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她接起来说了几句,对麦诚道:“临安说一早起来打了很多个电话给茫茫,她都没接,可能真的是跑去学校自习了,我们先去吧,改天再带她一起去第二次。” 夺命的人声终于远离。 麦茫茫松了一口气,对顾臻道:“我现在去给你拿我爸爸的衣服。” 她往外走了几步又返回来,抓住顾臻的双肩,力气不大,气势不小,一字一句:“顾臻,昨晚的事情你必须忘得干干净净,一秒钟也不允许记得!” 不知道茫茫这一章气了多少次。 没有写醒来后的rou,因为我担心顾同学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鉴于popo网速太慢,申请了一个微博用于更新通知,名字是“镜子杂货铺”,欢迎来找我玩。 前缘·逃避 < 针锋相对(1V1 H)(镜子)|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前缘·逃避 < 针锋相对(1V1 H)(镜子)|PO18脸红心跳前缘·逃避 周一大课间,同学们都去做cao,麦茫茫请假在教室休息,顾臻检查完各班情况,提着一大一小两个纸袋回教室。 他绕到她的座位前,麦茫茫正在背英语,盯着一个长句看了半天也记不住,下巴虚弱地搭在桌面,脸色青白,颇为警惕,又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 顾臻居高临下,直接问:“你怎么还来上课?” 麦茫茫坐直了身子,像只防卫状态的小刺猬,“关你什么事。” 她周日特地去了离家很远的私立医院,做完血液检查,一边静脉输液,一边给蒋临安发分手短信,再干脆地关机,落个清净。 可脑内却不得安宁,她怎么强行把顾臻绑起来,怎么脱光了他的衣服,怎么和他一夜不停地zuoai,模糊破碎的片段愈发清晰,甚至有画面感,折辱着她。 “啊!”麦茫茫左手锤床,右手掩面,她怎么就和顾臻上了床呢?! “小心小心!”透明的输液管出现一小节血色,如床单上那抹一般刺目,麦茫茫气得眼晕,护士小姐赶过来帮她拔掉手上的枕。 顾臻看到麦茫茫手上有几小块淤青的针孔,那是因为她血管细,反复扎针留下的,他皱眉道:“以后你......” “闭嘴。”麦茫茫知道他有所误会,“我不用你给我说教。” 顾臻把小袋子递过去,麦茫茫展开一看,是消炎药和避孕药,她耳根都红了,飞速地丢进抽屉,“你是不是疯了?怎么想到给我买这个?” 顾臻面不改色,淡定道:“有些事不是想不想,而是应不应该。”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情人节送玫瑰不是因为想送,而是因为应该送,机械地遵循某种默契的规则罢了。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理解成我想这么做。” 麦茫茫冷脸,“你不需要觉得自己应该怎么做,意外而已。” 顾臻忽视她的话,道:“记得吃。” 麦茫茫瞪他,这人看似能从谏如流,事实是说一不二,专制得很。 她打开第二个袋子,是洗好的叠放整齐的麦诚的衣服,品牌的LOGO很大,正面朝上,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讽刺,麦茫茫摆摆手:“不要了,我家不差这一套衣服。” “我差。”顾臻微微一笑,公事公办的口吻,“麻烦你赔一套校服还给我。” 麦茫茫气呼呼地把一套新校服塞进魏清甯手里,“帮我拿给顾臻。” 魏清甯不解道:“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她要说因为她把顾臻绑在床上剪破了他的校服? “嗯......”麦茫茫眼神飘忽,随口胡诌,“是这样的,那天在学生会和他吵架,我把咖啡泼了他一身,后来他威胁我赔一套新的,不然就去老师那告状。” 魏清甯无言以对,谁能想象昳中经年不变排名前二、拿奖无数的两位学霸,会像小学生一样幼稚。 “你也觉得他特别小肚鸡肠,对吧?”麦茫茫需要获得认可。 魏清甯性子软,又善良,说不出认同的话,又不想驳了麦茫茫,干笑几声当回应。 魏清甯抱着校服到顾臻的位置,很有诚意地代替麦茫茫道歉:“顾臻,对不起啊,茫茫她不是故意的。” 顾臻扬眉,远远地瞥了麦茫茫一眼,猜到她肯定跟魏清甯扯了谎,有风度地微笑道:“没关系,我习惯了。” 魏清甯既同情又敬佩,像维护自家孩子一般继续辩护道:“其实茫茫也不是这样的,虽然比较高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就特别孩子气......” 唉,她也语无伦次了,孩子气这个词太温柔,包裹不住麦茫茫的锋芒和锐气。 自从魏清甯把校服送给顾臻后,麦茫茫和他就像所有的旧账一笔勾销,真正意义上的形同陌路。 顾臻倒是没什么变化,他向来也不太主动招惹麦茫茫,一如既往地无视,那天晚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起码表面如此。 麦茫茫却心虚气短起来,原因在于,也不知是不是毒品给她的身体埋下了一个深刻的记忆点,她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做春梦,男主角还是同一个人,不同姿势不同地点,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她完全没办法直视顾臻,在同一条走廊上,顾臻出现,她就拉着魏清甯绕道走,学生会开会的时候,顾臻说话,她就一言不发。 麦茫茫自我解读这是高冷,但因为她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气场不再,大家都把她的沉默解读为弱势,全方位被顾臻压一头。 周璇和顾臻在讨论上次那个社团的问题,麦茫茫有兴趣,便多看了几眼。 顾臻的眼风扫过来,她立刻拿起桌面上的书挡脸。 是弗洛伊德的。 “所有沉睡在内心中的rou欲和厌恶,如果收到某种刺激而被唤醒,就能产生一些想象形成梦。” 梦是一种对受抑制和排斥的愿望的满足? 麦茫茫将书扔在地上。 转眼过了大半个月,三八妇女节,全校的女教师都放假,月考卷又需要登成绩,赵佳第一时间就点了麦茫茫和顾臻的名字。 天不遂人愿,这意味着她和顾臻长久以来不对视、不说话的状态要被打破。 政治办公室关着灯,空荡荡的。 麦茫茫双手抱着试卷,用脚勾开办公室的门,清灰月光夹着凉风,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