啊。" 话刚说到一半,邹詹突然在嘈杂的背景音乐中听到一阵极细极细的抽噎声。 他一下子难过得要命,恨不得抽死自己。 "亦仁……亦仁?别哭啦……?"他登时手足无措起来,只能不断亲吻他的发顶。 谈亦仁就是不肯抬头,反而越搂越紧,整个人几乎趴在邹詹怀里。邹詹察觉后,急忙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怎么啦?"邹詹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担心道,"胃不舒服吗?还是别的哪里难受?" 正当邹詹准备把他抱起来时,他却突然抬起头来。邹詹借着电视屏幕的光看到他通红的双眼,心疼得要死,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睑。 他笑着道,声音还略带沙哑:"没有啊,就是被吓到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邹詹看着他的双眼,郑重地说道。 谈亦仁一听这话,反而生气了:"你说!你要怎么赎罪!" 邹詹看他心情似乎好了点,便笑道:"悉听尊便。" 作者有话要说: ☆、(四) 天气回暖,邹詹把羊绒被收进了衣柜深处。现在两人盖的只是一条在昆明旅游时谈亦仁一时兴起买下的毛毯。 邹詹还担心只盖毛毯会不会受凉,好几次在谈亦仁睡着后又给他添了一条空调被,但第二天早上一睁眼,空调被都会软绵绵地躺在地上。 邹詹没有办法,只好在谈亦仁睡着以后搂着他,免得他把毛毯都给踢下床去。 这下他倒是睡得安稳了,只是邹詹每天早上都会被压醒。 两人的闹钟一般定在八点。 周四。 "This ain\'t a song ……" 邹詹一听到这首歌就头大,无数次地劝谈亦仁换个起床铃声,可他偏不同意,振振有词道:"多振奋人心的一首歌啊!" 邹詹皱着眉按掉了手机,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