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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高贵冷艳的高岭之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荤.话荤.段子不常说,但只要开口了肯定就是语出惊人。 偏偏样子还正经的不行,理所当然的让人无法反驳。 同样分量下的芒果糖分比菠萝要高许多,尽管添加了不少茶水甘蔗糖变成了饮品,主要功能还在,喝的时候口感极佳,吃进肚子里同样如此。 今天下午体育考试花了不少体力,容溪吃饱喝足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没忘记预约下一次,“南南我最近看中了一家酒店,考完了想去试试。” 马上十二点,明天一个要上班一个要上学。 邵北南关了灯把人裹怀里,“哪家酒店?” 容溪把手机摸过来给他看图,“就江边那个,我们毕业晚会在那里,报名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里面的设施。” 学生会自己组织的毕业晚会,举办了四届,今年是第五届。 酒店是去年新建的,投入使用还没多久,但品牌影响力在那里,没多久就入选桉城金牌酒店成了榜首,一晚消费极高。 不过门票没收多少,听说是被保送A大的一个学生家里开的,场地费布置费餐品费折扣力度给的大,四舍五入几乎是白给。 容溪把屏幕亮度调到最低拿给邵北南看,“床在落地窗旁边,矮底的设计,白天肯定很有感觉的。。” 旁边的人看了一眼,“好。” 然后又道:“要是喜欢可以换张床搬到窗户旁边。” 容溪还记着冬天那次被冻哭的经历,摇摇头,“冬天睡着好冷的,家里这个窗户材质不太好,都不恒温。” 邵北南不说话了。 空气安静的有点突兀。 毫不知情的容溪:“怎、怎么了?” “没事。”邵北南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点,“下个项目让他们换恒温玻璃,加厚。” 容溪:“……” 哦对。 他们住的这栋是楼王,楼层数也是极其适中的中高层,户型比隔壁的好看很多。 一般情况下是开发商自留的精品房。 完。 他竟然在开发商面前说房子不好。 容溪赶紧去抱他的腰,“南南你别生气,我随口说说的。” “没生气。”A大在城南,那里是大学城,和中心区有点距离,“等你上大学了这里也不常住了。” 这段时间可以把房子的装修重新弄弄。 容溪点头,困得快睡着了,说话也不怎么注意前后逻辑,“是的,到时候肯定要住学生宿舍了,过来不太方便。” 邵北南:“……” 容溪睡着了又被亲醒了,邵北南长得好看,他看着这张脸也生不起气,声音软乎乎的,“怎么啦?” 邵北南:“课少的时候跟我住。” “啊。”中心区到城南不堵车的情况下半小时,但大学城附近路况不会好,白天道路就没顺畅的时候,“路上会很花时间诶。” 集团公司,哪个行业都有涉及,其中就包括房地产。 “城南也有套公寓,开车到A大一刻钟。”邵北南把他放假的安排也定了一部分,“放假了就把车学了。” 容溪见过他的车库,随便哪个拎出来擦一下都是六位数的维修费用,“……我不敢开。” 邵北南:“那我送你去。” …… 这个人在某些方面霸道的不行。 不过现在谈这个还早,高考之前要做的事多,除了体测之外还有计算机考试,考完了没过两天就是毕业照。 桉外平时不管学生着装,这会儿倒是要求统一穿校服,容溪接到通知后在宿舍找了一个中午,翻出来的时候皱巴巴的,又送到学校门口的洗衣店离,赶在拍照的前一天拿到了手。 5月30号。 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星期。 毕业照的拍摄时间选在周日,用了一个早上,容溪拍完后直接回了公寓。 节假日邵北南在家里办公,下午他的电话很少断过,容溪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他在讲电话的样子。 也没去打扰他,换下鞋子准备去浴室洗澡,经过客厅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手腕,拉着要往怀里带。 容溪一脸疑惑,顾着他在办公只能做口型,‘怎么了?’ 邵北南没回他,而是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说正事,“方案先按照我说的改,周一上班之前发到我邮箱。” 声音很沉,身上的温度也是高的。 马上是芒种了,气温显著升高,桉城这几天的空气又闷又热。 即便是体质偏寒的人,在太阳底下走了那么久也出了不少汗,容溪身上粘的慌,挣脱着要从邵北南身上下来。 然后被摁下了某个开关。 声音变了调。 手机贴在耳边的姿势,嘴里说着工作,另一只手却在做其他的事情。 容溪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个好的,又道:“再就是您之前提到的城南别墅开发的项目,目前有几家合作过的公司都发来了方案,已经筛选过后发给您了。” 邵北南:“之前提过的玻璃材质记得加入特殊要求里面。” 那边又回好。 电话终于挂断了。 容溪松了口气,要往地上蹦,“你撒手……我要去洗澡了。” 锢在腰间的力道不减反增,“一会儿再去。” 容溪回头看他:“你要干嘛?” 邵北南只回了一个字。 是一个人称代词。 ☆、第 59 章 老流氓在这个问题上的常用回答。 十多天没见, 邵北南竟然把这些学了个十成十。 其实很早以前邵北南在这方面露过些许苗头,正经是真的正经,崩人设的时候也是毫不拖泥带水的。 但是他的接受能力和学习能力实在是太快了。 现在不仅直接略过前面的铺垫开始放飞自我, 还get到了校服的精髓,知道这种衣服解一排扣配运动袜最好磕。 要多主动就有多主动, 还愿意说点无伤大雅的荤.话,真正意义上的铁树开花。 磨合了大半年, 容溪这会儿感动的只想哭。 然后没多久就被捂住了眼睛。 手掌很大, 手心的温度也是guntang的, 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倒不会慌,就是他最后松手的时候有点受不了下午过于强烈的太阳光线。 去浴室的时候容溪才又睁开眼,声音哑哑的,“你刚才为什么要捂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还是湿润的样子,无害是无害,但容易勾起一些其他心思。 也不知道是在提醒他还是自己,邵北南说:“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今天没闹腾多久,现在三点刚刚过。 “我知道呀。”容溪这几天神经有点紧张, 放松过后难免觉得疲惫,趴在人身上脑袋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