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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将我的腰轻轻一勾,两片松软的唇就贴了下来。 然后我又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身后传来阵阵抽气声。 暴力女和大小姐即将挥刀砍人,今夜无眠。 后来才知道那些护法什么的来,竟是要告诉重莲关于的下落。 我很疑惑地问他为何要找。 他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是要么。” 我傻了,真傻了。 原来我偷偷摸摸潜伏了这么多个月,他真是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琉璃说,武当、崆峒、少林、峨眉几个大派联合起来说要攻打冥神教,要取弄玉的性命,如果弄玉输了,那一定会落到那些人的手中。 重莲饮了一口茉莉花茶,轻笑道:“自不量力。” 所有人都迷茫地看着重莲。 重莲道:“直接验收结果吧。两个月后,我们直接去京师碧华宅取宝贝。” 海棠不解道:“为何要去碧华宅?莫非梅影教主会把秘籍交给自己的弟弟?” 重莲摇摇头:“梅影教主是个痴人。两个月后他必死无疑。” 我听得糊里糊涂的,回自己的屋,把东西先放好。 突然摸到包裹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抽出来看,一柄金柄银身的宝刀。 刀柄末尾挂着飘逸的羽毛,色鲜同雪白,光润夺冰清。 凰羽。 轩凤哥,对不起。 我只是想在离开之前,留下一点回忆。 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凰羽刀藏在了包裹的最底层。 第二十八章 芙蓉心经 小的姓王名八。 看着小二贴在背上的纸条写的这几个字,我兴奋得眼睛直冒金光。 成功了,成功了。 前几天来这里吃东西,他竟敢嫌我没银子,这回他吃鳖了,嘿嘿。 整个客栈里的人包括掌柜都忍笑忍到内伤,却没人去提醒他。 这时,一个大爷忍到脸都红了,很吃力地才说出一句:“小二哥,请问你贵姓?” 小二赔笑道:“小的……”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靠在客栈门板上,接道:“姓王名八。” 顿时整个客栈哄堂大笑。 小二先是傻了似的看着我,发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背上。 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背脊,扯到那张纸条,反复读了又读,气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却又不敢破口大骂。 估计他也听说我林少爷的来头了。 我正准备再落井下石打击他几句,却觉得一股熟悉的味道飘了过来。 林轩凤身上的味道。 我转过身,果真看到了近在咫尺林轩凤的脸。 吓得往客栈里退了一步,干笑道:“呵呵,呵呵,轩凤哥。” 林轩凤轻声道:“我找你一天了。” 几天来我一直都爱往外跑,能离他远一些就离他远一些,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会碰到上次那种尴尬的场面。 林轩凤的口气中,没有埋怨,没有愤怒,没有不耐烦。 只有担心。 跟着他一起回霹雳堂,一时语塞了。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想着那种事,对象也总是轩凤哥。 自己不清楚自己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变化,只知道这种事不是男人和男人之间该发生的。 想了许久,才冒出一句:“对了,新来的那个马大头,怎样?” 林轩凤道:“还不错。” 又没话说了。 又想了许久,才冒出一句:“马大头对人如何?” 林轩凤道:“还行。” 再想了许久,才冒出一句:“那……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林轩凤站住了脚,怔怔地看着我。 我窘迫得想甩自己两锅贴,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开玩笑呢,凰弟在你心中是个好人他还不知道么。” 说完又拍了两下,往前直冲去。 林轩凤忽然拽住了我的手。 紧张得连嗓子眼都仿佛有颗心脏在嘭嘭直跳一样。 转过头,刚巧碰上那双柔若春风的双眼,愣了片刻,我像是被开水烫了那般甩掉了他的手,落荒而逃了。 又一次想起了林轩凤和林宇凰之间的回忆,没有以前频繁,可是从未间断过。 像是在看一场戏,又像是自己在演戏。 我不知下一次见到林轩凤的时候,是否还能以平和的心对待他。 或许现在在我体内活着的,是两个人。 两月后,深冬。 京师驿道。 十里红楼一夜间被苍茫白雪覆盖,褪尽了昔日的艳丽色彩。 已入年末,家家户户都在筹备着过春节,整个长安被笼罩在喜庆的氛围中。 灯火点点,几处笙歌几处愁。 几个大门派攻打冥神教,丢盔卸甲,失败得彻头彻尾。 但是冥神教也消失了。 据说是因为那一战教内元气大伤,怕结怨,所以才解散。 梅影教主曾经买下的一套房子被一场烧了几天几夜的大火焚烧殆尽,弄玉本人也下落不明。 有人说他躲起来偷偷修炼去了。 有人说他因为走火入魔,自残而死。 有人说他带着自己的情人归隐山林,自此不再过问江湖中事。 有人说,那一场大火燃烧的同时,他也在火中得到了永生。 碧华宅里原本种满的翠竹全被连根拔了去,换上了嫣红色的梅花。 重莲说过几日直接叫人进去收刮就得了。 我的心中却总是觉得惶惶不安。 那一夜趁桓雅文不在,我偷偷潜进碧华宅打探的下落。 翻了许久,没找到宝典,男男女女的仆人见着不少,看到了那个名叫九灵的丫头,还看到了一个少年。 这个人我曾经见到过,和桓雅文一起,在泰安城和泰山上。 他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面无一丝血色,似乎心神早已离开。 气息微弱,感受不到一丝内力。 他的手中似乎握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握得很紧,紧到指尖发白。 双眼却一直停留在窗外。 我倒挂在屋檐上,很费力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几枝红梅凌寒盛开,灼热的殷红似乎可以在漆黑的夜中灼烧起来。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憔悴的笑容。 仿佛每多笑一刻,都会燃去他的一丝生命。 有时候真不懂这些人在想什么,不过看他病成这样,估计也快挂了,虽然不认识他,可我还是见不得人死。 我虚着眼睛,仔细看才看清了他手中拿的东西。 原来是碎玉,没摔坏前应该是个杯子,因为上面还有把儿。 越来越不懂了。 叹了一口气,跑回了客栈。 一脚踢开客房的大门,重莲正坐在床沿上。 我跑到他身边坐下,手搭在他肩膀上:“莲莲莲,我们晚点去拿好不好?” 重莲把食指放唇边:“嘘,雪芝要睡了。为何现在突然不想要了?” 我抓抓脑袋,不知怎么说,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