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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怼,她的委屈全都散了,还笑得特么高兴。 有哥哥又有mama的感觉真好! 顾泽兰捕捉到小家伙脸上的笑容,提起她的小胳膊扔到婴儿床上,“笑得这么欢?小白眼狼,自己玩,别烦我!” 槐米:哥哥,别生气,米米不笑你了~ 叶蓁笑着把小槐米抱过去,“哥哥小气鬼,mama陪米米玩。” 不过接下来的十多天证明那次翻身只是个意外,槐米再也没有成功过,顶多翻到一半。 一晃到了做儿保的日子,小槐米发育得非常好,医生教了他们强化小孩翻身的训练方法,叮嘱大人要多帮助小孩进行翻身练习。 于是,顾泽兰找到了新的乐趣,把小槐米当成玩具娃娃肆意蹂躏。 晚上洗完澡,便是小槐米做翻身练习的时间,顾泽兰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小幼崽。那傻乎乎的小幼崽踢着小脚脚,正对他咿呀乱叫。 米米很喜欢和哥哥做翻身小游戏^ω^ “小脚脚不要乱动。”顾泽兰抓住她的两只脚,右腿放在左腿上,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小槐米rourou的后背。 小槐米顺势翻了过去。 反复训练几次之后,顾泽兰无趣死了,“好了,小笨蛋,自己翻。” 槐米:……米米才不是小笨蛋呢! 小槐米学着哥哥教她的方法,努力试了好几次,终于在历经了千辛万苦之后,成功学会了翻身。 一开始她还是很吃力,不过多练几次之后,基本上就熟练了。 槐米趴在床上,兴奋地呀呀作语:哥哥,米米厉不厉害? 她翻过来之后便翻不回去,就这样趴在床上,蹬着小脚脚,抬起头仰着小脸看着少年,满脸都是灿烂的笑意,嘴角的小梨涡都笑出来了,可可爱爱的。 顾泽兰眉眼一松,唇角微微翘起,“真笨!学这么久才学会!” 小槐米:…… 她也不想学这么久,可是她没有妖力了,不能像前世那样上天入地,活动自如。 T^T 小槐米学会翻身后,顾泽兰也开学了。开学之前,顾泽兰带着小槐米去给爸爸做汇报。 顾爸爸最近身体状况还算不错,各项指标都很平稳,心率和血压都在正常范围内,意识状态也比以前稍强,时常会给出一些微弱的意识反应。 小槐米现在会做很多动作,她不安分地去握爸爸的手,爸爸的手好冰呀,怎么也温暖不了。 顾泽兰日常告状:“你还不醒来,我都快要被你女儿烦死了。我不仅要伺候她吃喝拉撒睡,还要教她抬头翻身,要陪她玩。你不知道她有多难带,我教了她半个月才教会她翻身,真是笨死了。” 小槐米:伤心,生气! 臭哥哥在说谎! 明明前天去做儿保回来,他才教自己的,而且自己一学就会,哪里让他教了半个月! mama和儿保阿姨都说她很聪明! 小槐米气呼呼地瞪向顾泽兰,臭哥哥! 顾泽兰戳她鼓鼓的脸颊,“还好我马上要开学,今后就不用天天陪她,你不起来养女儿,你女儿就只能天天关在玩具屋里……” 槐米:QAQ! 嘤嘤嘤,她不想被关在玩具屋~ 爸爸快醒醒! 槐米抓紧了顾爸爸的手指,试图想让对方从沉睡中醒来。 床上的人缓缓睁了下眼,顾泽兰一时愣住,恰好这时叶蓁和唐医生推门走了进来。 “爸睁眼了!” 顾立安的睁眼动作很缓慢,很快又合上眼。 唐医生赶紧给顾立安做检查,脸上也露出几分欣慰:“病人恢复得挺好,能做睁眼这种复杂的反应,说明他的意识越来越强。而且从脑电监测评价结果来看,病人出现了较为规律的睡觉觉醒周期,这是非常好的征兆……” 其实唐医生也很意外,顾立安送来他们医院时的状况非常糟糕,能以植物人的状态活下来都很不错了,也许世间真的有奇迹吧! 开学了,叶蓁也要上班,她的产假休完了,白天忙碌时便请张阿姨帮忙照看槐米。叶蓁教的大学,课业不算重,只是现在顾立安出了事,家里全靠叶蓁一人撑着,也确实有些艰难。 好在小槐米十分懂事,平时不哭不闹,也不粘着大人背着抱着,很好喂养。 国庆节七天长假,叶蓁去外地参加一个设计展,要耽搁三天,顾泽兰则在家里刷题和照看小槐米,张阿姨会过来帮他们做饭。自开学之后,叶蓁忙于授课,加之母乳不足,小槐米已经从母乳期过渡到奶粉喂养,倒也不必担忧喂养问题。 顾泽兰报了今年的物理奥赛,预赛就在国庆之后,要是拿到名次混进决赛,学校会发一笔奖励金。当然,要是能在一月份的决赛中拿到名次,那奖金就更可观。所以他国庆也都宅在家刷题,只有傍晚才推小槐米出去散步。 午后秋光正好,小槐米喝了奶睡得像只懒懒的小猪。 小幼崽现在长大了些,瞌睡也比小时候警醒,顾泽兰怕抱她去婴儿床惊醒她,便由她躺在自己床上睡。他继续刷了两套题,困意来袭,放下手机眯了会儿。 迷糊间,他来到一片水雾氤氲的仙境,仙境里一株高大的槐树,满树梢都开满了米白色的槐花,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正坐在槐树枝上,悠悠然摇晃着两条小短腿。 小女孩跟槐米有几分神似,一脸纯真模样,甜甜地喊他:“哥哥,米米等你好久了。” 顾泽兰微微仰头,米白色的槐花纷纷飘落,到他身上变成了淅沥沥的雨水,沾湿了他的胸前的衣服。手上传来酥麻潮湿的奇怪触感,一只小兔子正把他的手指当胡萝卜啃…… 他的手抖了下,想逮住小兔子,这时,眼前的景物如泡沫破灭般消失于无形。 窗外的夕阳斜洒在飘窗上,他醒了。 没有下雨,但他的手确实是湿漉漉的,没有小白兔,倒有一只傻乎乎的小幼崽,正逮着他手啃得津津有味。 小家伙没有力,也没有牙齿,啃得不算疼,有些酥痒,指节上留着一片柔软和湿润,身侧的衣服也被口水打湿了一片。 今天的夕阳无限好。 正适合收拾这只没人要的小兔子。 有轻微洁癖的顾泽兰抽回手,满脸黑线,“小鬼,你在做什么?!” 槐米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顾泽兰:呜呜,哥哥,米米的牙齿好疼好痒~ 比前世被虫啃掉树皮还要难受。 顾泽兰抽出纸巾擦手,顺便把小槐米嘴边的口水擦了。 看着小家伙那副可怜样,顾泽兰心中那股气也发不出来,只好张开虎口捏了捏她rourou的小脸颊,“以后不准啃哥哥的手,要吃吃你自己的。” 自己的太软,啃着没劲,缓解不了牙龈的痛和痒。 槐米闷闷地想,臭哥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