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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还是狠心的爹呀! “没看出来算了!反正司辰也不是谁都能捏圆搓扁的,团儿那丫头也精着呢,造册殿的老家伙们也该收拾收拾了!”龙玉无所谓的说。 当年他被冥界众位长老算计到了造册殿,一去就是百年,把造册殿给收拾出来了,也让长老们闭了嘴,如今,看他的儿子要怎么收拾那里了,要是司辰自己找死,就别怪他心狠! “现在去哪?”凤珏看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八成有人又要倒霉了。 “陪我上小舅舅哪,我去复诊。”龙玉想到将要有一个可爱小宝宝,心情好了起来。 “走吧,叫个飞艇。”凤珏拿光电准备叫道路飞艇服务。 “哎!”龙玉给拦下,“咱俩没一起坐过光铁,坐光铁吧,就几站。” 凤珏想了下,“也行。”毕竟叫飞艇比较麻烦,要预约,要排号,要是上下班高峰时很可能叫不到,还不如溜溜达达的坐光铁呢。 两人往光铁站走。 此时冥界,造册殿。 司辰面前两堆书本,造册殿管事,符总管站在他身边,放了两本册子在他面前,先指左边的那本,“殿下这是今年高功之人,这本。”又指右边那本,“是今年罪孽深重之徒,殿下要不要看看?” 司辰看着这两个册子一样大小,翻了两页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每一个字就像是符号,他也分不清那个是那个,正要挥手说,你看着办吧,突然两本册字被人拿了起来,他侧头看去,看团儿一手拿着一本,掂量了掂量,而后皱起眉,看向符总管。 “符管事这是看我们处来造册殿,糊弄我们呢!”她眼神一厉,“你可知以下犯上是什么罪!” “殿下这说的哪里话?”符总管不惊不慌,“小的哪敢。” “那这两本怎么回事?”团儿把两本册子丢到桌上。 “一本罪孽深重,一本功德无量,能怎么回事。”他依旧不慌。 “但你故意将两本说反,这要是说到王那里,你再把责任推到我夫君身上,你这算是下马威呢,还是蓄意谋害?”团儿淡言,冷眼看他。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流下,团儿这架势还真有点当年龙玉收拾造册殿的狂劲,是谁说这位皇子妃软弱好欺的!坑死他了!不过事到这一步,他只有咬死不松口,量她也不能奈何自己! “殿下处来,这册子的事不知也是常理,这并无错。” “你真当本殿下不知?”团儿连本殿下都用上,“功德高者,轻。罪孽厚者,重。一功德,一羽。一罪孽,一石。三千羽,抵一石。功德高,来世为人。罪孽重,来世为畜。”她一字一句的说,符总管汗几乎湿了背,“这一人,一畜,天壤之别,符管事是收了多少好处,如此颠倒黑白!” “殿下,口说无凭。”他还是咬着不肯放。 “来人,请功德薄,罪业薄,两位主薄来!”团儿一声令下,不多时两位主薄到,对着她与辰司行礼。 “见过两位殿下。” 司辰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到是团儿手一挥,“免了,两主薄过来看一下,这两本,那本罪孽深重,那本功德无量。” “是。”两人应到,分别拿了下,而后一人指着左边的说,“这本罪孽深重。”另一人指着右边的说,“这本功德无量。” “多谢两位。”团儿先道谢,而后看向抖如筛糠的符总管,“你还有什么话说?” “殿下是如何知道的?”符总管曾经见过龙玉只要在手上一掂量就知道那个有罪,那个有功,可团儿又是如何知道的? “自然是冥后告知的。”团儿浅笑,“爹爹说了,写功德的是浮云墨,写罪孽的是百石墨,上手一掂就知道。” “我怎么掂不出来?”司辰问道。 “我练了二十年才掂出来的。”团儿白他一眼,“你不会当我去爹爹哪,就为了吃东西吧?”她眼睛里写着,敢说是,我就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司辰没敢说,选择保持安静,团儿对于这点还算满意。 她看向符总管,“符管事,你看这事怎么办?” “殿下,我是先王选的,一直勤勤恳恳的打理造册殿,殿下看在先王的面子上,此事就此揭过如何?”他把先王搬出来,本当就此没事了,谁想…… “当年你就是这么和冥后说的吧?”团儿眉头一挑,“当年爹爹还非冥后,又因三大长老而不能动你,而今你觉得这话,还有用么?”他一抖,“得罪了爹爹你觉得能就此揭过么?”当初龙玉处入造册殿,这老小子没少给龙玉小鞋穿,当年因为龙玉名不正言不顺,又加上三大长老从中作梗,没法收拴这老小子,而今他还拿旧话来搪塞团儿,就算不为司辰,为了龙玉平时给她做那么多好吃的,她也不有放过这老小子!(团儿,好吃的才是你的重点吧?) “殿下开恩!”符总管被她的话吓的跪身磕头,龙玉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龙玉这些年没动他,却让他担惊受怕了很长时间,本当龙玉将此事忘了,没想到这后手现在才发。 “给两条路。”团靠在桌边看他,“一,此事本殿下禀报冥后,交由冥后处理。二,孟婆那里少了个筛选药材的。” 符总管汗如雨下,孟婆那里也不是什么好去处呀!加上冥后和孟婆的交情,他去那里只比交给冥后好那么一点呀!不如就去冥后哪,再告上司辰团儿一状! “小的……” “管事要是想去爹爹那里告状就不如省省吧。”团儿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怎么说我家司辰都是爹爹亲生的,我也是明媒正娶进门的,你说爹爹是向着我们呢,还是你这个有仇的外人呢?” 符总管这回是真的不知要说什么了,憋了半天才开口,“小的去孟婆哪。” 此事就算过了,司辰不知道他家团儿也有能够独挡一面的时候,团儿哼唧了一声,收拾起殿中册子。 “来之前,爹爹和我说了一句话。”她背对着他,“爹爹说,‘团儿,别让本后有机会收拾司辰。’你明白爹爹的用心么?” 司辰沉默,他怎么不明白?爹爹这话就是明着告诉团儿,造册殿中有人要对他不利,再看他家团儿刚刚那如鱼得水的样子,似乎,这里也不错,至少团儿高兴。 也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