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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洗脑的→_→ 小剧场: 唐泛:其实我才是主角啊,有我不就行了吗? 汪直:这年头流行残缺美,像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有思想有内涵幼年命途坎坷后来自强不息终于登上人生巅峰的男……的人太少了,所以人人都爱汪公公,懂? 隋州:我只需要一个人喜欢我就够了。 唐泛:……(装作不在意地扭头,实际上悄悄脸红了) 谢谢萌萌们的霸王票和营养液,么么哒啦~~~ 126、第126章 一听这话,唐泛就禁不住皱起眉头:“这样说来,他也认可自己儿子的死与沈坤修无关了?” 陆灵溪摇摇头:“那倒不是,他说林珍就是被沈坤修逼死的,还说林珍已经下葬了,理当入土为安,绝对不能再开棺验尸,大哥你若不能为他伸冤,他就要进京敲登闻鼓了。” 开国之初,□□皇帝曾立下规矩,凡民间有冤情者,皆可敲登闻鼓鸣冤,皇帝要亲自审理,官员一律不得阻拦,违者重罚,后来的皇帝没有一个能像□□皇帝那样事无巨细地过问,但登闻鼓的规矩依旧流传了下来。 只是从来只听说庶民去击鼓鸣冤的,还从未听说过朝廷官员去敲鼓的,林逢元的官职再怎么小,也是个吉安府通判,若让他进京鸣冤,无疑是在唐泛脸上打耳光,嘲笑他无能,当然,到时候事情闹大了,皇帝肯定也会觉得唐泛无能,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这是在威胁我?”唐泛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笑意,“你去让他来见我……算了,你受了伤,别到处跑。” 他刚说完,席鸣就从外面走进来,他的大腿昨夜被划了一刀,现在走起来有点不太自然,步履也慢了许多。 “大人!出事了!” 席鸣见惯世面,当然不会是那种毛毛躁躁遇到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人,他口中的出事,那一定是出了大事。 唐泛心下一沉,就听席鸣沉声道:“大人,那五名评卷官,全都死了。” “什么!”失声叫出来的不是唐泛,而是陆灵溪。 因为这着实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唐泛问:“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席鸣道:“就在昨夜,死在家中,应该是在睡梦中被人割喉杀死在床上的。” 陆灵溪随即反应过来:“唐大哥,这事明显和沈坤修有关,作弊的事情肯定也有他的份,他怕朝廷追究下来,所以干脆杀人灭口!” 唐泛摇摇头:“不是他。” 陆灵溪:“为什么?” 唐泛:“我们之前从沈坤修那里离开的时候,正好碰上他的仆人慌慌张张前去禀报消息,一脸惊恐,当时我还不明所以,现在想来,估计他要说的就是这个,如果这件事是他做的,也就不会有这一出了,所以他应该也不知情。” 陆灵溪:“那沈坤修为何还要特意将人放走,又不肯配合你查案呢?” 唐泛苦笑:“他的行径的确可疑,看来这件事情现在有点复杂了。” 他又问席鸣:“范知府将那十几个士子找来没有,总不会也被人灭口了罢?” 席鸣道:“范知府派人分头去叫了,林珍死了之后,沈坤修没敢再拘着那些人,就放他们走了,那些人都各自回乡,不过也有几个是吉安府城人,很快就能叫过来。” 唐泛点点头:“那我们先去见范知府。” “润青,你要去见范知府吗?”说话间,汲敏从外面走进来,带着一脸歉意。“实在对不住,昨天喝多了,起得晚了些!” 他见几人面色凝重,不由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泛将评卷官的死讯告诉他,汲敏完全震惊了:“这,这,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说他了,唐泛也觉得震惊,只是他没表现出来而已:“我现在要去知府衙门,你要不要同去?” 汲敏回过神,马上道:“去,当然去!” 范知府现在头发都快愁白了。 钦差一来,吉安府就出事,先是钦差遭遇刺杀,连手下都差点折损,紧接着连院试的评卷官也被人杀了,这要说这里头没有蹊跷,谁信? 他下意识就想到沈坤修头上去,心想该不会是这个老东西监守自盗,结果看到钦差一来就心虚灭口了吧? 问题是这事情由头到尾跟他没有关系,可就因为他是吉安知府,这件事发生在他的辖地上,他就脱不了干系,若是一个不好唐泛连他也一并弹劾了,那他就玩完了。 那五名评卷官的尸身已经被官差带了过来,如今就躺在知府衙门的前院。 确切地说,应该是六具尸身才对,因为案发时其中一个评卷官是跟妻子睡在一道的,所以凶手在杀他的时候,肯定不可能放过他的妻子,所以就一并杀了。 当时正是半夜好梦正酣的时候,直到这六个人的家里人早上起来,才陆陆续续发现他们死了,然后报到范知府这里来。 对着这几具尸体,范知府脸上的皱纹多得都快跟头发一样了,所以当他看见唐泛赶过来的时候,登时就如获救星,差点没扑上去:“大人,您可算是来了!” 唐泛问:“出了这种事情,你知会沈学台没有?” 范知府连连点头:“知会了,知会了!” 仵作正在验尸,但其实也用不着仵作,连唐泛都能看得出来,死者身上应该都没什么外伤,唯一的伤口就是咽喉上那一道,那可真是结结实实的一刀毙命,干脆利落。 席鸣等人也蹲下身查看一番,然后就对唐泛道:“大人,杀他们的人,与昨夜刺杀我们的人,应该是同一拨!”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汲敏问:“难道那些刺客去刺杀我们未果之后,又还能□□前去杀这几个人?” 席鸣估计也料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产生误会,就解释说:“不同的武器划出来的伤口是不一样的,这一点仔细观察都能看出来,他们上面的伤口和昨夜划伤我们的刀口一致,由此推断凶手就算不是同一批人,应该也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范知府又惊又怒。 吉安府数十年来可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可对方竟然连钦差都敢下手,杀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评卷官,又算得了什么? 唐泛问范知府:“这几个评卷官具体都来自何处?” 范知府就道:“历来院试的评卷官,挑选的都是考场周边书院德望出众的山长,这几位分别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