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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皇帝无力点头。 "可是......"又迟疑一会之后楚陌终于发话:"既然你说她强,又这么爱你,按理说......,不该放心让你小小年纪......" 皇帝顿住,漆黑的瞳仁在夜里慢慢澄亮起来。 "她一定是被逼的,毫无疑问,毫无疑问!"烛影之中他的手势飞快,姿势铿锵,黑影投上后墙,舞动的都是无声恨意。 "禀王爷,华公子伤已大好,只是......新伤旧创怕已落下隐患,日后定要好好将养。" 抚宁王府,韩朗书房,刘太医躬身,一席话禀得静声细气。 "你的意思是他活不长?"韩朗闻言抬头,一双眼打斜,似笑非笑:"那依刘太医看,我和他,谁会活得长久些?" 刘太医额头跑汗,好半天才回:"王爷......自然是千岁,那......那......" "当然是王爷活得长久。"门外这时哗啦一响,是华容亮开了他那把乌金大扇,正边比手势边走近:"万一华容不幸,活得比王爷还长,王爷自然可以拿华容垫棺材底子陪葬,生生世世压着华容。" "华总受果然是华总受,觉悟非凡。"韩朗挑眉,一双眼笑得更弯,手指却在书桌上打叩,不停敲着一份奏折。 华容知趣,连忙凑头去看。 "没什么,林落音将军请辞回乡而已。"韩朗继续叩桌。 华容眨了眨眼。 "要请辞他一个月前就能请,可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今日,非等到你华公子痊愈不可呢?" 华容顿住,抿抿嘴,又摸了下鼻梁。 "王爷的意思,华容明白。"过一会他弯腰,比了个手势。 "明白了?华总受果然好受。"韩朗抚掌:"将来本王百年,一定考虑拿你垫棺材。" 去见林落音,华容提了坛酒,照旧,竹叶青里面搁了青梅和干兰花。 酒能乱性,古语有云。 林落音提杯,喝一口后眯眼:"我记得这酒有名字,叫无可言。" 华容点头,又拿笔在宣纸上写了个"是"字。 没带大嗓门华贵,他便带了纸笔,方便交流。 写完之后他又连忙替林落音斟酒,没有继续讨论酒经的意思。 这个时候,酒是什么酒不重要,乱性才重要。 林落音很爽快,来者不拒。 一坛酒很快报销,可华容发现他眼睛越来越亮,除了脸盘有些发红,性是一点没乱。 "小南,去,再打坛酒来。"见坛底朝天林落音挥手,掏了掏袖口,只勉强掏出锭极小的碎银。 跑腿的很快回转,显然吞了主子的银两,打回的酒活像马尿。 两人于是又喝,林落音的双眼还是晶亮,华容的嘴巴则是越喝越苦,不停夹花生下酒,许是夹得太勤吃得太猛,一下子被粒花生卡住,满脸涨紫,眼珠子都突了出来。 林落音吃惊,连忙上来替他拍背。 拍一下没用,华容的双手开始乱抓,林落音急躁,再拍时下手未免就重了些。 花生"扑"一声被他拍将出来,可华容却没好转,趴在桌面,样子像是被他拍断了脊背。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31 回复此发言 -------------------------------------------------------------------------------- 64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yin人也) 林落音一时惶恐,举着手,连眼睛也不会眨了,只顾着问:"我......我是不是拍伤了你,拍伤你哪里?" 华容趴在桌面,勉力拿起笔,写了个:"不妨事。" 林落音更加惶恐,终于忍不住,拿手按上他脊背骨,一节节按下去,问:"是不是这里?" 每问一次华容便摇一次头,于是他只好一路往下。 脊骨也有尽头,最终林落音的手便停在了那里。 华容不动,满室寂静,他只听见自己越来越凌乱的喘息。 那里,究竟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他发觉自己开始好奇,呼出的气guntang,心里燃着把火,烧得他指尖不住颤抖。 ※ ※ ※ ※ 每个男人做完后的表情都会不同。 林落音这种是抵死不照脸,耷着头,无地自容。 很可爱的表情。 华容弯嘴笑了,起来找纸笔,一字字写:"我早已没有贞cao,你放心,不会要你负责。" 本来是句玩笑,可林落音不知为什么着了恼,将纸捏在手心,揉了又揉,浸得满掌心都是黑墨。 "你不要这样。"半天他只得这一句。 华容又笑,手势比得他都能看懂:"不要怎样?" "不要......不要穿这种绿衣服,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叫你一根葱!" "那么穿白袍子?"华容拿笔,写字后又画了轮圆月,在旁边写:"皎洁无瑕?" "红袍子?"见林落音无话他又写:"三贞九烈?" 林落音不说话,慢慢抬头,看住他,胸膛缓慢起伏:"不如你......" 话刚起了个头华容就侧身,不知是有意无意,将桌上砚台扫了下来。 沉甸甸的方砚落地,很闷的一声响,林落音顿时醒了神,把余下的半句话又咽了回去。 两人无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是不是韩朗让你来的。" 过了有一会林落音才说话。 他只是为人耿直,却并不是个呆子。 华容连忙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摇头。林落音恼恨地耍性踢被,起身后一顿,又转身,将床下棉被拾起,把小青葱盖个严实。"让你来,是不是劝我不走,继续替他卖命?" 这句听完华容已经不摇头了,眼看手,直接默认。 林落音无语,开始推掌心的黑墨,越推那墨渍越大,很快一片狼藉。 "如果我不答应,他会拿你怎样?" 对这句的应答华容是摆姿势,一幅不怎么样无非那样的姿势。 林落音接着无话,又开始推墨,那厢华容得了空,则静静地开始整理衣衫,将头发理得一丝不乱。 "那我......" 等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