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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抒现下才有些失败感,“阿疏……” 御疏掰开他缠着的手,捏着他手腕的力道很重,直到顾淮抒觉得有些疼痛得曲起了眉心,他看着抵在怀里的人,低下的视线让人避开了旒冕的流苏看进了那双无法言表的眼眸,“顾淮抒,孤的纵容倒助长了你的气焰。” 顾淮抒忽的觉得心尖上有丝酸痛,十四孤苦被六皇子捡回了宫,初见那人坐于马车之中,高高在上俯视他的神情,如玉的面容,淡然的视线,他便生起了无法言说的污秽心思。受宠若惊地成了六皇子的伴读,自此三四年的长久伴随,他的心思早已从一颗小小的种子,长成了爬满心脏的藤蔓。 他对他说,他叫顾淮抒。 故,怀,疏。 他有了一个离他十分近的位置,可以用偷偷藏着小心思的语气喊他,阿疏。 对方纵容,高涨了他那不能言说的心思。 夺嫡之路,到目送他高登帝位,九年春秋。可距离,却在他的自作孽下,越走越远。 十八那夏,引起四方注意的六皇子初次与亲兄弟暗中交锋,如睚眦小兽,反口就是咬下了对方一块血rou,那夜,头一次在他面前显露了脆弱的样子,他却借着对方的醉眠,吻了他。 之后贪心不足,每每伺机偷吻。 终有一次……之后,他从陪伴的位置变成了目送,目送着对方愈加有威严,愈加承尽礼拜,从他的六皇子,变成了天下的主人。 如今—— “那你杀了我啊。” 顾淮抒挑着嘴角笑着,一双美眸之中只映着面前这人。 如他所料,帝王松开了钳制住他的手。这么多年的情分!他纵容他,为什么就不能再退一步呢!他顾淮抒不要名分不要虚荣也不要权财,只要这人叫他的名字,吻他,占有他,从此弃姓弃名,在深宫中仅当他一人之物,他便心满意足! 可这个人,却心心念念都是做那贤明的帝王,为这苍生天下! 御疏扯开这人贴紧的躯体,眼眸定定地看着他,“顾淮抒,我不杀你因情分,可你也不要太过分了。我纵容皆因我还记念着过往,你我没有结果,强求也是虚妄。你有大好的前程,只管坐你的高位,而我想做什么,却不是你能涉及的。” 顾淮抒也定定地看着他,知他此刻是‘我’而不是帝王,他乖巧地笑了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阿疏,你想名留青史,可我不想。” “可敢跟我一赌?” “就赌你,最后选是做那无上孤独的帝王,还是我。” …… “啪啪啪!” 李子铄鼓掌惊醒了在场所有人,他看着监视器里的镜头满意地勾了勾嘴唇,这几场戏下来,白青沅与晁善那默契又争锋相对的戏感演技,可真让他兴致勃勃。 这台词功底,才真教人入戏。 只可惜…… 这回忆里的吻戏也是借位。 唉,李导演感叹地对月惆怅。 白青沅从戏中出来,张絮阳已经冲上前去给他递水补妆,白青沅昨天拍戏拍到凌晨三点,整个人疲惫异常,今天午休有半个小时,张絮阳都不忍心叫他起来,可是时间还没到白青沅就自己硬是爬起来,约束着自己的休息时间。 第91章 异心(三) 距离平安夜过去已经有一周了,参加面试,成功给孙锡瑜留下印象,后来确定人选,再到进组恃宠而骄,一下子开始的忙碌日子,中间的艰辛不提也罢。 孙锡瑜最开始想找的演员不是白青沅,但是白青沅成功了。 他拥有着异心完整的剧本,对昱烜祖了解得远比他人要多,他在面试的剧本中露出了一丝司云禅对司云善的嫉妒,就让孙锡瑜喊了停。 一般拍摄历史剧只会将曾经的那些人物神话,很少有添加自己领悟让那些人物变成普通人的(怕毁坏他人心目中的历史人物,承受不起别人的谴责),可偏偏白青沅的这个添加,趁了孙锡瑜的意,让他在茫茫人选中,记住了他。 李子铄从人群中走过来,他摊开剧本放在白青沅面前,“接下来有一场御疏换衣服的戏,你介意吗?如果公司那方面不同意我也能理解,毕竟这年头人设树立很重要。” 你介意吗? 白青沅有点愣,合着白青沅禁欲人设已经名扬四方了吗? 张絮阳化妆一向很效率,和白青沅也有了默契,她拿起哪种用具白青沅就会相应地以五官的哪一个去配合。此时她定完妆,好奇地看着白青沅。 换衣服诶……哪种程度的? 为什么她有点嗨了?! 不行不行,青沅那人设捂太久了,害得她光想着看见个背影也会激动起来。 “哪里入镜?” 白青沅这样问着。 李子铄两眼冒光,“我推荐是最好正面,白青沅你有腹肌吗?”如果有腹肌,画面才会更加赏心悦目。李子铄这样想着,脑海里已经开始有了画面感。 “嗯……有。” “还是不用了吧。” 李子铄幻想的泡泡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他冷下脸,“晁善,我又不是让你露。” 翻着剧本的晁善空出时间抬头瞅了他一眼,“李导,你怕是没有和沈编剧杨编剧商量好吧。” “御疏那么冷情的设定,你要是让他露个rou,那不相当于把他的性格也剖析给观众了?” 御疏,心中只有百姓的帝王,就是要给人一种无所不能、神秘莫测、高高在上,如果露了rou,那还不如直接把角色抹杀了。 画面美是达到了,只是观众的视角一直是跟随着顾淮抒,御疏对于他们而言,也是想要而得不到,如果让她们“得到”了,接下去的剧情又怎么会有代入感。 晁善只是简单一说,另外两人已经明白了他完整的意思,白青沅点点头,“晁善说的有道理,李导,这场戏还是改一下吧。” 原文里桃士并没有对此进行过多描写,仅仅只有这么一段话,【御疏解下袍子的腰封,随手将褪下来的袍子丢置一旁。取了一件普通的锦衣,穿戴好后走出宫殿。】在桃士的想法里,她并不想让御疏“弱”下来。 他能美丽,能高傲,但是一定要让人求而不得。 这两人从进组就一直合起来欺负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算是敌不过了,溜了溜了。李子铄冷着一张脸,“你俩好的很。”说完把剧本打在手掌中,恨恨地离去了。 眼看两人还有话要说,张絮阳收拾了自己的化妆道具,跑到拐角去打电话了。今晚,白青沅还有一个重要的场合。 白青沅靠在椅背上,因为休息而有些懒散地看着晁善。 “什么意思?” 面对他的询问,晁善只是摆了摆手,“为了角色。”他现在所处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为了这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