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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逆他的下场。 天气渐凉,已是一月。 这一个月内,夏扬从无和子期再见一次面,然子期被赏了三十次,日日有赏。 一次送园子,留谢园;一次送楼,留谢楼;一次还送了金山,可以随意铸钱;其余每次都是送一幅孤品名画。 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陛下对子期公子的宽仁与喜爱,已经非同一般,无数的诽谤和艳羡加诸在子期的身上。 何等的恩威并施,子期算是见识了夏扬的手段。 这一天,是一月之始。 子期正在园内晒书,夏扬突然搬进了子期所在的留谢楼。 夏扬的脸色郁郁,看到子期的一瞬间,那狂躁不安的心才变得平静。 夏扬看着子期说道:“我给你带礼物了。” 说罢,夏扬拍了拍手,一宫女搬过来一案,数个宫女络绎地呈上一瓮蜜糖,两坛美酒,一小罐看不出食物模样的东西。 夏扬一挥手,这些宫女退下。 一列乐伎而至,中间有两个穿红衣的乐伎,其余皆着蓝衣。 舞姿翩翩,烘云托月。 子期继续看书,而夏扬则是看子期。唯二的观众都视如无物。 歌声袅袅,不断吟唱。 子期感到有些耳熟,抬头,看到那两个红衣乐伎正是落雁和落樱,出落的无比妖娆。 “你……” 夏扬截住子期的话头。 “先喝了这罐东西,我们再谈,好不好?”夏扬的语调有点奇异。 不等子期有所表示,夏扬把那罐东西放置在子期手中。 “你不爱喝吗?”“不可以哦。” 歌唱的更快,落雁和落樱旋转的更快。 那罐东西不知不觉就把夏扬送入子期的口中。 一股腥味。 子期忍不住吐了起来。 “好喝吗?” 夏扬拿手指揩去子期嘴角一抹红嫣嫣,在舌头上舔了舔,神情自若的放入嘴中。 “这是程放的血,每日只用处女挤出来的乳汁喂养他,是不是好喝极了?” “若是你继续这样不理朕,她和她,就会一直跳舞,直到跳到死。而程放,则是流血至死。” 子期没回答,而是一把抓起那蜜糖,直往嘴里倒。 甜,甜到发齁,甜到这辈子子期都无法遗忘这钻心刻骨的味道。 第39章 陌上如玉 19 夏扬紧握住子期的手,子期这幅样子,他的心如同蚂蚁噬咬,他,心疼了。 夏扬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院子里,只留下蹙眉的夏扬和面色平静的子期。 起风了,花树坠下大朵大朵浓到极艳的花朵。 阵阵风声,吹动着书页簌簌作响,有轻且薄的书翻飞,飘至半空。 子期目光呆滞,看到那半空中飞舞的书,不带感情的说道:“书飞了。” “朕把书取下来。”夏扬伸手,欲捞下那如同长了翅膀而展翅欲飞的薄书。 “不,让书飞走吧。”子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到看不到尽头的寥廓空中的书。 “好好,都听你的。”夏扬妥协了。 子期起身把剩下的书叠起来,收拢,而后抱起来放回书房。 夏扬想要上前帮忙,却显然没有他能插手的地方。 站在寂静的院子里,夏扬头一次有手足无措、十分局促的感觉。 待子期把书籍都收回书房之后,天已经昏昏然。夏扬让人摆饭,见子期没有排斥,夏扬便得寸进尺的命人把寝具安置在此。 子期住书房,夏扬住主卧,即便不是同榻,居在同一个院子里,夏扬也睡得无边安宁。 夏扬睡熟之后,子期却披衣起身,点燃烛台。 日间晒书的时候,子期不仅仅是在晒书,而是在挑拣书。那挑拣出来的十本书,每一本都有一页是空白的。 子期在空白页上提笔写完字,在窗台前展开,才睡去。 微风吹拂,空白页上的字迹却淡淡隐去。至子期醒来收检的时候,那提在空白页上的字迹全无痕迹,仍旧是空白。 子期把这十本书叠放在书柜里。 子期的默许,让夏扬愈发得寸进尺。 每时每刻,夏扬都要和子期待在一起,早朝、巡视军营、处理政事等等皇帝的日常工作,夏扬都撒手不管。 对夏扬而言,相比尊贵的皇帝日常,他经历了不知凡几,早就熟谙而至于无比厌倦。和子期待在一起晒书,赏乐,写字,看花的日常,却温馨而值得他眷念。 实际上,子期和夏扬都知道,这短暂的平静生活底下却暗潮波动。 夏扬的强横,乃至于子期片刻不得离开夏扬的视线。子期看似在做着和他往昔一样的事情,然而夏扬无处不在的掠夺目光,让子期越发不能忍受。 无论是晒书还是赏乐,写字还是看花,子期总是沉默着,毫无波动。似乎是夏扬一个人沉浸其中,而子期只是无可奈何的配合着,这让夏扬心中总是有一股无名之火却无处发泄。和子期在一起,他一边喜悦着,却又痛苦着。 夏扬无法说服自己这样继续下去,他想看到有情绪的子期,开心的,会笑的,就是发火的,或者和他大吵大闹都可以,他想要鲜活的、生动的子期。 他曾经想过和子期相互依偎也好,可是现在这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想要更进一步。 这一日,夏扬亲手打破了相安无事的生活。 夏扬召宰相之女许妩和世家朝家嫡长女朝华入宫。 一个月未上朝未处理任何政事的神秘帝王突然颁布的这个旨意,让宫内宫外,所有人都瞩目这一刻。 然而所有人都猜不到陛下会做下如此疯狂的举动。 皇帝把许妩和朝华召入宫,只是让朝华画以子期和他为原型的春宫图,让许妩写以二人为主的春情诗句,并且发行天下。 所有人都震惊了。 除了子期。 书房里,子期无动于衷地看着摊在他面前的无比缠绵的春宫图,子期一页一页翻动着。 那首诗词称得上是艳绝天下,子期默默念着最末一句,世间可有皈依处?如是我闻,枉相思无数。子期的嘴角奇异地勾出一个弧度,似笑非笑。 子期跪坐在地上,嘴角上有红嫣嫣的鲜血,子期抬头看向夏扬,声音轻微的几不可闻:“夏扬,你开心了?” “我,我不知道。”本是俯视着子期的夏扬却跪在子期的对面,他双手紧紧攥住子期的手,听到子期的问话,他的眼神却迷茫起来。 他想要逼迫子期,让他痛苦也好,让他悲伤也罢,他想要看到有情绪的子期,然而看到子期这幅模样,他心中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开心,只是感到心在坠痛。 窗外的日光穿透窗棂,子期挣脱夏扬,微微抬起手去捉住那调皮的日光,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