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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柳怀在顾智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又在顾老太太面前各种诉苦,终于让顾家将周乐梅和怀里的孩子赶跑了。 顾征:“后来你也调查到周乐梅一个人是怎么带一个腿残疾的孩子生活的,她早期……” 顾征微微顿了一下,并没有将周乐梅那段不光彩的过去说出来:“后来有了一份工作,干的也十分辛苦。后来顾家把我接回去,她便辞了那份辛苦的工作。” 沈容予微微叹口气:“在这个世界上,一个未婚mama带一个腿残疾的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顾征:“小鱼,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周乐梅的性格,以及她在外人面前展露的神态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沈容予一怔:“你的意思是……” 顾征:“她从言行举止,以及神态上,刻意在学我mama,并且在你我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曾三番四次的接近我爸。” 沈容予:“什么?” 顾征:“她太能忍了,忍到许柳怀离开,她才出现。” 沈容予:“等等,你的意思是,周乐梅现在的目标是想当顾董事长的夫人?” 顾征:“嗯。” 沈容予有点惊讶,不过很快也就理解了周乐梅的想法,毕竟自己的“亲儿子”是顾氏未来的继承人,儿子总不会不搭理她这个从小辛辛苦苦把他养大的人吧。 现在只要她学董玉像一点,及时抓住顾智霖的心,那进顾家大门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只是,周乐梅恐怕不会料到,她这“亲儿子”早就换了内芯,并且并不希望她进顾家。 第77章 离开 沈容予没再理会周乐梅和顾智霖的事情, 毕竟这是上辈人之间的恩怨。但他心里却明白,顾征夹在这中间,恐怕内心十分的复杂。 一边是插足了他父母的婚姻,间接导致他mama最后的死亡原因,一边是借用了她儿子的身体, 自己的灵魂才可以重新回归。 这一死, 一生,冥冥之中似乎是天意。 顾征原本做了最好的安排, 他给周乐梅找了轻松的工作, 还给她在她生活的那个城市买了大房子, 可以保证周乐梅晚年不会因为贫困而陷入困苦, 算是他替顾征原身偿还这一世的养育之恩。 他已经做好了此生再不见周乐梅, 也不会因为他的rou身是周乐梅的儿子就会和她生活在一起, 可如果周乐梅太过贪心,不仅仅是想要过简单舒适的生活,想借着他的势入住顾家, 那顾征恐怕第一个就不会同意。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取代他的母亲。 谁都不行。 …… 沈容予明天就要飞往南方某个小城市,进入的剧组。 晚上回到家, 两人在浴室里泡完了澡,一番这样那样之后, 顾征把沈容予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床上。 沈容予闭着眼,舒爽过后的他十分不想动,闭着眼半睡不睡, 就感觉自己的脸颊上放着一个东西。 沈容予伸手一摸,是一张卡。 再睁眼一看,似乎是一张房卡。 沈容予懒懒的抬眼看顾征:“什么意思?” 顾征低头亲吻他:“你在的那个地方,往南开车走10公里,有我一栋别墅,你就住在那里。” 沈容予:“大哥,您是不是不知道我拍戏剧组是管我吃住的。” 顾征:“我不放心,剧组能让你吃什么好东西,不是盒饭就是盒饭,我跟那边的阿姨说了,她每天都会给你做饭让人送过去,你一定要按时吃饭。你每天吃什么我都会问阿姨。” 沈容予:…… 顾征:“还有,我跟你们导演说过,你不可以长时间拍夜戏,每天要保证8个小时的睡眠……” “等等……” 沈容予一脸蒙逼:“您是不知道拍戏流程吧,有时候有夜戏,不,我这戏有一半是夜戏,我看您是想让导演拖我个一年半载回不来吧。” 顾征:…… 沈容予微微笑了笑,伸手在顾征的下巴上轻挠了一下:“这么担心我,干脆你和我一起去得了。” 沈容予开玩笑一般的将这句话说出来,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鼻子深埋进被窝里,心中却想着要是顾征能和他一起去就好了,分开这么久,他肯定每天都会想他,特别特别的想他的。 顾征伸手将他勾进自己的怀里,低头亲吻他的头发,心里也直泛酸水:“忙完这阵子,我会去探班……” “我真是,一想到明天晚上你不在身边……我……” 不等顾征的话说完,怀里的沈容予猛得抬起头,像一头发狠的小兽一样突然扑上来,咬住了顾征的唇。 两人又是一阵激吻,没一会儿又坦诚相见,一夜浪荡。 第二天,顾征把沈容予送到飞机场,路上,顾征一遍又一遍的跟沈容予强调,什么有事了打电话,没事了发短信,有事没事都要想着他,每天无论多晚都必须要视频。 沈容予每出一次远门,顾征就会唠叨一遍,沈容予一边听着,一边应着,一边又在心里想着亏他之前还以为顾征高冷,不苟言笑,这化身成粘人精可真是不输谁。 到了机场,顾征把车停在一处隐秘的地方,与沈容予在车上温存了半天,最后依依不舍的看着沈容予戴上帽子戴上墨镜,一身低调的离开。 顾征目送沈容予单薄的身影消失,调整好自己心中的落差与不舍感,调转方向盘,往顾氏集团的大楼开去。 下了高架桥,趁着堵车的时候,他伸手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拿起旁边放着的蓝牙耳机带在耳朵上。 电话很快接通。 顾征冰冷着一张脸,开口说话的声音也同样冰冷冷的:“孙跃,你去约周乐梅,就说我同意跟她见面。” …… 下午,京城下了一场大雨。 大雨噼里啪啦的撞在玻璃窗上,又顺着光滑的玻璃慢慢滑落,玻璃窗很快便变得水气蒙蒙,窗外的一切都看得不大清楚了。 周乐梅坐在一家十分有调情的咖啡馆二楼,她盯着咖啡目录上最后一个昂贵的价格惊圆了眼。 服务员在站在旁边不耐烦的看看窗外的雨,又不耐烦看看面前的中年女人,问道:“您到底选好了吗?” 服务员边说边斜着眼扫视着周乐梅,下午下雨,咖啡馆生意萧条,好不容易进来一位,还是穿着这么寒酸的。 服务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心想现在没有贵客,她的领班也有事出去了,这大大的二楼就她一个小服务员,面对面前这个穿着“破衣烂衫”,很明显不是她“服务”的对象的人,她自然也没拿出专业的服务态度,身子半斜靠在桌子边,又不耐烦看了一眼周乐梅,翻了个白眼。 “这个咖啡怎么会这么贵啊,这一壶就要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