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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追剧,等红绿灯期间,问她:“还记得要去干嘛吗?”半分钟后,季蓝才想起他刚才是不是说话了。“嗯?你刚才说什么?”她迷茫地望向一旁的男人,同样迷茫地问着。听到手机里小主们的新冲突,又迅速把眼睛放回去。季豐:“你接着看。”陪他参加一个朋友家孩子的满月酒,地点定在五星级的连号酒店。季豐提着礼物下车,他接了个电话,手背到身后伸向季蓝,她就小跑两步,把柔弱无骨的手掌上交过去。季豐这个朋友的老婆是个女明星,现场热闹非凡,除了各个身份贵重的客人,还邀请了几名记者,很注重排场。大厅外竖立了巨幅的宝宝写真,在入场放礼物的地方,季蓝捏了颗口香糖,咬在嘴里慢慢嚼。他们先去了贵宾接待室,里头正热闹着。女主人的几个闺蜜好友,一个赛一个漂亮,霜降的季节里,露着大片的皮肤,穿得像在海边度假。今天降了点温,季蓝被张阿姨催着加了件厚外套,已经先一步入冬了。进去只觉得闷热,人工的香水味道太浓,她揉揉鼻尖。季豐刚一露面就被盯上了。这圈子里,英俊多金的单身男人都是抢手货,季豐这种的,更是限量款。孩子被保姆抱着,庄美琳的化妆师在给她补妆。而她文雅谦逊的老公,面带微笑地陪伴在一旁,主场都是老婆的。看见了季豐,庄美林两眼倏地放了光,推开化妆师的凑到脸上去的刷子,热情地招呼道:“哎哎,贵客来了!”因为她老公的关系,庄美琳和季豐见过几次面。她从一个娱乐圈花瓶跻身名流界,有什么好的都想着姐妹,围绕季豐产生的话题,没少被她提起过。庄美琳回了回头,不知道是给姐妹们使了什么眼色,然后迎上来站到季豐旁边,介绍他,绝不忘报上名头,更让那些睫毛可以扇出风的女孩们眼生仰慕。季蓝刚进去就看明白这回事儿了。里头空间小,还挤了那么多人,各个都是陪着笑的,她不愿去凑热闹,趁季豐不注意,悄悄溜出门外,坐在外面玩手机。季豐出来的时候,她头发散了一背,仰着脸,嘴里吹出口香糖的泡泡。他看着粉色的泡泡在她嘴巴上越吹越大,默不作声地从她头顶伸来手,戳破她的泡泡,黏黏的口香糖瞬间糊了她一脸。季蓝手忙脚乱地清理下来,大眼怒视面前的人。季豐恶作剧得逞,倚在一旁坏笑。只有他们两人,这儿的空气都是更清爽的了。季蓝把口香糖丢进垃圾桶,掏出纸巾,低头擦手指,问他:“你怎么出来了,盘丝洞不好玩吗?”季豐揽住她的肩,又抬抬她的下巴,说:“那我现在回去?”季蓝没好气地拧了把他的腰,又被他握在手心里捏,用力都抽不出来。几百平的大厅装饰得很童趣,因为是男宝宝,整体是淡蓝的色调。同一桌的还有吕东。这是回国后,季蓝第一次和他见面。吕东最爱拿人打趣,季蓝知道少不了这套,见了面就被夸赞气色变好了,问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说到“灵丹妙药”,故意笑着瞥了眼季豐。话里的深意被季蓝明白过来,板着脸想斗嘴过去,就被季豐在桌下捏住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开得起玩笑,难为季蓝脸皮薄,坐都不太坐得住,也不好在这种场合玩手机打发无聊。随便张望了两眼,意外地看见别桌一个眼熟的人影。她神色蓦地变化了下,又不确信地多看了一眼,被季豐注意到了,也望过去。不知道封诚怎么也出现在这里。他穿得还是从坦桑尼亚一起回来的那身运动服服,头发长了点。他身边空位很多,和同桌的没有交流,低了腰,胳膊肘架在腿上摆弄手机。察觉到注视,他抬头,刚好和季蓝视线撞上。他还是没表情,远远看着她,目光不偏不倚的。这么看着,像变了个人。季蓝回了个笑,重新坐好。她又回头偷偷瞄一眼季豐。他还在和旁边有人说话,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庄美琳和老公抱着孩子出来,握着话筒,在台上动情地感恩自己的家庭。这会儿大家都落了座,季蓝他们这桌还有个空位,苏景林姗姗来迟,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一道。他在这圈子里也算眼熟,吕东和附近两个男人起身和他握了手。苏景林跟季豐没什么交集,互相点头问候就过了。桌上的佳肴苏景林一下没动,他往左前方侧着身,听台上宴会主人的发言,餐桌上的话题,他也不刻意参与,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季蓝不敢把眼神放到苏景林身上去。她也知道他没看她。她和苏景林,是确确实地有过一段的。并且,还都是彼此的初恋。她担心自己的任何一个眼神到季豐眼里,都会被放大,甚至扭曲其意。因为知道季豐一直清楚,她不能保证他会多么大度,秋后算账这种事,他可不是没做过。他的小心眼,她可是见识过的。中场的时候,季蓝找到个合适的时机逃出大厅,躲回车里了。前有苏景林,后有封诚,右边还陪着一个季豐,她如坐针毡,回到车里终于放松,继续追剧。两集电视剧看完,季豐还没出来。看看时间,现在,差不多已经结束了。季蓝给他发的消息不见回应,她又等了会儿,看见吕东过来取车。季蓝降下车窗,叫了他一声。吕东看到她,疑惑地问:“怎么你一个人在这儿,季豐呢?”居然还先问了她想问的。“我不知道,他到现在都没回来。”季蓝说。她想了想,问:“你们结束很久了?”吕东说:“有一会儿了吧。”他变了个语气,笑着说:“我说你急什么啊?一会儿不见就这么想念了,他给你下什么迷魂药了?”见他重新拾起醉坏的老本行,季蓝就懒得再跟他周旋了,说:“他是不是遇到熟人了,这会儿走不开?”吕东似乎想到什么,忙说:“没有,没看见什么熟人啊。”季蓝打开车门迈出腿,准备回去看看。吕东似乎着急了,又苦口婆心地劝了几句。他越这样,季蓝就觉得这里头有鬼,硬要过去。回到宴会厅,果然人都散得差不多了。零星留下来几个在谈事情,服务生正在撤走没动几下的五层大蛋糕。季蓝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