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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公平,他要是一张包子脸估计做这个表情就猥琐无比人神共愤,但摊上那么一张玉面俊脸,硬生生就把气氛从强暴未遂变成和jian伊始。 这叫什么来着?我用温柔攻陷你,我用微笑杀死你,我用柔情QJ你…… 我直勾勾地瞪着他。 这厮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他眉毛生得极为好看,修长雅致的形状再加上墨黑得恰到好处的颜色,笑起来的时候微微向上扬起的弧度有点流水潺潺的意思,衬上本来就俊秀古雅的斯文长相,不知道在组织里骗了多少痴情少年男女。 不过以貌取人用在这家伙身上是最要不得的,许多倒霉蛋前赴后继地用自己的鲜血和痛苦证明了这一点。 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一个小小的苍鹰堡男宠,斗不过他。 虽然领袖告诉过我们,与天斗与地斗皆其乐无穷,由此引申而出,与人斗亦是其乐无穷。 但是,对着现在压在咱身上这位主子,我还真是不敢和他较真儿。 这就是上妓院嫖娼还得和姑娘们喝喝小酒听听小曲说说体己话培养培养气氛呢,他倒好,在老子一声装模作样的怒喝之后便肆无忌惮地开始行事,是吃准老子不敢反抗了吧? 我牙齿都咬得得儿得儿响,脸上却要死不活地笑道:“阮公子……呵呵,那个就是小姐还有经期假呢,您看……” 阮天行皮笑rou不笑地道:“‘小姐’?‘经期假’?你这又是哪国的无聊话?” 我一愣,小声嘀咕了一句“真倒霉,又搞错时空”,一边皱着脸决定直接挑战恶势力: “我能不能不做?” 沉默。怎么又是沉默……== 阮公子眉毛更加舒展开来,嘴角微微扬起,笑得实在犹如二月春风,端的迷人好看。放在外头不知多少春心要为之荡漾,不过对我这个和他知根知底的熟人使用,还是浪费了点。 唉……又有多少人知道,在那张温柔迷人的笑脸之下,隐藏了多少邪恶龌龊的念头啊…… 他完全不把我的万千感慨放在眼底,那只yin荡的左手早已不动声色地从老子衣襟底部探入,里面一丝不挂的内容想必助长了这厮的嚣张气焰,摸的那叫一个yin荡欢快。 右边的手则紧紧捏住小爷我的下巴,一瞬不瞬地深深看入我的眼里,慢慢地道:“若果您还是本派掌门,天行自然不敢随意相逼。” 语气谦卑恭顺,但是这已经贴到我嘴上的狼吻又是什么? 慢吞吞在我唇上舔了两下,这厮接着道:“……但如今您身份已今非昔比,试问一个苍鹰堡排不上号的小小男宠,如何阻止本公子尽兴?” 感觉到另一只贼手在我大腿内部又掐又捏的,我不爽地道:“更重要的是,小爷我内力尽失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吧。” 响亮地在我嘴角亲了一下,阮大公子心情很好地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险些叫我被晃得睁不开眼:“似您此等尤物躺在眼前,若是还不动心,那在下就不是男人了。” ……阮公子,您还漏说几字,应是“此等‘柔弱’尤物”才对吧。 真是遇人不淑,我怎么尽摊上这些急色鬼? 阮天行缓缓吮吻着我的颈项,一边兴奋地含糊道:“小星星终于任我摆布……哈哈哈。” 我朝着屋顶翻个白眼,心知此劫难逃,便慢慢放开了身体,任他折腾。 反正横也是做,竖也是做,与其被人强迫受到痛苦折磨,还不如稍稍配合,这样大家都开开心心,皆大欢喜。 ……什么?您说我太没节cao?拜托,这都是应作者那死色鬼的题目要求啊……不记得题目了?没关系,劳您贵驾拉上去就成,看看题目后缀—— 明白了吧,高H文的小受,那是米有节cao滴。第九回 阮天行在我脸上吧唧吧唧亲得正开心,手也忙着在我胯下煽风点火,我亦是兴致渐起下体微有抬头,偏着脸随他狗啃,还闲闲地道:“阮公子好耐性,对着这么一张皮都这么‘性’致勃勃。” 没错,我是在挖苦他。本来我就不太喜欢被人强迫,特别是被人趁虚而入的强迫。就算我是这么yin荡滥交的体质,就算对方是这么手段高超出类拔萃的极品帅哥,只要不是老子自愿晃着屁股抛着眉眼勾搭上来的,我就不会有多爽快。 更何况我现下这张皮囊实在连秀气都称不上,浑身皮肤灰不溜秋的简直叫人倒尽胃口,那脸蛋是更加惨不忍睹,一道接一道的细小伤疤横亘其上,近看就更加令人触目惊心。我就不相信除了郭云那个异类以外,还有哪个白痴竟然会对着我这副极“安全”的长相发情。 但是看这丫狼性大发的小样…… 我承认,尽管我在这边呆了这么久,我还是小看古代劳动人民了……== 这会子那狼口已经开始在我半开的衣襟内部寻幽访胜,阮天行一边吮咬着我的rutou一边径自笑得八风吹不动:“那是,足以证明属下对您的景仰之情不会因为皮囊的丑陋而动摇啊。” 说着说着,两脚俐落地探入我无力紧闭的腿间用力一分,一只手便探入我仍然湿润的股沟缓缓抚摸着,我轻轻喘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到两根手指缓缓插入我的后xue之内,极具色情意味地抽送摩擦着刚刚才经历过情交而依旧柔软滑润的内壁,另外两根手指则按捏着我的会阴处,很快便令我yinjing立起,yin欲袭身。 ……这家伙,还是这么熟悉我的身体啊。 随着后门被他用手指慢慢撑开,液体亦徐徐从内流淌出来。他边亲吻着我脸颊,边在我耳边调侃道:“那小子……射了不少在里面嘛……小星星,你是不是被他cao得很爽?我看你里面还是这么软绵绵的呢……刚才叫得也很大声啊……” 我反射性地弓起身体张开双腿迎合他的手势,懒懒地回嘴道:“是啊是啊他那根很大很粗,插得我shuangsi了。怎么了你,这回干打雷不下雨,莫非真是纵欲过度,年纪轻轻便不行了?” 说完,我故意伸手探进他亵裤捏弄了他那物事一把,却感觉那巨物早已蓄势待发,灼热烫手得很。 果然是男人都经不起床事对象如此质疑自己的“能力”,向来处事待人极其有手段城府深的家伙这回也上火了。我话音未落,他便恶狠狠挺着那物,就着郭云射在里面还未清理掉的jingye润滑了两下,就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我的下体。 我眼前一阵昏乱,便感到rou壁被那热烫阳物撑得大开,发出了“嗞溜嗞溜”的yin秽水声,柔顺地含吮住那男根。 他腰部一用力,很快便全根插入,浑圆巨大的guitou直挺挺地顶在甬道深处,酥痒酸麻的感觉令我脚趾都微微曲起,舒爽异常。 他紧紧握住我的腰肢,含吻住我的下唇,还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