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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我在杂志上看到它的时候曾经多扫了几眼。 “不是百利甜,”我边回答问题边打量他的手指和戒指,“这是伏特加加甜豆奶,我自创的,叫奶豆伏。”说完打量完,我又把极品男粗略扫视了一圈,根据他的穿着,普通白色休闲衬衫配旧仔裤可以判断出,这戒指该是中国制造。 哎,都说只要人够气质,戴上假货也像真的,这话果然没错。 “奶豆腐么?”他笑了,我发现他笑起来嘴边有酒窝。 “不是豆腐,是伏特加的伏,奶豆伏。”我特意强调了二声,说完也笑了。 两个人笑在一处。其实挺傻一事儿,我却觉得很有气氛,也很开心。 后来的事儿,我就真心记不清了,大概就是喝了好些酒,扯了不少淡。他尝了我的奶豆伏,我跟他说了我怎么连夜做毕设,怎么答辩怎么布展。 大概我也喝了太多,只记得他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记得他对我笑,嘴角有可爱的酒窝,记得他站在路口打车时的高挑身影和干净的白衬衫。当时我兴许骂了一句,真他妈高,矮一点得为国家节省多少布料。 后面就几乎完全处于混沌状态,直到我发现自己被他按在下面,他动手解我的腰带,才算是醒了一半儿。 “干嘛呢?”我喝高了,有点窘迫有些急。 他不说话,抽出我的腰带扔在一边,然后开始对付我的上衣。 “喂喂!干嘛呢!”我一把拽住他的领子。 看上去干干净净的白领子上粘着酒味,我这会儿头晕的厉害,闻着就觉得难受。 他还是不说话,一双迷离的浅棕色眼睛映着昏暗灯光很是煽情。 我瞬间就被点着了,从那股热流下窜到小兄弟高高立起不过几秒时间。 虽然动作有些不灵便,我还是准确抱住他的腰身,晕乎乎不知怎么折腾了一通,然后头一晕,接着听到“扑通”一声,两个人就从床上滚到床下,薄被子也从床上扯到床下,乱糟糟一团。 再看清楚时已经换我在上面了,极品男被我压在身下。 我为刀俎君为鱼rou,这才是该有的感觉。 灯光不明不暗恰到好处,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然后我就开始动手。他白色的衬衫已经开了几个纽扣,露出一片诱人好皮肤,我只是顺势把剩下的纽扣解开而已,不过人醉了手就不怎么受控制,解着解着就变成了扯,然后噼噼啪啪纽扣崩落。 我看他,从脖子一直看到小腹,脑子里的念头就只剩下从哪里开始,怎么开始占有这副身子而已。天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琢磨这些细枝末节,实在不符合我一贯作风,算是个不好的开头。 也不知是我没出息地留了口水还是目光过于yin猥,或者动作太重把他弄疼了,反正还没等我想好从哪动手呢极品男就不乐意了,身子使劲儿一扭支楞起一条腿就要踢开我。 其实从我把他弄到床下压上他扯开他衣服到他踢我,也就是几秒时间而已。不过我这会儿觉得时间过的无比缓慢,每个动作都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我能看到他慢慢皱眉头,看到他抬腿准备踢我,然后我自然而然挡住了他的攻击。 两腿跪着抵在他大腿上,我体重上虽然没什么优势,但现在俩人挤在床和墙壁之间只有一人半那么宽的一块儿地方,动一动就碰到墙,想翻个身都难。他被我这么压着很难再有反击机会。 他见没踢到我,就试着支起身子,我只是压在他大腿上没按住他的手,所以他就这么支撑着坐起了一半,然后他的脸瞬时就离我近了。脑子里嗡的一声,我也不管打算从哪里下手了,俩手抱住他的脖子就朝他那张漂亮的嘴上亲了过去。 亲上去的第一感觉不是香滑软嫩什么的,居然是一股子浓烈酒气,可不是么,他今天可是比我喝得多多了,我亲他的时候兴许是忘了我们都喝过酒这一点,竟然觉得有那么点小小的遗憾,这可是我的初吻(今天的),就这么浪费在了酒精味儿里面。 然后就当我想深入进去弥补遗憾的时候,觉得头上一疼,反应过来才发现是这小子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扯成了一个仰头的姿势。 “放开,老子最烦别人动我头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是出乎意料地平稳,颇有大将之风。想必先祖关二爷遇到这种情况时也一定跟我一样,洒脱镇定。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好听的声音在我被酒精泡过的脑子里转啊转,好像带着回声。 我甩掉他拽住我头发的手,居高看他。 他说:“首先,我只做top,其次,no kiss,你觉得行就继续,不行就滚。” 5、空虚寂寞冷5 ... “cao!” 我直接又亲上去,他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我在舌头上咬了一口。然后我抬起头,有几分得意,“滚可以,不过要等我cao完你之后。” “fuck!”他骂的同时就拿拳头往我身上招呼。 速度是够快,可准确度差点,我轻松躲过,脑子里想的居然是——cao和fuck比起来果然还是cao说起来比较有气势,可见国产有国产的好。 都说乐极生悲,果然至理名言。我正笑着,有些没留神,也没预料,就那么半秒的功夫,我就又被他揪住了头发,那半秒中,我兴许想了这人为啥这么爱揪人头发,然后下半秒就听到“砰”地一声响。 不是别的,正是我这颗脑袋被他狠狠撞到了墙上。 声音在空气中和液体固体中的传播各有不同,这一声响我通过耳朵听见的同时也结结实实通过整个脑仁儿听到了。 “就你这样的也想cao我?”他推开我站起身,格外轻蔑地笑了一声。 我捂着嗡嗡作响的半边儿脑袋看他,他不急不忙捡起地上的白衬衫,抖了抖,套上一只袖子,“房钱我付过了,你可以待到明天再走。” 上大学以后我就消停了很多,青春期时需要通过打架发泄的那些个情绪,大部分在床上得到了更好的宣泄,但这会儿的一拳却让我突然有种回到了初中的感觉,很奇妙。 我倚着墙,从他看来大概是一副服软吃瘪相,“怎么着?你把我当成个零带我来开房,这会儿好容易放倒了我,怎么不趁机上啊?吓软了?不行了?不能够吧,我看你才二十多岁啊,这就不举了?得得,我三叔的二大爷有个药方,专治不举,我写给你啊。” 很明显,我在挑衅,他却不上钩,只是冷冰冰斜我一眼,“我对你没兴趣了。” 啧啧,这都不生气,还是男人不是?我正要继续逗他,他却开口道:“你就这么想被cao?”然后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一只钢笔甩到了我身上,“拿去自己解决吧。” 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