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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说道:“我还以为只有我回答不上来郑小姐的问题呢,没想到,黎兄也答不上来啊。” 黎薄青的脸一红之后,便是一白。 郑惜莹看到黎薄青的神色,也只觉得解气,嘴角同样露出了嘲讽。 “郑小姐......”秦林对郑惜莹有几分刮目相看,多少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好兄弟,定国公府的世子会喜欢上她了。正想夸郑惜莹几句。 突然就听一道婉转悠扬的女声问道:“那敢问郑小姐,是否知道如何用这两只木桶取四升水呢?” 秦林听到声音,整颗心都动了动。 下意识地就朝来人看了过去,心跳得越来越快,竟有了几分紧张。 郑惜莹笑了笑,刚要作答。 ☆、第25章 被重生者炮灰掉的侧妃 郑惜莹皱了皱眉,她也是根据上一世的经验,才知道这道题的。她可没有听说过还有第二种解法。 不说郑惜莹,凉亭里的其他人,听到攸宁的问题,在愣了愣后,都有些觉得是攸宁在为难郑惜莹。 光是想出一个答案来就已经很难了,怎么还会有第二种解法呢! 又想到黎薄青是她的庶兄,大家就更加笃定攸宁是为自己的庶兄出头,故意来刁难郑小姐了。想必她根本自己都不知道第二种解法! 郑惜莹心里同样升起了和其他人一样的想法,她才不会跳入这位三小姐挖的坑中。眼睫微动,自认为猜透了攸宁的心思,说道:“惜莹不才,想不出其他的答案来。莫非三小姐知道其他的答案?” 她定要这位镇国公府的嫡小姐偷鸡不成蚀把米! 想罢,郑惜莹恢复了镇定,仔细地盯着攸宁,就想从她脸上看到慌乱的神色。 可惜,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 那张皎如月华的脸上绽放的是一个大大方方的笑容。 郑惜莹心里微突,就听攸宁边朝凉亭走去,边娓娓说道:“先装满五升的木桶,把桶里的水倒满三升的木桶,五升的桶里便剩了两升的水,把三升木桶再次倒空,把这两升水倒入三升的木桶中;再把五升的木桶装满,这时候再把三升的桶倒满,便去了一升水,留下的可不就是四升水了。” “啊,果然是这样。”有人反应了过来,惊叹地说道。 攸宁接着说:“学海本就无涯,一题两题的不会再正常不过,有些问题答不上来,听过了答案便是学习了,又哪有回答不上来就差人一等之说。” 黎薄青微怔,看向自己这位嫡妹的目光微亮。 亏他饱读圣贤之书,眼界竟是连自己这位嫡妹还不如,方才的确是他狭隘了。黎薄青心里那股因为答不上来而升起的挫败顿消,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对学识的渴求竟是更加如饥似渴了。 而除了黎薄青之外,和黎薄青站在一起的几位年轻男子,脸上也都露出了醍醐灌顶的表情。 “小王爷、郑小姐,你们觉得我说得可对”方才秦林对黎薄青的取笑,别以为她没有听见。 攸宁看不得黎薄青被欺负,倒不是因为他是原主的庶兄,而是因为黎薄青和黎萱一母同胞,正因为有这层关系在,黎薄青在攸宁心里的分量便要重了许多。 秦林在攸宁同黎薄青讲话的时候,就在一瞬不瞬地盯着攸宁看,没想到攸宁突然就转过了身来,秦林微微慌乱后,轻咳了一声:“对,三小姐说得对。” 攸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这位南王府的小王爷脸有些红。 这位小王爷气色倒是好,攸宁想。 黎薄青听到秦林的话,却是惊讶了下。他和秦林在同一个书院,对这位小王爷还是有些了解的。身为宗室子弟,秦林一向看重面子,骄傲地很。要是有人敢反驳他,就算比他有礼,秦林也会把反驳他的人威胁地不敢反驳。 没想到,现在却是轻易地就认同了三妹的话,也不管他此刻的点头,意味着打了他自己的脸。 不同于秦林,听到攸宁指名道姓的反问后,郑惜莹的脸色却是白了白,更显柔弱。 她几乎都恨上了攸宁,这位三小姐如此说话,又置她于何地! 她说的这些话,明明就是在讽刺自己锱铢必较、小肚鸡肠...... “郑小姐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认为我说得不对吗?” 郑惜莹握紧了袖中的手,稳了稳心神,刚要说话。 “黎嘉,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磁性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指责。 郑惜莹微愣,看向了为她说话的许承浩,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攸宁也看了许承浩一眼,心里倒是感叹,许承浩还真不愧是郑惜莹的骑士。理了理并不乱的袖口,攸宁连回许承浩一句都欠奉,只是对黎薄青说:“二哥,我先走了,就不再这里招某些人厌烦了。” 许承浩听到“厌烦”二字,皱了皱眉。 *** 攸宁离开凉亭后,又被赵倾儿拉去一起吃了蛋糕,才离开了安王府。 只是攸宁刚踩着马凳上了马车,还未进马车,就听有人叫住了她:“黎嘉,我有话和你说。” 这个声音并不陌生,而且会连名带姓这么喊她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她男朋友不算,因为长霁喊她的是攸宁。 攸宁转身,落落大方地望向了来人,身长玉立,生得清逸俊朗,攸宁心想:“也怪不得原主会喜欢他了。” “许世子有事吗?”省了表哥二字。 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许承浩心里堵了下,他把这些情绪忽略后才对攸宁说道:“我刚才说你,并不是因为厌烦你。只是静安伯府小姐回答不上来你的问题,已经够让她难堪的了,你又何必再逼她。” 攸宁动了下唇,倒是想对许承浩说一句:“你那么护着她,还是先看看人家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吧。” 不过,攸宁不可能说这句话,因为关她何事! “绿琴,我们走吧。”攸宁收回了视线,身子一弯进了马车,没有再理会许承浩。 “世子,回府吗?”许承浩的侍卫见自家主子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许久都没有动身,不免上前来问了一句。 “嗯。”许承浩轻应了一声,心里只觉得奇怪至极,他方才居然从攸宁的眼神里,看到了几分怜悯。 她怜悯他?他需要她的怜悯?他有什么值得她怜悯的? 简直有病。 苏州,布政使府。 坐在书案前的男人,听到声音,淡淡道:“进来。” 声音清冽低沉,烛火晕黄,照得那张脸更加凌厉了几分。 不一会儿,书房里就多了一道黑色的人影,就像是一道影子,出入一点声音都没有:“主子,这是京城的消息。” 男人方才还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