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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癸却吃得没滋没味的,一想到总有一天有个生命从自己肚子里折腾出来,他的胃部就是一紧。 “大哥,我搞到了部手机,这几天得调整一下设置,应该很快就可以联系到总部了...”,郑松源边说边打量着白癸。 “嗯...”,白癸仍旧无精打采的扒拉着眼前的青菜。 郑松源试探问道:“不如联系好之后,我们直接回总部吧,总比在外面来得安全。” 白癸筷子一顿,“晚点再说吧。” 郑松源微微皱了皱眉,很快恢复了常态,应道:“...好。” 无论去到哪里,都没有在外面来得自由自在。白癸心知肚明,现在身边所有的关心,都来自于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所谓的安全,可不就是变相的牢笼?!而自己呢,跟实验的小白鼠又有什么区别... 无精打采早早的躺上了床,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听到郑松源问道:“大哥,今晚一起,那个?!” 本来就心烦意乱,这憨头的问话不知道点燃了他哪根筋,心中所有的委屈,对现实的所有无奈竟然在这个瞬间突然爆发了出来。白癸坐直了身子,眼眶发红,嘶吼道:“那个!哪个啊?!你他妈的要上来吗!?来啊!你过来啊!一畸形的孕父睡在你身边你也觉得没问题吗?!!哦,你别退后,你给我过来!” 郑松源吓得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不,不是,你让我睡,的啊...”,这人怎么突然大半夜发了疯!? 痛恨自己的现状,但是白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公鸡,他妈的,还是个能怀孕的炸毛公鸡! “睡睡睡!睡你脑袋!郑松源,你不是从头到脚都瞧不起我吗?!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孙子?”,白癸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歇斯底里。 站在对面的郑松源彻底蒙了逼。 张了张嘴,本来想要安慰几句,接着瞳孔一缩,嘴唇都哆嗦,“大哥,我...你,别,别哭啊!” 白癸咧着嘴角望着他冷笑,心道你真没把我当爷们了,这是发怒!爷爷我怎么可能会哭!? “对!没错!我现在就是个废物!”,连个自尊都快要丢失的废物... 郑松源脸都白了,因为白癸哭得稀里哗啦,但是好像自己却不自知?! 恍惚了几秒走向床边,想要伸手,又无从下手,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你别哭...我睡沙发,你睡床。我有问题,都是我的错。” “你给我闭嘴!我他妈的哪里有...哭...”,话还没说完,顺着脸颊滴落的泪珠哐哐哐的打脸。 白癸面无表情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妈的,这是啥?! 卧槽,眼泪吗!? 他伸出双手,摸了摸脸颊,湿漉漉的一片。看着手上的液体,白癸惊呆了,自己这是真的哭了... 茫然的面对着一切,白癸太阳xue愈发疼痛,眼睛越来越模糊,以前的一些画面疯狂的塞进脑子里。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被送到舅妈家,母亲顶着病重苍白的脸,跟他说要听话,自己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后来,身边所有的人都跟他说,母亲失踪了。慢慢的男孩成长了,独自一人发觉自己性向时候的无助,莫名其妙遭遇到了sao扰的慌张。他想要离开,拼命的读书取得优异的成绩,为了追求所爱放弃了自尊却遍体鳞伤。再接着,如同命运给他开了一场玩笑,他知道自己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喂!白癸!你醒醒!” 郑松源的声音忽近忽远,在这些画面中,他似乎看到过对方的那张熟悉的面庞。他还记得原主面对这张脸的微妙情愫,保持着应该有的距离。那是水中的明月,只能远远的望着,不能触碰。 因为,一碰就散了。 “醒了!?你没事吧!?哪里,还不舒服吗!?” 缓缓睁开眼睛,白癸疼得皱起了眉头,耳边都是郑松源聒噪的声音。 白癸甩开对方的手,“妈的,人中快被你摁穿了!” 听到这样的回复,郑松源明显松了口气。 揉了揉太阳xue,吸了吸鼻子,白癸直接倒下蒙上被子,留下了一句“睡了。”就真的睡了。 郑松源总觉得白癸哪里变了,关了灯,“那,晚安。”,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靠在沙发上,他望着天花板,特别想来一根烟,但因为跟了林上水这个单子,他许久也没抽了...望了一眼桌子上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都没有收拾,郑松源闭上眼,放着明天再弄吧。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他揉了揉眼睛,发了会呆。 过了一会,卧室的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 郑松源:“......”,看着门口穿着睡衣光着脚的男人,眼睛无神,眼眶泛红,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郑松源叹了口气,该拿你怎么办啊。慢慢走了过去,牵起了对方的手,温柔地说道:“...走吧,地太凉了,我们去床上睡。” 只见白癸乖乖地点点头,身上散发的所有气息,都写满了信任与依赖。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再过几章,就得把大佬安排到医院了... 没办法,快生了.. 白癸:“NOOOOOOOOOO!!!!!!” 第46章 一早起床, 白癸睁眼,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幕,觉得自己像个傻逼。 叹气, 做完就后悔, 活生生像个渣男。 低声咒骂了一句, 胡乱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靠,现在怎么面对郑松源还是个问题。 “大哥, 你醒了啊…” 白癸微愣,这么快就要面对吗,声音从哪里传来的?!床边突然伸出一只手... “…我去,大早上,你钻床底干嘛?!” 郑松源睡地板睡得浑身上下都疼, “哦,担心你…” 白癸:“……”, 他余光瞄了一眼床下的人,想要开口解释一下昨晚发疯的行为,却碍着面子始终开不了口。又偷偷看了几眼郑松源,心脏莫名跳得有点快, 怎么感觉有点微妙... 郑松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癸:“没...那个, 昨天...” 郑松源:“没事的,之前有跟我说过,你这段时间激素不稳定,情绪也会受到影响, 你不用在意...” 白癸微微一愣, 原来是这样吗... 不过都是大老爷们,也懒得磨磨唧唧。虽然白癸心中仍有个疙瘩, 但是那晚的事再也没有提过。 酒店交了押金,每天都是在花钱,赚钱还是当务之急,于是当天下午白癸就领着郑松源兴冲冲来到昨天踩点的地方蹲着。 铺了几大张报纸在地上,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