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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了,以后出去说话小心一点,你在大会上说出那样的话,很容易惹祸上身。” 唐小五拍着胸脯表决心,一副赤诚之色:“只要是你的事,我豁出命去都行!这世界上也只有我能这样对你,只有我!” 江韶年笑了,温和的摸了摸唐小五的头:“知道了。” 在江韶年和唐小五其乐融融之时,胡万七还在焦头烂额,他在书房里踱步,这整件事就是军中内部矛盾。他的部下要搞内乱! 他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可他就是舍不得那人,那人陪伴他数年,在他命悬一线时从未想过弃他不顾,依然任劳任怨的守着他。可如今那人做了这样一件错事,他该如何处置,亦或,置之不理? 胡万七停下脚步,敲着桌面自言自语:“老李,真对不住你了,你算是白白当了一回替死鬼,可我是真舍不得他啊。” 他下了决心,打了个电话命令人把韩参谋长叫来。 韩苏刚从沈琴维的工厂回来,接到通知,又马不停蹄的去了胡万七的书房。他事务繁忙,不但处理军中要务,还要帮着胡万七监管生意,进门时神色明显露出疲惫和劳累。 胡万七的肚子里没有那九曲回廊山路十八弯的纠结肠子,直奔了主题:“想个办法把邝征除掉吧。” 韩苏一怔,随即心里有了数,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胡万七叹了口气:“别做的太难看,他父亲生前 47、【 喜 欢 】 ... 并没有愧对我。只是他这个人,走错了路。” 韩苏太聪明,他自然知道胡万七一语双关话中有话,以他对胡万七的了解,这样婉转的说法已是胡万七最大的极限了。 他依旧波澜不惊,似乎真的事不关己:“您放心吧,我会处理干净。” 胡万七点了点头,尔后把右手扶在了韩苏的肩膀上,语气中竟有一丝恳求:“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也不要动他。” 韩苏的表情十分平静,清亮的双眸看上去深不见底:“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胡万七讪讪的收回手,唐突的干笑一声,尔后颇为无奈的说道:“没什么,你去办吧。” 江韶矽坐在车里望向江韶年的新居,他想,我是来看你的,不是以阮家五少的身份。 他下了天大的决心,从汽车里伸出脚来,踏在地上时他心里有些不平静,手心微微出了汗,他暗暗在衣服上抹了一把,忽然孩子气的又想,哥,我好歹救了你,你要是敢对我凶,我就咬死你! 想完他又觉得自己可笑,整了整衣服,呼出一口气,向大门口走去。 韩苏叫司机停了车,他把头探出了车窗,觉得不远处那人有些眼熟,片刻之后,他恍然大悟,这人不是阮家那个少爷么! 他眯起眼睛思索了起来,怪不得矿场处决学生之后阮富山迟迟不来问罪,原来这个阮少爷还活着。 48 48、【 出 事 】 ... 站岗放哨的两个兵瞧着江韶矽眼熟,细看之下大惊失色,这小子和他们江团有几分相像嘛。 先接到通报的是唐小五,他恰好在客厅,而江韶年上楼给伤口换药去了。唐小五内心忐忑不安,他真怕这个阮少爷和江韶年照上面,倒不是恐惧自己的谎言败露,而是害怕看见江韶年眼里没有他了。 末了他在心里自问,江韶年的眼里有过自己么。 江韶矽瞧见唐小五就烦,他暗暗骂了一句,这人怎么走哪儿跟哪儿。同样的,唐小五对江韶矽也没了以往的热情,他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阮少爷,别来无恙。” 江韶矽没空搭理他,但又不能避开,只得先道谢:“你救了他一命,真是感谢。” 唐小五略微点了点头,那神情那语气,似乎这里面没江韶矽什么事儿:“你知道就好,这本来也是我分内的事。” 江韶矽憋了一肚子火,想发不能发,不由自主的声调提高了些,示威似的说道:“麻烦唐先生转告,就说江韶矽来访。” 唐小五一时没反应过来:“恩?” 江韶矽又重复了一遍。唐小五蒙了,这少爷不是姓阮么。 江韶矽瞧得出对方脸上细微的惊诧,十分得意的说明:“我是他弟弟,江韶矽。” 唐小五“啊”的一声后退三尺远,这简直就是个惊天炸雷般的消息。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哨兵奇怪的看了唐小五一眼,很是尽责的上前询问:“唐副官,出了什么事么。” 唐小五脸色刷白,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尔后他把江韶矽请到别处说话,江韶矽不耐烦了:“我是来找江韶年的,有事你改天说。” 唐小五有些心虚,毕竟对方身份不一样了,他得用另一层眼光看待,他想,江韶年的弟弟算是我弟弟么。 江韶年换完了药,站在窗口往外看,院子里一切如常,他又留意了一下院子外不远处的几个特定位置,监视的人不见了,他心里有了数,暗自笑道:“到点换岗啊。” 他下楼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唐小五,就问客厅里的下人,对方答道:“有朋友拜访,唐少爷出去了。” 江韶年觉得好笑,唐小五哪来的朋友,一定又是以前勤务班的那帮人。他闲的实在无聊,又找不来唐小五打趣胡闹,只好上楼睡觉去了。 唐小五不住的打量江韶矽,一边看一边想,怪不得长得有些相似,原来是亲兄弟。江韶矽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很是不悦:“唐先生,我没忘,我确实还欠着你一笔钱,你不用这样看我。我今天是来看他的,过两日我叫人给你送钱来。” 唐小五愣了:“什么钱?” 江韶矽内心嗤笑,装什么装。可他嘴上挺规矩:“你帮了他,我理应谢你。” 唐小五急忙摆手拒绝,可态度显然好了许多:“不必不必,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客气。你哥跟我提过你的,我还以为你走丢了呢,原来你们是有联系的啊。你和韶年是怎么了?怎么连姓氏都不同了?” 江韶矽简直受不了他这样一厢情愿的亲昵,他不算糊涂,猜得出这个唐小五在江韶年身边算得上什么角色,听着那口气,依着江韶年那流氓性子,恐怕床都爬了。 他一想到江韶年抱着其他人的画面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