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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鸡, 夏语冰便有些口干舌燥。这种突如其来的渴望让他有些郁闷, 因为他知道这又是血统的影响。 好在狐妖血统的副作用是让他变得爱吃鸡, 这倒没什么大碍, 比起传说中没事就喜欢拿人当下酒菜的狐妖,吃几只鸡相当天然无公害。 不想跟无伤大雅的欲望作对, 无端的折磨自己, 夏语冰盯着老母鸡痴迷地端详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出去对老板道:“老板, 你们家的鸡卖吗?” “卖!”这个满脸皱纹的中年男子露出了殷勤的笑容:“俺们养的鸡都买,老爷您要几只?” 老板的姿态放的很低,然而夏语冰却有种不妙的预感。 联想到不便宜的住宿费, 以及连草料都要花钱买的吝啬, 他狐疑问:“一只母鸡要多少钱?” 老板想了想,最终伸出了两根指头——这比一般的市价贵上三倍左右。 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夏语冰的旅费有限, 但是不吃到鸡他就浑身难受。心里明白被坑,他还是做了一回儿冤大头,买了一只鸡让老板给炖了。 和旅舍粗糙的床铺一样, 旅舍供应的晚餐种类也少的可怜。 除了母鸡、其余rou类一概没有, 蔬菜只有豌豆和卷心菜,酒也只有一种泛着酸味的葡萄酒。 至于贝蒂心心念念的黑面包,由于这个村子偏僻的原因, 平时没有多少客人, 所以旅舍内根本没有准备这种吃的东西。 “这位小姐, 俺们店里没有黑面包。不过您想吃, 俺这就让俺婆娘去找面包师傅要。”老板低头哈腰,眼中却满是精明:“但这个点面包师傅已经休息了,你如果要吃面包,得给俺这个数。” 旅舍老板报出了一个价格,让贝蒂一下子懵了。这些天她用心学习数数,已经知道这个价格很不对劲,比她以前在城里吃的黑面包贵上好多。 “不,不要了!好贵,俺不吃了!”贝蒂连忙摆手拒绝,听到熟悉的口音,老板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贝蒂说的是尼德兰南部的乡话,城里来的贵客没有一个会说这种土语的。 一个出身南部的乡妞,是怎么和一个东方商人混在一块,本身就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但是老板苦于税务,正想着该怎么多坑东方人的钱,让他多多消费,自然没有功夫去想这种怪事。 发现贝蒂被黑面包的价格吓住,打消了吃黑面包的念头,旅舍老板满脸失望。他张了张嘴想把价钱降低一点,但又怕擅于讨价还价的东方人对住宿费提出异议,就又闭上了嘴,绞尽脑汁地想还有什么其他能收费的项目。 [这面包的价格好像贵了五倍?和青o大虾有的一拼,老板也是jian商本商了。] [贝蒂妹子真是乖巧懂事,小冰之前在森林里说过出去就请她吃面包,但一听到坑爹的价格,她就坚决要求不吃,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贝蒂妹子怎么那么爱吃黑面包,主播不是说那东西很难吃吗?] [小冰真鸡儿丢人,别说你是从我大吃货帝国出来的人。贝蒂妹子跟了你那么久,还是没尝到我们中华美食的威力,不会做菜你配当一个华夏人吗?] [楼上的过分了啊,感情做饭不好吃还要被开除国籍?你让我这个不会做饭,顿顿点外卖的人怎么办?] 看到弹幕里有人质疑他的厨艺,夏语冰感到十分冤枉。他知道自己的做饭手艺比不上那些专业厨师,但也绝称不上差。 苦于调料有限,他在森林里做的汤只能算作一般,可也比仰望星空这种黑暗料理好。 所以,其实他也挺纳闷为什么贝蒂一直对黑面包念念不忘。就连他用‘激励教学法’教她加减乘除,答应她有了进步就请她吃东西,贝蒂的第一个反应也是想吃黑面包。 得不出结论,夏语冰只能归结于贝蒂牙口好,可能是喜欢黑面包那不同寻常的嚼劲。 虽然贝蒂坚持不要,但答应小孩的事不能半途反悔。 在旅舍老板搓着手不断傻笑的反应下,夏语冰心里卧槽地付了钱,让他去买了一块黑面包给小姑娘。然后到了晚上,他再一次被老板的无耻给震惊住了。 他向老板要了桶热水洗澡,结果老板问他要了烧热水的薪柴费,以及他们俩夫妻烧水的小费。 你们的住宿费这么贵,这种服务不是应该包圆了吗? 夏语冰很想这么问,但以旅舍老板的厚脸皮,这种问题注定问不出答案。 掏了住五星级宾馆的钱,却享受了住小黑店的待遇,夏语冰的心中很是不平。 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旅舍老板明码标价,没有偷偷把盘改成只,也没有把按天收费改成按秒收费。如果他不愿意,他大可以带着贝蒂搬出去风餐露宿—— 据老板称,他们村里有规矩,除了他家的旅舍,别的村民不能接受外来人口住宿…… 正是老板这种光明正大的坑钱,才让夏语冰无可奈何。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要打倒垄断资本家,因为垄断意味着可以随意定价,没有竞争实在是太可恨了! 夏语冰憋屈地躺在干草上,在他旁边的一堆草上,贝蒂睡得很熟。 可能是干草带给她一种回家的感觉,小姑娘沾草就睡。夏语冰仔细动了动耳朵,确定这堆草确实很干净,也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心里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种小破店多亏了开在穷乡僻壤,要不然准会让人拆了! 忿忿不平地进入梦乡,夏语冰竟也睡得挺熟。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夏语冰的郁气一扫而空,然而一看到旅舍老板那张笑成菊花的脸,他的好心情就烟消云散。 太无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夏语冰心里不爽利,就没有之前那样客气。 所有的钱早已结清,他连招呼也不打,叫上贝蒂就骑马而去。 两人走后,旅舍老板和他的妻子去整理房间,他们在地上捡到一块树叶包着的东西,打开树叶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包从未见过的rou。 老板妻子放到鼻子下一闻,rou味有些变质发臭,她有些不安地问老板,得知那些讲究的东方人确实会因为这种原因扔掉一块‘稍有瑕疵’的美食。 于是,她放下心来,决定中午和丈夫共享这块rou。 但她刚把rou放好,就听见门外来了一声大喊。那个给夏语冰带路的小伙子在外面大声吆喝,吆喝的内容让她悚然一惊—— “大家快出来啊!税务官来了!” 第三十四章 “税收官, 这个月怎么来的这么早?” 旅舍老板的脸色也不好看, 但想起刚从东方人那里敲了一笔, 他脸上的皱纹终究舒缓了些。 他和妻子匆匆放下手头忙活着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