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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遗憾。 再睁开眼睛,一片清明,他走到谢子期面前,扬起一张笑脸,很是开心地说道:“子期,我们好久没见了。” 刘即愈却感受到一股莫名地哀伤,多年后,她凝视着皇宫里谢园内的谢湖,不期然就忆起这种情绪,感受着这种感觉。 在谢子期定下五日之赌约的第三天,正是当今皇帝的诞辰。钦天监曰:大吉。 文武百官汇聚泰和殿,互动行礼,道一声恭喜,拜陛下万福。 皇帝和六皇子交谈着走进泰和殿,落在文武百官的眼中,心中又是一番盘算和计较。 “晟儿,今日是朕的诞辰,朕要送你一个礼物?你想要什么?” 六皇子李晟不假思索地说道:“我要自己选老师。” “好,朕答应你。不过晟儿的礼物是什么呢?” “保密,我要自己送上。”李晟摇摇头不告诉皇帝。 “好好。”皇帝看着李晟坐在一边后,然而高坐在御座上,说过几句话之后,百官就开始进献贺礼。从九品到一品,贺礼依次提高。从万栗粟到万福图,再到各种珠宝玉石珊瑚树等等,让百官眼花缭乱,惊叹不已。然而皇帝只不过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长长的礼单,无聊且无趣,让李晟打了个哈欠。突然,他的衣角被一人拉住,李晟回头一看,那人正是自己的贴身小太监。“怎么了?” 小太监一脸焦急,他附在李晟耳边说道:“谢子期送的神秘礼物……” 不等小太监说完,李晟就满脸惊喜,跑出宫殿。小太监也赶紧追着跑出去。 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长身玉立,站在树下。李晟看到就直接奔过去。 “是你?”李晟掩不住的失望。 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仰止。 “六皇子好。”仰止行了个礼。然后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裹,递给李晟。 “这是子期给你的神秘礼物。” 李晟瞬间变得开心,接过那小小包裹,一边打开一边问道“老师呢?” 仰止忍不住想起,那日手谈后子期就消失了,梓房也禁止任何人进入。仰止听从子期的话,从未问起子期也从不踏入梓房。过了十日,正是仰止和子期约定的日子,仰止打开锦囊。锦囊上讲,让他到梓房的书房窗下起出一个包裹,然后随相爷拜皇帝寿诞的时候入宫,把这包裹交给六皇子。 “子期不在相府了。” 李晟失望至极,拿着包裹讪讪然的离开。 仰止却喊住他,交给他一卷书,说道:“这是我一个寒士给陛下的贺礼,烦劳六皇子帮忙呈上。” 李晟点点头,拿着离开,等他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正听到有太监念道:“下一件贺礼,谢兮之的……” 御座上的皇帝脸上不可抑制的露出狂喜的神情,站在百官前面的三皇子和太子互相看了一眼,太子面带得意,而三皇子却意味深长的朝太子笑了笑。 太子诧异地看了眼三皇子,而后就听到太监继续念道:“三皇子呈。” 太子死死盯住那太监,不可置信。 皇上却急切地喊道:“把那字画给朕拿过来。” 太监恭敬地把字画奉上。 皇帝却是半个屁股离开御座,盯着那太监道:“你慢着点。” 太监的脚步变得更加谨慎,小心翼翼地呈给陛下。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幅让陛下动心的字画。然而在皇帝接过,如若至宝一般端详着的时候,太子突然出声说道:“父皇,这幅画是假的。” 众人大惊失色,皇帝的脸瞬间变得难看。所有的人都看向三皇子。却见三皇子不急不慌,朝太子道:“皇兄何出此言?难道……” 三皇子意味深长地目光投射在太子身上,太子立即跳脚道:“孤有凭证,孤献上的也是谢兮之的。孤手里才是正品。” 三皇子又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太子立马指向那念贺礼的太监,“你给孤继续念。” 太监在大家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念道:“下……下一件贺礼,谢兮之的……太子呈。” 所有人都注视着那字画,和三皇子呈现的单幅字画有明显的不同,这是序、画、字三幅。 一左一右,分别摆在御案上。皇帝看了看左边三皇子呈上的字画,又摸了摸右边的三幅,然后又禁不住地品鉴。两幅,字都石破惊天,难分上下。 除了刘无忌一脸惨白,低着头,其他的朝臣都伸长脖子瞻仰着。 刘无忌身上直冒冷汗,心中忍不住想到,三皇子这是疯了,居然把假画给了太子,还都呈上去了,这是多大的丑闻。三皇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在大家都在注视着那谢兮之的真假之画的时候,李晟却只顾着看那包裹。他打开包裹,里面有一副字、一支笔、一个墨、几粒土,他摆在案上,愣愣地看着,不知道何意。 而此时,皇帝终于停下对真假谢兮之字画的品鉴,依他之眼力,并没有看出。 他先是把目光看向太子和三皇子,“你们是如何得到此画的?” 三皇子和太子异口同声:“从一个和尚手里。”说完,太子就愣住了,定定地看着三皇子。 皇帝却点点头,“不错,这幅字画被前朝皇室收归己有,前朝败了之后,被一个皇室皇子带到民间,那皇子据说是剃度出家了。这件事,只有朕知道。” 皇帝又把目光投向群臣,开口道:“爱卿,谁能替朕看一看真假?” 知道真假的刘无忌无法控制地看了一眼三皇子,却看到三皇子嘴角的冷笑。而后,头更加低了。 此时,京华朱雀大街上,驻扎在郊外的官兵突然闯入,直奔皇宫而去。 而皇宫内,仍然歌舞升平。 泰和殿内,皇帝扫视群臣,并无一人上前。众人皆知,陛下喜欢谢兮之的字画,若问对谢兮之的字画品鉴和掌故了解,没有人敢在皇帝面前班门弄斧。 皇帝有些失望。 六皇子李晟突然站起身来,说道:“父皇,儿臣知道。” 皇帝有些惊讶:“晟儿,你怎么知道的?” 李晟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听一个谢兮之后代说起过,谢兮之的字画用的材质不同,火烧不毁,而其他假画却会变成灰烬。” 皇帝看了眼真假字画,有些犹疑,再次问道,“晟儿,你确定吗?” 李晟眼前浮现了当日在相府梓房书房里,谢子期火烧字画的情况,那幅字画被火烧之后,仍旧如初。当时,老师就对他说道,谢兮之的几幅字画就是如此,而这几幅字画就包括这幅。 李晟又看了眼那岸上的一副字、一支笔、一个墨、几粒土,认真地点点头。 皇帝放声大笑:“好,我儿有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