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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宫卓祥和乔应泽、宫卓良的关系是越发的和谐了,当晚大家又热热闹闹的吃了顿自己烤的野味,这才各自散去休息,而因为卢子健的宅子客房不够,除了身份最高的宫卓祥自己分了一间之外,其它都是两、三人一间的住了,而对于宫卓良要和乔应泽一间的要求,卢子健也笑呵呵的捂着乔应轩的嘴答应了,然后把抗议着想跟哥哥和良弟弟一起睡的某人拖进了自己的屋进行指导教育。 作人师兄的,卢子健实在是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啊。 而这一次,宫卓祥也是没有异议的自己去睡了,倒是让宫卓良夫夫俩有点弄不明白他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所以两人也没了亲热的心思,再加上乔应泽累了一天乏的狠了,沐浴完躺下了就犯困,而宫卓良怕他第二天会肌rou酸疼,就耐心的替他仔细按摩了一遍,这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乔应泽起来后身上恹恹的没了玩的体力,宫卓良便留下来陪着他继续休息,其它人则是又痛快玩了半天,下午才结伴一起回城,而宫卓良他们自然又是单行的,四个人一起在西府用了晚膳才散去。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客栈小院里,依约而来的宫老爷有些紧张的坐在厅中,想起那些护卫的冰冷眼神,他忍不住用袖口擦了擦自己额前的细汗,和宫卓良有六分相似的脸上满是忐忑,而他的心里面也早已经乱麻成了一团。 自从他的幼子卓良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的那天起,宫老爷就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有心想要跟她们母子俩个解释,那件事实非他的所愿,却碍于母老虎的威风不敢稍有显露,而他去年见这宫家大少爷来的那一出,就知道这人是对自己儿子有心,那时起他就在犹豫该不该像这人求助。 宫老爷的爷爷是本家的庶子分出来的,属于小分家,他的父亲与宫卓祥的爷爷也就是亲堂兄弟,关系虽然不亲近,但到底也是同宗同族的正经亲戚,本家又比那乔家势大,若是良儿能得了大少爷庇护,好歹能脱离了现在这样委屈尴尬的身份,往后散了还能娶妻生子过上本分日子,而且大少爷也当不会对自己家见死不救的……宫老爷的心怦怦的跳着,额上的汗更加的细密了。 宫卓祥一走进客厅,看到的就是宫老爷缩着身体坐在椅子里的卑懦模样,竟是连自己进来了都没有发觉,而与良儿有六分相似的面庞却是惨白着布满紧张,不见那人的一丝神采。 宫卓祥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便被冷酷所取代了,他微微一抬手,身后的护卫知机的退了出去,并把房门重重的带上了,吓得屋里的宫老爷‘扑通’一声跌跪在了地上。 “堂叔这是做什么?小佷哪里受得起您这般大礼?” 宫卓祥冷冷的说着从宫老爷身边慢慢走过,然后一揽衣摆在主位上端坐了下来,哪里有半点受不起的意思。 “堂佷……大少爷,大少爷折杀小人了。” 宫老爷刚抖着声音抬起了头,一接触到宫卓祥那冰冷的目光又马上吓的低了下去,心里更加慌乱了,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位大少爷,再一联想到他近日都是住在幼子的家里,宫老爷的第一反应就是宫卓良跟他说了什么! “哼,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丑事来,都不想要脖子上的脑袋了吗?还不老老实实的把事情都给本官说明白了!” 宫卓祥见宫老爷彻底变了脸色,当下狠狠的一拍桌子,将手边的茶杯扫到他的跟前摔了粉碎,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第55章 所谓装13 “大少爷息怒!大少爷……” 宫老爷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当下就一五一十的全都招了,从他们嫡女的私奔逃婚,到宫夫人的代嫁毒计,再是宫卓良的断绝关系,一直到最近宫夫人知道了实情,想借着他的生辰再讹诈宫卓良夫夫一笔…… 宫老爷说的杂乱无章,但宫卓祥结合着自己一直以来的调查所得,却是不难推敲出实情的真相,那么从常理来推测,便是宫卓良在新婚之夜就向乔应泽坦白了真相,而这位少年举人不禁保护了宫卓良,还帮他脱离了宫家,甚至为他放弃了家族的继承权,分家出来单过了。 当然,结合着乔应泽在乔家的实际情况,也可以说乔应泽做的这些也是为了他自己……但毕竟这不是他唯一的选择,所以无论如何,乔应泽能为了宫卓良做到今天这一步,宫卓祥对他的品行心智都是十分敬佩的。 也无怪宫卓祥会把这一切事情都归在乔应泽的身上,毕竟他对幼时的宫卓良比较熟悉,绝不会认为这些计划是当时十二岁的宫卓良能想出来的,再加上现在的宫卓良在他面前也是表现的聪明好强但稚气未脱,所以宫卓祥这次还真就是看走眼了。 “哼,这样的毒妇,早就该休了赶出去,岂能由得她这样祸害宫家的子嗣!竟然还敢毒害当朝举人,是想让你们一家跟着陪葬不成!” 听完宫老爷的哭诉,宫卓祥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唤了侍卫进来带他先去梳洗一番,又让店家送进来一桌吃食摆在了厅里,而这时,躲在屏风后面做记录的幕僚走了出来,将记录着宫老爷言辞的记录和整理好的供词一并递给了宫卓祥。 “堂叔,小佷自知本不该过问长辈的事,但咱们既是同宗同族的亲戚,小佷便不忍看堂叔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若是堂叔信得过小佷,此时便交由小佷处理可好?” 待宫老爷梳洗干净了走出来时,宫卓祥便换了平和些的语调说话,还主动招呼他与自己同坐,可宫老爷已经被他唬破了胆子,哪敢再在他面前充长辈,只惶恐的在下首虚坐了半边椅子。 “全凭大少爷做主,小人如今别无所求,只希望我家良儿能认祖归宗,过上些安生日子。” 有点哆嗦的接过宫卓祥的敬酒一饮而尽,官老爷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自己今天这些话说出来,一家子的命就都已经捏在宫卓祥手里了,心里只求着宫卓祥能看在亲戚和宫卓良的情分上,帮他们度过了这一劫才好啊。 “堂叔的这番爱子之心,小佷定会想办法成全,而且就算是为了良儿的未来,小佷也定会保他家族周全的。” 宫卓祥心里对他这软弱无用的父爱不屑,面上却还是淡淡的安抚着,然后将幕僚所写的供词推到了他的面前,而他身后的侍卫则端着放有笔墨和红印泥的托盘。 “……谢大少爷。” 宫老爷接过供词一看,只见上面具是指认自己夫人为主谋的言辞,倒是把他和长子卓玉的罪责减轻了,只是死罪可免却也活罪难逃…… 宫老爷浑身冰冷僵硬的看完了供词,咬着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