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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枚新旧交加的草莓,“真得改名叫浪仔了。” 毛非不理他的打趣,狠道:“是不回消息!你看看我给你发了多少条微信,你把我急死了!” 裴黎噙着笑,轻轻松松挥开他的胳膊:“好不容易见他一次,心思全在他身上,没空理你。” 说罢给自己倒一杯果酒,再回头,看见他们的镇吧之宝一副柠檬上身正被人榨汁的模样,格外狰狞,他忙问:“乖,怎么了?” 毛非龇牙咧嘴,捂着胳膊rou揉揉:“乳酸过多,我办了张健身卡,昨天去跳了一个多小时的尊巴,跳得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没说完,藏着了,回家后色心难耐还缠着庄周来了一发,就在玄关处,庄周被他浪得发狠,直接压在门上就把人给办老实了。 事后毛非彻底报废,躺在床上喘气儿,全靠庄式大保健勉强续命,可惜还是没能拯救他变身成一颗柠檬果。 自作孽。 裴黎抿一口酒,笑道:“那今天少唱几首,免得坐那儿背疼。” “真的吗?不扣我工资?” “不扣。” 不禁宠,一宠就乖巧了,毛非凑到裴黎身边,认错到:“小裴哥,他们跟你说了吗,我上周又给吧里找事儿了,庄周还把人家给揍了。” “说了,屁大点事儿,揍得好。”裴黎弯身从包里拿出两袋松芝饼,“给,前天去了你们小伏都一趟,庄穆说这是特产。” 毛非惊讶道:“你去小伏都了?” 松芝饼毛非是吃腻了,等会儿问问庄周要不要,不要的话他就拿回214给冉青他们尝尝。 “他不想坐动车,也不想坐飞机,开我车回去的,我再慢悠悠开回来。”裴黎摇晃红酒杯,“昨天绕到风景区休息了一晚,今早才到家。” 毛非忍了忍,没忍住:“虽然你看起来面色红润意气风发的,但是我总觉得你不开心...小裴哥,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裴黎瞧他。 毛非也觉得自己颇有些管闲事:“庄周说你比我聪明多了,不要我瞎搅合,可是你上回发我什么知足常乐,刚刚又说看到他心思就全都在他身上,我就...就意难平,这几天我一想到这事我就心梗,说了好多庄穆的坏话。” 裴黎噗嗤笑出声:“乖,我问你,庄周有没有说过你傻了吧唧的?” 毛非:“......” 还真没少说过,最常用的昵称除了“非非”就是“傻宝”。 毛非不肯承认,翘气道:“干嘛!” 裴黎仍是笑,说:“庄穆不是什么好人,那么问题来了---” 毛非瞧他。 “---我就是好人了么?而且我傻么?我知道他玩伴多,我还喜欢他,我自讨苦吃?” 毛非扁嘴,心里嘀咕一句“谁知道呢”,没吭声。 裴黎仰头喝光果酒,换开话题道:“庄周没陪你来?” “嗯,没来,”毛非看看时间,该上台抱吉他了,“之前生病的老师出院了,今晚他们一起去聚餐祝贺。” 八点多,吧里还不算特别热闹,放眼看不见羽绒服,全是轻便许多的春装。 毛非坐在台上拨动琴弦,心绪莫名,唱一曲温柔浪漫的苦情歌。 “彼此分开于叹息桥,失恋得多,应该更聪明了,即使心一死都要有心跳,一下不能少,坚贞的心境还是要动摇。” “风筝消失于叹息桥,开开心心一起向它凭吊,很多东西毕竟控制不了,失散于繁嚣,都多得一个你当日跟我笑。” 裴黎听着歌调酒,听完,笑叹一句:“傻非非。” 庄周开车来接时毛非已经唱累了,只弹着吉他轻哼附和,庄周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先和裴黎打过招呼,再要了一杯温牛奶和一杯温白开。 裴黎把松芝饼给他:“拿着,等会儿忘了。” 庄周稍有诧异,谢过后问:“我哥给的?” “前两天送你哥回小伏都,”裴黎倚靠到吧台边,眼睛看着毛非,话对庄周道,“碰巧在赤巢里见到你们俩口中的李维女士了,她问你哥你在这边在做什么,手上给你安排的相亲能从小伏都排到云泞来。” 庄周一愣,紧接着失笑:“我哥怎么说?” “他说不知道。”裴黎说到这儿也笑起来,看回庄周,“你母亲听了挺生气的,说问你助理一问三不知,问你哥也是,真不知道这两人大动干戈地来一趟云泞到底干嘛了。” 庄周转着玻璃杯,转着转着从苦笑变作无奈:“闹心。” 当初接到宋语松求救电话时,李维女士就是领着一个相亲对象坐在沙发里,命令庄周带着这个女人去约会。 “她和你一样。”李维说。 一样,一样喜欢过安生平静的小日子,养花养猫,不管那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和逢场作戏。 可问题太明显了,这是个性别为女的女人。 可惜李维控制不了庄穆,这个从美国回来的失意小儿子就成了她魔爪下的提线木偶。 裴黎敲敲大理石台面,问:“小伏都到云泞啊,这么多,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庄周长叹一口,看他的非非摘掉吉他,正跳下舞台冲他走来,他扭头笑道,“只能跟他结婚了吧。” 两袋松芝饼,一袋芝麻味一袋芝士味,是毛非认为最好吃的两个口味。 车里导航导向学校后门,今晚毛非决定回去宠幸宠幸他的小木板床。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路,也就这会儿嘴巴刚停下,他晃一晃被牵住的手:“庄周。” 庄周应他一声,特别不想送他回学校,想拐回家。 “光顾着讲我了,还没问问你呢,晚上聚会好玩吗?” “一般。也不知道于茜老师是从哪儿听到的,问我我们俩真是表兄弟么?” 毛非幻想庄周说谎不脸红的画面:“然后呢?” “然后在座的所有老师,不管之前知不知道的,现在都已经知道我们是表兄弟了。” 毛非感叹:“好大一个谎,弥天大谎,万一被识破了可咋整。” 到林荫路上了,奔驰减慢车速,缓缓靠到树下路边。 庄周轻轻莞尔,他一早就已经想好退路,万一被识破也不用担心他的非非会被开除学籍。 他凑去同他接吻:“别担心,你的宋老师他说五月份就能回来了。” 毛非贪心,解开安全带后竭尽所能地把自己往庄周身上贴,不顾全身哪哪儿都酸疼,边吻边动情地哼,还要喃喃地唤:“庄周。” “嗯?” “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庄周捧着他脸蛋,将那两瓣又红又软的漂亮嘴唇吮得热热胀胀:“乖宝。” 这句“喜欢”出现的频率越发高,一起做饭,一起浇花,一起撸猫,一起鸳鸯浴,无论一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