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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刚躺下没多久,云影就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 她声泪俱下地坐在床边的踏脚上,表达了对阮少泽的担忧,并希望阮少泽下次出门最好是能带几个人,这次可把他们担心坏了。 阮少泽精疲力尽,哪有心思听她瞎扯淡,敷衍地应了两声后就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 于是喋喋不休了两盏茶时间的云影忽然发现,她家尊上居然打起了小呼噜。 云影:“……” 尊上好过分! 云影泫然若泣地盯着阮少泽的睡颜,十分想爬上去一起睡,可到底没有杜殷的贼胆,最终默默地替阮少泽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 一夜无梦。 由于纵欲过度,阮少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他刚伸了个懒腰,守在屋外的侍卫听到动静,立刻禀报道:“尊上,邱鸣山杜少庄主求见。” 阮少泽的懒腰定在了半空。 半晌,阮少泽才打着哈欠道:“让他等着吧。” 侍卫道:“他已经在院子里坐了两个多时辰了,我们说尊上还在歇息,让他下午再来,他也不听。” 阮少泽:“……” 两个多时辰到底不是开玩笑的,阮少泽顿时收起了欺负杜殷的心思,能等这么久,必然是有什么要紧事要找他商量,比如说昨晚的那些杀手……说起来,他昨晚弄死他们之后就和杜殷一起没羞没臊去了,压根没去管那些尸体,也不知会否在凌霄派引起sao乱。 休息了一个晚上的老腰胳膊腿总算没那么酸疼了,阮少泽唤侍女进来替他梳洗穿衣,而后便去了前院。 杜殷果真背对着他坐在院中的石桌边,不过却不是独自一人傻等,他的对面还坐着云影。 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也不知杜殷之前说了些什么,把云影气得粉颊通红。 由于位置关系,云影是第一个看到阮少泽的。 她二话不说撇下杜殷,小跑到阮少泽面前,娇滴滴地行了一礼。 阮少泽回想起昨晚的事,朝云影点了点头,道:“昨晚辛苦你了。” 云影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忽的一转,狡黠笑道:“只要是尊上,多辛苦云影都觉得幸福。” 正在起身的杜殷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阮少泽不知道云影在打什么哑谜,干脆不去理会,又随手扶着云影的肩膀让她退到一边,好让她不要挡住自己的视线。 杜殷的目光落在二人相接处的地方,眼神闪了闪。 阮少泽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杜殷弯起嘴角,笑道:“尊上,你昨晚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害我找了许久。” “你找我做什么?”阮少泽不解。 该做的都做完了,难不成两个大男人还要腻腻歪歪抱在一起睡觉啊? 杜殷又看了云影一眼,道:“尊上,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可否进房间再谈?” 阮少泽一想,杀手的事的确暂时不宜让云影等人知道,不然又是一番草木皆兵,便同意了,在云影幽怨的目光中,把杜殷带回了房,还关上了门。 谁知还不等阮少泽的手从门栓上挪开,杜殷就从后方将他紧紧抱住,埋首在他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叹息道:“小坏蛋,可想死我了,谁准你一个人偷偷跑掉的,嗯?”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萌段】 周末去逛商场,走在我前面的似乎是一对父子。 两个人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连我几乎也要被感染到了。 他们在一个柜台面前停下,爸爸歪头微笑着问男孩:“今晚想吃什么口味的呀?” 男孩羞怯地说:“吃苹果味的。” 爸爸就对柜台里说到:“老板,来两盒苹果味的,嗯,杜蕾斯。” 第20章 忠犬少主俏魔尊(20) “杜殷,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阮少泽皮笑rou不笑地说道。 杜殷全然没有感觉到危机,笑嘻嘻地不撒手,“当然是和我的卿卿啊。” 阮少泽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说过,你的‘清清’在另一个院子!” 虽然知道杜殷可能并不是这个意思,但一想到杜殷把他与曾经的暗恋对象作同音的称呼,还是让阮少泽万分不爽起来。 杜殷傻眼。 他怎么也想不到昨天晚上还和他亲密无间的人会突然朝他发火,而且仅仅是为了一个称呼。 杜殷很冤枉,要知道,他从来没有叫过冷清尘“清清”。而且比起对阮少泽的迷恋,他先前对冷清尘的感觉更多的是对一个奇女子的钦慕,所以才会这么轻易放弃她,成全她和程少阳。 如果现在是程少阳要来和他抢阮少泽,绝对是不死不休。 可即便是委屈,杜殷还是服软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啊?叫戮天未免太过生疏了。” 阮少泽也的确不喜欢原主的名字,血腥之气太过浓重。 他眼睛转了转,忽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叫我小阮吧。” “小……软?”杜殷完全没意料到会是这么一个毫无干系的名字,愣了愣才道,“哪个软?柔软的软吗?” 阮少泽暴跳如雷:“你才软!你全家都软!” 杜殷:“……” 阮少泽深呼吸,恢复平静道:“是阮咸的阮,父母起的乳名。” 杜殷笑着缓和气氛:“原来小阮也有父母啊。” 阮少泽:“……” 杜殷:“……” 阮少泽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哼哼道:“别瞎扯了,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昨天晚上那些杀手呢?” “我就是想见卿……小阮才来找你的呀,”杜殷顿了顿,“至于昨天那些杀手,我已经将事情禀明师尊,他会派人着手处理,不会惊动其他门派。小、小阮,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是来找魔族寻仇的?” 魔界的人都近百年没有来人界为非作歹了,哪里有什么仇可以寻? 阮少泽撇嘴道:“不知道啊,他们爱来就来吧,反正来几个杀几个。” “……”杜殷干笑,“卿卿好霸气。” 阮少泽立刻怒目而视。 杜殷干咳着转移话题,问道:“小阮,半年前的箭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阮少泽不咸不淡地道:“哦,现在想起来要问我啦?” 杜殷道:“其实昨天晚上我就看见了,只不过那时候情况不合适,我就没问,等我想问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 阮少泽这才道:“那你也应该看到了,伤口早就好了。” 杜殷却不放心道:“可我记得那时你流的血是黑色的,箭上有毒啊,已经完全解了吗?”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闭关半年在干什么?”阮少泽觉得半年没见,杜殷的智商似乎也下降了,总是问这些愚蠢的问题。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