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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说。 家里又重新变成了我一个人,回家看到空旷的家里,心中空落落的,使我难受。 望着他的物品,仿佛他没有离开。 但半夜醒来,身边空出一块,似在我胸前开出巨大裂口。 长夜漫漫。 梦中的他总转瞬即逝,留我一人在原地徘徊。 我不禁嘲笑这样的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时间的流动变得十分缓慢。 坐在办公室,处理完事务,脑中便又全是他。 窗外浮云变换,我竟也想同它们一样,浮去他身边。 “阿井,我感觉你变了。”陆佺生邀我去草原散心,途中突然对我说。 “哪变了?”我问。 “你变认真了,是因为你的那位吗?”陆佺生打趣道,“哪天也让我见见。” “……嗯。” 陆佺生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也是最懂我的人。他总能看透我的想法,并适当给我建议。对于他,我也不想隐藏什么。 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上点缀着大片明亮的花朵,野生动物自由地奔跑。 微凉的风吹过,绿浪从脚边传递到远方,淡淡的青草气息萦绕周身,令人放松。 我躺在绿色之中,睁眼便是刺目的太阳。 抬手把眼遮住,我睡了一个好觉。 一直到天黑我才悠悠醒来,身体的疲倦感一扫而空,心情舒畅。 坐起身,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和人群引起了我的注意。 “阿井,我找了你半天,你怎么在这儿坐着?”陆佺生一脸好笑地跑过来。 “我睡着了。” “哈哈——好多年没见你这样,走吧。”他大笑着把我拉起。 晚饭,我胃口大开,吃了很多当地的烤rou,这应该是我最近吃的最多的一顿。 夜晚我和陆佺生露天睡在草原,聊了很多。 这样过了几天,我们启程回去。 “阿井,无论你做什么,别忘了还有我。”分开时,佺生调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眼神却很认真。 “当然,我也是。”我在他胸口还了一拳。 听着他吃痛的声音,我抿唇笑着大步离开。 这就是我的朋友。 回家收拾收拾,我便开车去机场接一舟。 没等多久,便看见一个金发高挑的墨镜男冲我走来,后面还跟了几个打扮得和他一样时尚的漂亮女人。 “你来接我了。”他走到我跟前,摘下墨镜,细长的眼睛注视着我,满含欣喜。 “嗯。” “克瑞森,这位是?”为首的女人走进我们问。 “萱姐,这是我哈尼~”他一把搂住我,亲了我脸一口。 女人们都多少惊讶了一瞬,但很快恢复正常。 “克瑞森,那我们先走了,改天再见。”为首的女人说。 “拜拜。”他冲她们挥手。 然后他十分自然地握住我的左手,十指交握,牵着我的手走向出口。 “井,我们直接去见我爸妈好吗?我和他们提前说了。”他转头对我说。 “没问题。你不累吗?”我担心会面对不太好的场景。 “没事,那是我家,为什么会累?”他笑着反问我。 我垂眼望向远处。心中暗下决心—— 我一定会保护他。 他开着我的车,左拐右拐进了大学城。 我第一次进入大学城里面,十分陌生,又或许有点新奇。大部分人都是打扮潮流的年轻男女,各类场所也都有。 过了一会儿开进一个楼房有些年代的小区,到一栋楼下,他停下车。 下了车,我才想起没买礼品,暗自皱眉。 “我爸妈不会在意那种小事,走吧。”他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接着牵起我的手,走进单元门。 爬到四楼,他敲敲东户的门。 “咔——”没过几秒,一个满面笑容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 “小舟带着小井来了,快进来。”信母笑道,邀请我们进去。 小井……他已经告诉他父母了?以朋友的身份? “妈,我爸去上课了?”他领我进去,环视了一遍客厅。 “对啊。你俩今天在家里住下吧?你的房间我收拾过了。我去做饭了,你们自己玩吧。”信母十分爽朗地摆摆手,消失在了厨房里。 看到她,我大概就明白为什么我的少年干净又明亮。 作者有话要说: 18.05.20~18.05.21 刘晓露(恶搞心理活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555~ 第7章 第 7 章 他父母的家中朴素,没有贵重物品,却透露出一股nongnong的生活气息,充满家的温馨。 “你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了?”进了他的房间,我马上问。 “没有,但我爸妈已经知道了。我爸研究的是社会学,有好几个课题都关于同性恋,所以……”他无奈地笑笑。 “嗯。”毕竟这是个学者家庭。 我走到他的书柜前,随手抽了一本书,是一本儿童读物。第一页写着歪歪扭扭的“信一舟”三个字,书里隔几页就会有他抽象派风格的涂鸦。我忍住笑,又换了一本书,抽出来发现不是书而是一个厚厚的本子。翻了翻,有字有图,似乎是他初高中所画。 当我翻到一页,画着两个小人,一个小人在雨中奔跑,另一个小人打着雨伞看着那个小人的背影。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十年前日期的落款。 我下意识地翻到下一页。 「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这行字清楚的映入我的眼里。我心里一热。 “井。” 他忽然从身后拥住我,在我耳边低声道我的名字,大手合上了我看的本子。 “你父母看过吗?”我倚到他身上,仰头看着他问道。 “他们不会看。……唯有这个,我不想让你看,抱歉。”他注视着我苦笑道,眼睛深处似乎有一层雾阻挡了一切。 我明白了什么,低下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那十年,他是怎么度过的,我不知道。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把头垂在我的肩上。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是我自己太无能了。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他淡淡道。 我轻笑,抬手抚摸他柔软的头发。 “咚咚——”敲门声响起。 “饭好了,你们两个出来吃饭吧,你爸在楼下,马上就上来。”信母在门外道。 “嗯,马上就去,伯母。”我说。 信母笑了一声,走了。 他松开我,在我肩上轻咬了一口。然后和我一起去了餐厅。 这时,信父正好进门,视线和我相对。 “伯父好。”我说。 “你就是明井吗?不错,比我们家小舟看起来正经多了。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