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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想个有水平一点的。” 震惊? 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加震惊的了!! 庄强不坚不强,脑袋当机,傻傻呆呆。 图片整理好了,凑个整五十张,张张高能。 冉青登录姜朝雨的账号,进入发帖界面,勾上匿名,将图片按照顺序一一上传。 他长吁一口气,猜测这会儿cao场上是不是正在上演一出分手大戏。 他说:“标题,万事俱备,就差标题。” 几人讨论一番,蹦出来七八个想法,庄周旁听没参与,毛非就问他:“如果你是睡前刷论坛的学生,你会被哪个标题吸引?” 庄周想了想,说:“肖骁刚刚说的那个‘前无古人’的。” 于是,新帖横空出世。 毛非紧张又激动,如果鼠标在他手里,他能三秒刷新一次看看有没有新评论。 他耐不住,起身把床上的衬衫塞进背包里,再把保温杯里喝不完的水倒掉,转一圈,实在没啥好干的了,他又凑回冉青身边:“回复有没有?” “没,哪这么快,”冉青说,“让子弹飞一会儿,让读者看一会儿。” 毛非鼓起脸蛋:“那我去上个厕所。” 厕所门关上了。 庄强终于逮住机会,他被惊雷劈得智商下线,问:“庄老师,您不是结婚了吗?毛非他知道吗?” 夏肖骁听罢就翻了个惊天大白眼,这特么,这话什么意思?! 庄周倒不恼,“嗯”一声莞尔道:“知道,他就是我结婚对象,他当然知道。” “啥?!那...那生的、生的孩子不是叫桃花吗?哪、哪儿来的?” 庄周闷闷笑,小桃花么? 他把两毛孩子拎出来:“养的两只猫,一只布偶,一只虎斑。” 庄强:“...哦,这样啊。” 毛非开门跑出来,手还没洗先嚷嚷:“评论?” 冉青刷新:“还没,五十张图,看得慢。” 毛非急得团团转,又听庄强问:“你们...认识半年就结婚了?我们国家好像没通过---” “我们认识三年了,国外结的!”毛非呛他,“别八卦了你,快关心关心你自己的清白!看看整个宿舍就你不着急,你可是被陷害得最惨的当事人!” 庄强:“......” 庄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陡然一悚,宿舍五个人,其中两对都是gay! 他咽下一口口水,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接受,眼下还没发疯发狂是因为根本就还没回过味儿来。 毛非懒得理他,又催,冉青再次刷新,这回有了!还是如雨后春笋般蜂拥而至的回帖! 放眼望去全都是语气助词和问号惊叹号,虽然没啥有营养的评论,但是非常充分地展现了大家惊涛骇浪的心情。 毛非很满意!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可以咧着嘴角安详地回星垂天野了。 夜晚有小风吹。 毛非窝在副驾里期待明天一早:“想当初学长拎着铁锤入室强抢,通报写的是啥啥啥的,这回这性质更恶劣了,不知道会怎么判。” 他猜测:“会开除他吗?” 庄周看他眼里雀跃,好笑道:“开除应该不会的,可能会延迟毕业证或者学位证的发放吧。” 回到家里,比平时晚了好几个钟,于是受到了来自两小主子格外热情的指责。 一边可劲儿蹭,一边儿龇牙咧嘴地骂喵星语。 毛非抱起花旦:“乖哦,就只能陪你玩一下下,我还得做作业。” 今天下午的经济学课留了作业,本来打算在宿舍里等庄周的时候就给它搞定的,没成想杀出来一个姜朝雨。 逗猫棒拿在手上,铃铛响,羽毛飘,一人两猫满屋子闹。 庄周从阳台里接完电话回来时,看到他的非非正小跑着横穿客厅,身后跟着奔腾的小马你追我赶。 他笑道:“当心摔了。” 毛非倒在书房的沙发里歇歇,逗猫棒一丢,哼哧道:“不玩儿了,要写作业了。” 庄周跟来抱起他,朝他汗津津的额头上亲一口:“先洗澡。” 手腕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结了一层血痂,已经可以见水了,就腰肢上的淤青还不容乐观,庄周看一次就从眼睛疼到心里,晚上睡觉都不敢搂着。 他用沐浴球揉出丰盈的泡沫,将毛非从头发揉到脚尖,毛非享受地任由摆弄,抱着庄周乱扭,打醋溜儿滑,还哼起愉悦的小调。 庄周笑话他:“跳钢管舞呢?” 毛非抓了一捧泡泡抹到他脸颊和下巴上:“嘿嘿,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等我写完作业了就告诉你。” 作业拿到书房里去写,不好好坐椅子,偏要盘腿坐在地毯上。 毛非问:“你也要忙吗?要忙多久?” 庄周打开笔记本,戴上眼镜,一边将庄穆发来的文件下载下来,一边道:“不忙,随便看看新闻,你有不会的就来问我。” 毛非“嗯嗯嗯”地答应他,然后就藏着小心思把课本翻开到一页涂鸦上,大墨镜,剃须泡,吊带小裙子。 毛非暗搓搓地兴奋,快写,写完就能玩换装游戏了。 【今晚注定不寻常。 庄周早该发现的。 他的非非写完了作业,没同往常一样拿着课本过来给他检查,而是只把自己送到他怀抱里。 毛非拱在庄周颈窝里:“老公。” 庄周低笑一声,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一朵两天没沾雨露的桃花要化成桃花小妖了。 他捧住那两团蹭来蹭去的屁股rou捏一捏,故意压低声线呢喃道:“嗯,我的宝贝儿怎么了?” 毛非伸出舌尖去舔庄周的脖子,舔湿了,轻吹一口气,直白地哼哼:“发情了,你戴眼镜好好看,我好喜欢,就发情了。” 说着又去含住庄周的耳垂诱惑道:“老公,想要你干我。” 真是热情得史无前例。 庄周几乎立刻就硬了,隔着居家服顶在毛非的大腿根上,他喉结滚动,抬起手轻轻抓住毛非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微仰着头。 两人对望,庄周唇边勾着一点笑,有点坏,更性感了:“非非,色诱?” 毛非捉在他的衣襟上,奋力地扭动屁股去蹭那根炙热勃勃的性器,他张张口,大胆也是前所未有,他漏出一点柔软湿润的舌尖舔在唇角,说:“你亲亲我,我就色诱你。” 如果人能有尾巴,此时此刻该是有两条尾巴也纠缠到一起去,就像唇舌,互相勾引,极尽所能地侵略、接纳对方。 毛非被吻得动情,腰也扭不动了,胸口直往庄周怀里贴,他用鼻音嘤咛几声祈求中场歇息,热烫的脸蛋贴一贴,在激情来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