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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松开了张卿光的胳膊,江韶矽叹了一声:“卿光,一会儿见到我三哥,让他来楼上找我。” 阮陌臣的手劲加重了些,江韶矽吃痛,却忍着不出声。 待到张卿光走远,阮陌臣踹开了就近的一扇门,把江韶矽推搡了进去。 江韶矽从地上爬了起来,疾步走到桌前,抄起台灯便砸向阮陌臣。阮陌臣用手臂一挡,台灯掉落在地板上,灯罩顿时碎裂了。江韶矽瞧得出阮陌臣很痛,他嗤笑道:“阮大少爷,你信不信我接着砸?” 阮陌臣没做声,像只沉默的野兽逼近了江韶矽,不等江韶矽逃跑,他一把拽住对方的腕子将其按在了桌上,二话不说伸手去扒江韶矽的衣裤。 江韶矽屈起腿来想要顶住阮陌臣的要害,却被对方野蛮的压住了双腿。江韶矽急了,大吼一声:“阮陌臣!你他妈混蛋!” 阮陌臣腾出一只手来啪啪给了江韶矽两耳光:“真是物以类聚,你 70、【 撞 破 】 ... 和你那哥哥一样没教养。” 江韶矽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喊人么。” 阮陌臣很是不屑:“喊吧,被骑的是你。” 江韶矽恨得牙根痒痒,他污言秽语的骂了一通,恨极了阮陌臣吃准了他这点儿心思。 阮陌臣低头亲住了江韶矽,让其不再出声,又十分技巧的躲过了江韶矽的牙齿,奋力的吸吮。 江韶矽的手脚被人控制着,嘴巴也被侵占了,只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头上冒了一层汗。 而此刻正被强迫着的江韶矽在唐小五的眼里,简直成了一个不知廉耻十恶不赦背地偷情的罪人。 唐小五从门缝向里看,江韶矽和人纠缠在一起,而江韶年却毫不知情的在楼下依旧以为自己的弟弟是多么的纯洁乖巧。 他这样想着,并且一拳打在了墙壁上,喃喃低语:“江韶年,你瞎了眼么,这就是你爱的人。” 江韶年站在胡万七身后,透过人群习惯性的望向江韶矽的座位,意外的扑了个空,他暗骂,这小兔崽子又跑哪里去了。 骂归骂,他禁不住担心起来。可胡万七还在讲话,他只得克制住自己忍到演讲完毕,胡万七一下台,他不管不顾的拨开人群去寻找弟弟。 下人告诉他五少爷上了二楼,他匆匆忙忙向楼梯口走去,却与唐小五正面撞上了,他正想开口询问对方怎么出现在这里,哪知唐小五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你到底爱了个什么东西!” 江韶年内心一沉,跟在唐小五的身后走向了那扇门。 71 71、【 泄 愤 】 ... “阮陌臣,你简直让我看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闭嘴…你闭嘴!” 阮陌臣伏在江韶矽的身上,凶狠的耸动□,绝望如同洪水淹没了他。他曾经以为,江韶矽是治愈他的一剂良药,事到如今,现实让他惊恐,他成了一个废人。 那地方绵软无力,他无论如何用手去捋,甚至用江韶矽的手给予刺激,依旧无补于事。江韶矽躺在桌上,大约是认清了事实,便也不再挣扎,如同看了一出滑稽的戏,手背遮住了眼睛,笑出泪来:“哈…阮大少爷…你真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报应来了…哈哈哈…” 江韶矽觉得痛快,他的脑子里浮现出第一次被阮陌臣侵犯时的悲惨,从那时起他的尊严如同轰然倒塌的墙壁,而此刻望着这样的场景,他只想笑,却笑得悲苦,他的心情,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不多时,房间忽然亮了,两人同时望向门口,江韶矽的脸色顿时刷白,他奋力推开阮陌臣,慌里慌张提着裤子,显得颇为狼狈:“哥…” 阮陌臣满脸冷峻,并未表现出丝毫的神色紧张,他背过身去整理好衣服,缓缓开了口:“江团长有何贵干。” 江韶年抄起地上坏掉的台灯砸在了阮陌臣的头上:“我干你娘!” 阮陌臣的脑袋顿时血流如注,他摇晃了几下,几乎站不稳。 江韶矽恨极了阮陌臣,并未打算去拦,他觉得这个人是要吃些苦头,方能解他心中之恨。可是直到他瞧见哥哥的手摸上了枪盒,才豁然惊醒,这是要闹出人命的。 他走上前去按住了江韶年的手:“哥…” 江韶年目光如刀,挥开了弟弟的手,手枪同时拔了出来,枪口直接堵上了阮陌臣的太阳xue。 阮陌寻懒懒散散的找了过来:“五弟,你在不在啊。” 哪知脑袋刚伸到门内,就瞧见这样一幕,怔了一秒之后,他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江韶年:“大哥快跑!” 江韶年挣脱开背后之人,抬起枪托砸在了阮陌寻的脑袋上,阮陌寻捂住伤处退后几步,伸手指着江韶年质问:“我家到底跟你有什么恩怨,你每回来都要动刀动枪!我们家不是已经把韶矽还给你了么!” 江韶年满腔怒火,根本不想跟外人废话,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在今日做个了结,既然阮家人送上门来,杀一个杀一双都是杀,不如血洗了这里,让阮富山感受一下丧亲之痛,就如当年的自己! 枪口转移了方向,他正欲扣动扳机,只见江韶矽如同离弦之箭冲了出去挡在他的枪前:“哥!不要开枪!” 江韶年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江韶矽纹丝不动,他直视江韶年的眼睛,不卑不亢:“阮陌臣没有动我。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废人。” 此言一出,阮陌臣如同被刺中了要害,不顾伤口疼痛,起身要赏江韶矽巴掌,他被人揭穿隐疾,实在难堪。 他的手还没有落下来,就被江韶年抓住一把掀翻在地:“你他妈还敢碰他!” 大约是房里声响太大,惊了下人来看,不多时,周佟便带人冲了上来。江韶矽不愿自己的丑事败露,示弱似的拉住江韶年的手腕,眼神中流露出恳求之色:“哥…我想回家…” 阮富山随后赶来,瞧见两个儿子血流满面瘫在地上,顿时火了:“江团长!你作何解释!” 江韶年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我倒要你家大少爷给我一个说法。” 江韶矽急了,手上用了力,愈发显得可怜:“哥!” 江韶年也意识到如果当众坦白,弟弟一定羞愤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