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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花草草,他还养了两只贼可爱的小猫。” “出息。”童语文略过花哨,直抓重点,“既然是老师,肯定比你大吧?” “大一丢丢。” “具体。” 毛非略小心翼翼:“七岁。” 童语文“哦”道:“二十七,挺好。” 紧接着话锋一转:“成家了?” 毛非嚷:“没有!成家了我还跟他谈什么!” 童语文担忧道:“怕你傻巴拉叽地被人骗了都不知道,你眼睛要擦亮,要放光,人心隔肚皮知不知道?” 自古亲妈看儿傻,毛非窝心又嚷嚷:“我知道!” 电话挂断时闪电撕裂夜空,雷声阵阵。 毛非的刘海儿被雨雾沾湿,他胡乱扒拉两下,鞋尖卡到栏杆间隙之中,屁股再一撅,下巴搁在手背上,不动了。 望夫非非把自己折成了一个小于号。 他晚上也有爱要做。 在这样一个好天气里,屋外的暴雨越是瓢泼,越衬得屋里温馨暖和。会在哪个地方用什么姿势?还会说一些动听又脸红的情话么?要做多久才算喂饱?明明每次都是吃撑。 要叫“老公”吗?叫吗? 看他表现吧!表现好就赏他一声。 毛非露出痴汉笑,歪歪个脑袋给夜晚的情事打草稿,又思绪乱飞,飞到他的小裴哥那儿去,猜他现在是不是睡得正酣。 陡然又想起还没跟冉青报备,毛非忙掏出手机发消息:今晚也不回,明早教室见,[\/亲亲]。 正盯着屏幕等回复,露台下就传来庄周的声音:“非非。” 毛非一激灵,立马把脚抽出来,转身朝着楼梯下跑,庄周撑伞迎上去,被扑了满怀,教育道:“不怕地滑摔一跤。” “你接着我嘛。”毛非挤在他身前,公布好消息,“我跟我妈说你了,她可满意了,说年纪大知道疼人。你知不知道?你疼不疼人?” 庄周送他到副驾门边,捏着他脸蛋吻一口:“你说呢?” 毛非就不该嘴巴皮多问这么一句的。 夜空水洗如墨。 倏然,卧室飘窗上的一抱方形软枕掉到了地上去。 淋淋雨帘本是在窗外,怪两人非要听雨,于是在这一方因着相拥而变得潮热的小天地里,也坠起yin雨霏霏。 交响乐,雨声伴轻哼,缠绵悱恻,交汇出一曲悦耳的旋律。 庄周倾心聆听,将自己全然投入在奏乐之中。 琴弦随着乐符奏响而颤抖,绷得紧了,挑出一道圆润的弧。 音韵流淌不停,如潺潺泉水,如天籁呦鸣,要人沉迷痴醉。 窗外雨势愈发浩大。 毛非的和声拔高两度,似乎是唱得累了,声音哑着,更添一丝诱惑。 庄周贴心道:“乖宝,要歇一歇么?” 毛非呜呜低吟,魂魄早已在美妙的乐章中飘到云霄,听不清庄周的呢喃。 他甚至蜷起脚尖,仿佛芭蕾舞者,在激烈高昂的曲调中扭动起腰肢,犹如置身大雨之中,跳一支意乱情迷的舞。 舞动人,歌动听,庄周为他迷失心神。 他叹慰地与他脸颊相贴,与他深深亲吻。 夜半,交响乐终章落幕,该睡了。 花旦和小生偷偷摸摸、狗狗祟祟地潜伏进卧室。 在沙发边端坐几分钟,瞧见大床里的两人仍没动静,遂放心大胆地先后蹦上床,猫步踩得精准,直击毛非酸成柠檬果的要害,痛得他从沉睡中惊醒,可又迷迷糊糊地张不开嗓子叫唤。 好歹只是路过,小生又漫步到枕头边,带领花旦一起化身侦探,在毛非的脸蛋和头发上到处轻嗅。 隐隐有些痒,毛非身心乏力且舒坦,连眼皮都不乐意掀,只心想,闻吧闻吧,别再踩我就行,再一转瞬,还以为会重新沉入睡梦,不料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早晨了。 庄周在厨房做早餐,两只猫优雅地在窗前洗脸梳毛。 毛非关掉闹钟,揉揉眼,伸懒腰,感叹睡觉时时间过得可真快。 他趿拉着拖鞋来到餐厅,被煎培根的香味牵着鼻子走,直到撞上庄周的后背才停下来,他张开手抱到他腰上去,一大早就撒娇:“庄周。” 庄周轻笑着应他一声,他又叫:“老公。” 昨晚没少叫。 不仅如此,还针对“疼不疼人”这个问题展开了纠结又深刻的讨论。 问:疼么? 答:疼。 问:那我轻些? 答:不,不要,就这样。 问:不是说疼? 答:不疼。 问:哦?我不疼人? 答:疼。 一词多义,博大精深,害得毛非好苦。 培根夹出来放到面包片上,再磕两个鸡蛋下锅。 庄周转过身,看他这次乖乖穿着睡袍,奖励一般把他抱起来朝卫生间走:“睡得好么?” “嗯,但是做了个可怕的梦。梦见我变成一棵柠檬树,全身上下唯一能结果的地方就是那里,花旦和小生就不停地摘我果子,我又酸又痛,可我是棵树啊,我没法动也没法跑。” 庄周直乐,说:“给你解个梦?” 毛非被放下,自己挤牙膏刷了满嘴沫沫,用眼神示意他:你解。 庄周在他后腰上手法娴熟地按揉:“说明你想吃柠檬鸡了。” “啊?”毛非口齿不清,想争辩自己不想,可话到嘴边成了一句---好吃吗? 屁股蛋软弹挺翘,被庄周轻拍了一巴掌:“好吃,下次做给你吃。” 说罢出去了,不然鸡蛋该煎老了。 毛非咕嘟咕嘟地漱口,琢磨着这个梦和柠檬鸡有什么联系。 洗完脸,再撩起睡袍尿尿,低下头把住自己的柠檬果。 尿完,毛非一抖,想明白了。 他从卫生间冲出来,依旧恼羞不成怒地作势要扑庄周:“你怎么这么色啊!原来你是这样的庄周!” 庄周把金灿灿的小米粥递到他跟前,成功阻止一场撒泼,毛非端完小米粥端三明治,气焰来得快去得快,只拿一把揶揄地眼神使劲儿瞅他:“流氓。” “德行。”庄周笑话他,板着他肩膀把他往客厅推,“去给它们俩倒粮去,给粮就是娘,要不了几回就亲你了。” “那你先亲亲我。”毛非耍赖,“起来了还没有亲过呢。” 庄周真是要被他甜齁了,二话不说把他扣进怀里亲了个香。 “真要做柠檬鸡给我吃吗?” “真要。” 说罢又亲亲。 被宠爱的感觉太美妙了,毛非忍着笑,说:“那少放一点柠檬,我怕酸。” 庄周答应他:“都听你的。” 第36章 傻非非,知足常乐。 早晨放晴了两小时,临近十点又飘起雨。 毛非要直接去教室,教学楼离正门近,庄周便把车开到了楼后的连廊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