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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人落井下石。 邵非要求不高,至少不能出了书房就让陆云办了他。 饶是陆云,也被小孩忽如其来的告白给怔了一秒,随即怒极反笑:“你现在是什么胡话都敢说了,谁给你的胆子!” 邵非眼皮跳了一下,语气显得无辜,轻声嚅嗫:“您。” 本来打算装乖到底,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这叫随机应变,置之死地而后生。 “好,很好。”气得狠了。 邵非待在原地,目光死死垂着。 良久,陆云的声音冷得掉渣:“滚、出、去。” 这小鬼,想骗谁? 如果仔细听,还能感受到一丝陆云的抖音,气得克制不住,一掌拍在桌子上。 邵非被那声音震了下,两次让他出去,态度天差地别。 第一次是和气的,第二次是他捋了虎须后的。 再三对比了陆云的怒意指数,觉得这次可能大概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麻溜地“滚”了出去,盖上房门,拍了拍胸口,这才发现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额米豆腐,菩萨保佑,让我成功虎口脱险。 陆云沉默地看了会被关上的门,打开抽屉掏出一盒烟,点了根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沉沉的。 梦里的光怪陆离,那张似曾相似的脸,真实的从梦境里跳脱,活生生展现在面前。 从一个月前,连一颦一笑,都活了过来。 爱慕—— 一句刺激人心的话,将平静的湖面搅乱。无法否认的,是从灵魂深处滋生的蠢蠢欲动。 明知道他不可能对同性有意,却还在挑逗他,卑鄙的小家伙,是笃定他不会动他,还是——为了保护那位“高枝”? 直到火光燃烧殆尽,guntang的痛感刺入肌肤,陆云才将烟头摁灭。 无论如何,梦境是梦境,从小培养的孩子长歪了,他也有责任。 陆云望着手指上的烫伤印迹,像一根根小针扎进来。 不痛,却时时刻刻提醒着存在感。 他不会失控,更不会允许自己失控,到了如今,不会再有什么让他破坏自己定下的界限。 -晋.江.独.家- 助理姜析刚才在书房门口,只停留了一会,脸上复杂的表情就没退下去过。 先生很少动怒,还摔了杯,这是气得大了。 姜析是近身打理各种事务的,感受要比其他人来的深刻,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他们也许更像商品,每一个都有明码标价,有用的,无用的,待用的。 先生怎么会对商品动怒,那不存在的。 接到一通电话,来到僻静的花廊下,姜析直捣主题:“上次那场宴会,是你故意引邵非过去的吧。”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七成的巧合都是人为造成的。 娄泽也没否认:“我不过是递了阶梯,他那位金主就迫不及待攀了。” “适可而止,”顿了顿,“你以为先生不知道吗?” 那头才慌了起来,但很快就镇定了:“先生可不会管这些事,对了,大忙人,什么时候出来喝一杯,谢谢你帮我疏通关系拿下这次的综艺。” “你自己的功劳。” 挂完电话,就见邵非下了楼。 等冷静下来,邵非也觉得刚才太冲动,但骑虎难下的时候总要有一个突破口,在更坏和最坏中选一个不那么糟的,这是陆琛教他的,邵非铭记在心。 陆云是三个世界的男主里情感缺失最严重的,最难搞的,和女主互动最冷漠的,这样的钢铁直男应该不会把他这些话当回事吧。 虽然是气到了,但也是另一种另辟蹊径了。 也许陆云想不明白,吃同样的米,为什么“邵非”会弯成一盘蚊香。 邵非无奈地笑了笑,如果能摆平大佬的事后追究,装成gay有什么大不了的。 邵非想到第一个世界的自己,忽然有点沧海桑田的味道。 到楼下,见外面的泳池派对的地方安静不少,应该是换了玩乐的地方了。 碰上管家高叔亲切地问他要不要用点夜宵,邵非一晚上没怎么吃东西,但现在留这里不是踩地雷吗,而且他确定高叔不过是客气一下。 高叔和邵非很有默契地忘了刚才把邵非推出去当出气筒的事,两人聊了几句邵非就告辞。出了大门低头一看表,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这个时间点,陆云居然还在办公,陆氏是他用命去拼来的吧。 邵非有点敬佩,大部分男人其实都有点崇拜强者的情节,他也不例外。 邵非想到,陆云有慢性失眠症,刚才他还瞄到桌子上的咖啡,这么拼,原主该不会学的就是陆云吧。 “送我一程?” 邵非转头就见姜析站在不远处,邵非颔首:“好啊,不过你公务都处理好了?” 姜析失笑,捏着自己肩膀,看上去有些放松的状态:“我已经加班了六个小时,你以为我不用休息?” 姜析是坐陆家的车过来的,这个点不好意思再叫司机送自己了。 看到邵非的车,姜析问:“自己买的?” “公司配的,我自己哪有钱买。”他知道为什么姜析惊讶,车的问题。 姜析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能几句话就与人熟起来,哪怕是邵非和他说话也不会冷场,对原主也是这样,在这群孩子里,他也只与姜析比较熟,私下会出去聚聚。情商高的人,总是让人难以拒绝,所以后面听见邵非肚子饿的声音,两人选了一家姜析常去的清吧。 老板见姜析带来了人,有些惊艳:“这位是你朋友?一进来都要把我们吧美女的目光都吸走了。” 姜析笑道:“那她们可高攀不上,让后厨给我们做点吃的,抗饿的。” 老板一听这话就知道邵非不是那种玩得开放的,玩笑也收敛了点,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去后面了。 两人都饿了,等到两盘rou酱面上来,也不顾什么礼仪吃了起来。 聊着邵非最近拍的戏,邵非只说尽力而为,姜析也没多在意,他们谁都不觉得邵非能红。 “对了,你父亲最近找过我。”说着,观察邵非的表情,发现居然没有不耐烦和暴怒,以前只要一提到父亲这个字眼,简直像捅了马蜂窝。 邵非沉吟了会:“嗯,知道了。” 不置可否的答案。 他们并没有发现两人的短聚被另一个人看在眼里。 与姜析定了这部剧拍完后再聚,将人送回去后,邵非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