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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着臀部浑身僵硬的如同一块硬邦邦的铁板。 等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肖泽凯耐心全无,正要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往下按去。 “慢着。” 陈望眼睛一亮,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薛清雪,突然想到他还未入过白珂的菊xue,她的‘第一次’都让给了尉凉宪,这次总要讨回点福利:“把她后面的苞给我开吧。” 被抢了白的尉凉宪面色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不要!”薛清雪抱住了陈望的腰阻拦他。 尉凉宪见后心情由阴转晴,感觉有戏他嘿嘿一笑,“诶~你的小美人吃醋了,还是让我来吧!” “放手。”陈望面色一沉,怎么可能把机会让给尉凉宪。 “你不要cao其他女人好不好?”薛清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楚楚可怜地哀求着,“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将她带过来……” “滚开!”眼看尉凉宪起身朝白珂那边走去,陈望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踢开,心想要找个机会解决这个麻烦的女人了。 然后他急忙上前拉住尉凉宪:“三哥总得留个处女地给我吧?” 意有所指上回的洞房夜,尉凉宪想到那次自己是有点过分,讪笑一声算是同意了。 谁都没注意被踢开的薛清雅跌坐在地上,黑色的发丝布满了她的脸,遮盖住了她怨毒的眼。 肖泽凯将白珂放到了地上,做出了请便的动作。 白珂看了一眼那个木马,没有拉住肖泽凯,不管让她选哪一个她都不想。 不知哪来的冲动她突然站起身往外跑,才跑出没多远,头发被陈望一把揪住,扯了回来。 陈望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扔了上去,“跑什么?我先给你开苞是为你好,不然你会被那玩意痛死。” 他将白珂以双膝跪地抬高翘臀的姿势按在床上,雪白粉嫩的性感丰臀高高翘著,陈望握住那两瓣屁股,往外掰开,粉色的菊花和xiaoxue就呈现在了他面前,小巧的菊蕾色泽诱人,周围的褶皱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缩一放。 陈望看的眼睛瞬间红了,手下快速地解开裤子。尉凉宪走到他边上递给他一瓶润滑油,嘱咐道:“悠着点。” 领了他的好意,将润滑油涂抹在自己的大jiba上和白珂的屁眼上,然后扶着壮硕的guitou开始慢慢的往里挤进。 感受到那里被撑开,白珂挪着臀往前爬,又瞬间被陈望拉了回去,他重重地往白嫩的屁股上扇了一记,不耐烦道:“再不老实我直接捅进去插死你。” “不,那里…不行。”白珂无法接受。 “你求我。”陈望跟她打着商量同时粗大的guitou顶住屁眼,在股沟处徐徐滑动。 白珂脸色白了一白,良久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咬着自己的手背从齿缝里发出的声音,万分耻辱的说出违心话:“我,我,求你……” 陈望哈哈大笑,然后得意洋洋的向他们炫耀,“看吧看吧,我说过总有一天她会求我。”然后,他话锋一转,语气森森地贴近她的耳旁:“不过,你求早了。” 随着话音刚落,白珂猛地升起了危机感,就听“嗤——”的一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她的后庭处钻了进去,一下子进入了二分之一,润滑只是顺畅了陈望的进入,却缓解不了被迫撕裂肌rou传来的尖锐疼痛。 “啊——唔!”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痛的冒出了眼泪,没忍住尖叫出声,手脚一遍又一遍的捏紧又松开,那里——那里彻底的被撕裂了,大口的呼气但是很难缓解。 他,骗了她! “混蛋——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剧痛与被骗后的愤恨让白珂双腿乱蹬,手掌向后乱抓。 “我没说不cao你啊!”陈望笑的猖狂,挺动腰身用力将下身深深地惯入进去,巨大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剑劈开那些脆弱的阻碍直达最深处的城池,这一下也击碎了白珂所有的力气。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双腿间缓缓的流下,意识渐渐的远离,身子不自觉得想要弓起以逃避这一切。 鲜血润滑了紧涩的甬道,陈望享受着后xue的阵阵紧缩,难以言喻的爽快刺激,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像夯地打桩一般攻击着初次承欢的直肠。 尉凉宪走近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原本小巧几不可见的菊花已被撑成了大波斯菊,狰狞的rou根在里头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片艳红的肠rou。 看着看着愈发口干舌燥,“感觉如何?” 陈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没有立刻回答尉凉宪,又狂插了一阵后才舒服地颤抖喟叹:“好棒,屁眼,嗯……夹的很紧。” “是吗?待会给我干干。” 对比白珂的意识已经在一片虚无中飘散,她感觉整个腹部都要被戳破,顶的太深了,好像已经深入到她的五脏,每一次闯入带来的痛苦都是生与死的较量。 她已经不可能,再承受得了下一次…… 然而并没有人在乎,他们只为追求自己身体上的快感,至于白珂,有谁会来问她痛不痛,爽不爽呢? 女将领与变态们(np,虐h)第二十章无法拯救的meimei之薛清雪 第二十章无法拯救的meimei之薛清雪 她不知道陈望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干了多久,更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遭受那可怕的木马之刑,也可能是肖泽凯没有打算让她直接丧命吧!如此苦中作乐地想,虽然醒来时全身被碾碎般的痛让她很想用头撞墙。 入眼的是一间卧室,她忽感有人在看着她,微微转头就看见了坐在凳子上的薛清雪,她背着光,整个人处在一片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妹,嘶……”白珂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那难以言说的某处立刻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 她本能地去关心薛清雪,“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白珂在她身上巡视一圈确认没什么外伤后,又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声问,“知道父亲在哪吗?” 那日父亲信上说一切等到大婚之后,可当晚就发生了那些事,到现在的了无音讯。 白珂苦于不知薛相的下落,根本无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心想正好可以问问薛清雪,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薛清雪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她,周身隐隐浮动着阴郁之气,白珂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她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你怎么了?” “舒服吗?” 薛清雪终于说话了,但说了一句让白珂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什么?”白珂傻眼了,这前言不搭后语的都让她怀疑房里是不是还有第三个人。 “被陈望干的shuangma?”阴阳怪气的语调哪有平日里的活波爽朗,薛清雪眼里含着嫉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