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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楼阁上抛下的婴孩,路过的命理师都给了这样的一卦。 ‘此子并非池中物,大富大贵是必然,多灾多难是难免,此子不祥。’ 年幼的萧景听到不祥两个字时,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才不祥呢!’ 正如命理师所言,他与龙玉有父子缘,龙玉几乎是他养大的,他对于龙玉就像是对孩子,说不出的疼爱,而龙玉最终还是灭了龙家,也应证了那句并非池中物,成为了冥后,也多灾多难,经历了这么久才与冥王走到如今,不由的叹口气。 雪冷,本不是香,而是雪中的味道。 那是龙玉唯一一次被罚,因何而起萧景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寒冬腊月,龙玉被罚跪在祠堂的院中,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年三十,龙玉十四岁,少年俊美,一席的白衣几乎与飘落的雪成为一色,他跪在挺直,腰没有半点弯下,他在那里跪了整整的一夜!萧景到现在都记得,大年三十合家团圆的时候,少主被罚在雪里跪了一夜! 他也记得龙家宗亲的话,反正也不是人,跪一夜有何妨。 但那日之后,龙玉就把真瑶的灵位从龙家祠堂接出来了,他也再没有跪过祠堂,好似那一夜他跪的是他的娘亲,与龙家无关。 ‘我要一种香,要有雪的香味,感觉有娘亲的味道的。’ 雪冷是萧景在冥界后多年才制出来的,很淡,有些凉的感觉,闻久了很舒服,龙玉很喜欢,但制作比较麻烦,所以龙玉从不开口和他要,这应该是他心疼他吧。 “少主睡会儿,我和莫凡去收拾下,想喝什么汤?党参乌鸡汤如何?”萧景把纱帘放下,挡住过于刺眼的阳光。 “你看着办吧,我躺会儿,不想睡。”龙玉看萧景打定主意让他在床上躺着,也就不在多说什么了,反正不就是躺会儿么! “行。”萧景看他肯躺着也就放心了,他觉得只有龙玉在床上休息着,他心里才能安生,明知没有必然的关系,却也还是忍不住想让他好好的躺着,就似当年萧景把他从雪中抱出来时,明知道他不会有事,却依然害怕,那么样的冰冷,他不想感受第二次! 龙玉说是不睡,可躺在床上,闻着雪冷的味道,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萧景中间来看他时无声的笑了下。 龙玉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很轻的关门声,却并没有醒来,感觉好似被包裹在什么东西里,听的声音不真切,但却软软的,暖暖的,很舒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纯白,并不亮,很柔和,他想他大概是在做梦,这是梦中。 他是平躺着的,肚子上好像有个东西,他没在意,侧了个身,肚子上的东西掉到身下柔软的跟云朵似的东西上,龙玉侧身低着头看着那个小东西,小小的一只,看起来像猫崽,耳朵尖尖的,尾巴尖尖的,全身是墨紫色的,油光水亮的,粉红色的小鼻子打着鼻涕泡,呼噜呼噜睡的正香,胡须一颤一颤的,很好玩,龙玉对毛茸茸的东西没有抵抗力,伸出一根手指在猫崽的耳朵上轻抚过,小东西耳朵动了动,小爪子去抓耳朵,龙玉坏心的又去戳破它的鼻涕泡。 啪!清脆的一声响,小东西爪子揉眼睛洗脸,正好抓住龙玉停在它鼻尖上的那根手指,扒拉到嘴边,张开口小嘴咬住了,连牙都没有,却不放,瞪着一双猫眼看他。 他原本以为,小家伙的眼睛也会是墨紫色的,但它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一双翠色的眼睛,非常的熟悉,很漂亮,小家伙含着他的手指,舔了舔,没有牙的牙床咯着手指尖有些痒,想把手指拿出来,小家伙却用一副你欺负我的小可怜表情看着他,顿时他的心软了,只能就让他这么含着,另一只手轻抚着它的背,它舒服的打了个小哈欠,不在含着龙玉的手指,却也是抱着不放,很是依赖,龙玉看着它不知不觉也有些困了,闭上眼睛时,小家伙往他腹部蹭了蹭。 后来,龙玉才知道,那是阴狸,是冥界传闻中的生物,并没有出现在冥界的历史中,却每一代王朝都有一个人见过,那个人被称为,冥后。 雅亦回到家见萧景他们来了,也不意外,听他们说会住下,就在隔壁时,到好奇他们是怎么把隔壁的诏彦给挤兑走的? 屋里弥漫着好闻的党参乌鸡汤的味道,这并不是他关心的,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家亲亲! 刚要推开门时,萧景说:“少主睡着了。”他点下头,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进屋,果然见到他家亲亲缩在床上,跟只小猫似的,还在枕头上蹭蹭,也不知梦到什么了? 他俯下、身亲了亲龙玉的额头,不想龙玉这个时候醒了,睁着一双迷糊的单凤眸,直勾勾的看他,看的他都觉得魂要被勾走了!真是要命呀! “亲亲……”他刚叫这么一声,龙玉伸出双臂勾在他的脖子上,他愣住了,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拉倒在床上,龙玉压在他的身上,托起他的脸吻了上去,这回他是彻底的傻了,他这是被他家亲亲调戏了? 让他吃惊的还在后面,龙玉吻完后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饥渴的吻上他的肌肤,这回连贺莫凡都傻眼了,这是怎么个情况?少主这是要反攻?他还想往下看,被萧景揪着耳朵给揪走了。 雅亦当机了一会儿,伸手抱住龙玉翻了个身,抱人压在身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温柔的解开龙玉的衣服,他却有些急,伸手要去撕雅亦的衣服,双手却被他单手制住,举过头顶,“亲亲,可不能心急,会伤着自己的,我会心疼的。”他轻吻着龙玉,兴许是怀卵的关系,龙玉的身体非常的敏、感,轻微的颤抖着,双腿勾着他的腰,似是在邀请进入。 诏彦听说那两要行房,立刻就奔了过来,可是他还是来晚了,房间内一声又一声的叫声,让人脸红心跳,得到消息的众姨母们也赶过来了,最后都是捂着鼻子离开的,到楼下诏彦的住处,止了鼻血,却看向诏彦。 “这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诏彦也不明白,按理说孕夫怀卵应该会出现食欲不振,心情暴躁,情、欲极底的情况,可是龙玉正好相反,东西都能吃,心情也不错,除了嗜睡没别的,这房事似乎有些高了,到是不担心雅亦会伤着他,雅亦那家伙,伤了自己都不会伤着龙玉的! 到底怎么回事呢?看来只能等他们办完事后才知道了! 这卵这么乖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