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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药?” “是买药,还带来药盒子参照了。” “您把药名说给我听,下午以后让那位在店里等,说是去医院拿药,诊所里的药放在房间里了,您进不去。” “好的。”老医生将药物名称讲给了卫芾听后,挂了电话。转而看向兆籽道:“下午才从医院取药来,你下午再来吧,小伙子。” “谢谢医生,那我下午再来,要先付钱吗?” “不用,慢走啊。雨越来越大了。”老医生目送着兆籽离开。 兆籽骑着车回了家,一路上狂喜。 *** XX医院内。 卫芾刚做完手术正在休息室休息,一阵脚步声传来,卫芾又再一次皱起了眉。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最初的奈心引导,至如今的烦燥,有点不想再涉及。 “卫芾……”一位少妇一脸疲惫的模样从屋外入内,轻声喊着卫芾,哭红的双眼有些肿胀。 “无论你信还是不信,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庆宣的手术由我来做你可以放心,你为什么非要找他呢?”卫芾抚着额头,头有些疼。 “我真的不能就此放过他,凭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们母女!”少妇带着怨恨的语气说着痛心疾首不已。一想当年一走了之的恋人,心中怀恨,多年未减半分。 “敦佳加,毛生他已经结婚了!而且当年你们有了孩子他不知道。” “呵……他不知道?他是这么跟你说的?”敦佳加低下了头,喃喃自语。“我女儿病了,他看都不看一眼,竟然去跟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当初怎么说的!是他叫我生的,生了他负责,是个女孩儿……结果人跑了……一跑便是七年了!庆宣到现在都没见过她爸一面呢!” “你现在还是好好抚养着庆宣找个更好的人吧,法律方面他不会亏待你们母女的。” “呵……前几年他还给我打了电话,为什么不说他会跟别的人结婚?!为什么?卫芾,你会帮这种人?”敦佳加心有所绝望,带着怨与恨。 卫芾轻叹,道:“不是帮他……若你想告他也可以,不过那对你以后影响很大,还有你的女儿,你好好考虑。我还要回家休息,再见了。” 卫芾起身走出休息室,到了药房取药,之后便开车到了诊所。 正巧老医生在看电视。 “药师今天在考试了?”卫芾把药放于桌上,问着老医生。 “他要赶草稿呢,好像期末了,上星期就说的,可能下星期再来吧。”见着桌上的药,想起了早上兆籽来买药,愣了一愣,问:“这是早上要买的药?” “是啊。可能待会便会来取吧,所以便由我等着吧,那人长得什么模样?” “?”医生不解。“不是你的学生吗?” “学生?”卫芾更是不解了。我只是在乡下教过体育的,难不成是那里的学生? “他叫什么名字?” “无说,既然是你的学生你一定认得。这雨看着待会儿会更大,我先走了。”老医生拿着雨伞站起了身,走出诊所。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多年了,我也未必认得出了。”轻笑,有些期待。 五点将近之时,天色由于下雨的缘故,已与夜晚无异。 卫芾见着人还未来,便打电话叫了外卖。 随后不久,诊所半掩的门被推开了,一男子抱着一个小纸箱走入诊所。 卫芾见来人不像是外卖的,而且也是生面孔,不像是自己曾经的学生。 从沙发上跃起,轻笑着:“先生走错地方了吧?这里不是兽医院。” “啊?没有。”小妖笑着,解释道:“家里人托着来买药,说是早上订好的了,钱还未付。” “什么药?”卫芾问。 老医生怎么没告诉我? “用于抑郁症的。” “抑郁症……”非学生本人,但是,是一家人。 “先生是Q小乡内出来的?”Q小乡是小山区的小简称。 小妖听着有些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几年前曾到山内助教过。先生的弟弟或者meimei便是我所教的学生。” “这样啊,这么说的话,老师您教我们家大块头算是辛苦了。”小妖有点想笑。 卫芾见着纸箱内的小狗们有些眼熟。 两只小柴犬正巧也盯着自己不断地摇尾巴。 别告诉我这两只小柴犬是我接生的那两只…… “先生叫什么名字?”赵吗?如果是,那这两只二货还真是…… “马大哈的大块头快走了……”刹那间,一断不久前的记忆现起。 “我叫廉宏。”小妖真诚地介绍自己。 “马大哈的大块头是谁?”赵算命师的弟弟是我曾经的学生,可是为什么这位先生,应该是二人的哥哥,为何姓廉? “当然是兆籽了,这几年长得高高壮壮的。”说起兆籽不由自主地笑了。 “兆籽……”卫芾瞬间睁大双眼,问:“兆佥是你的什么人?” “发小啊!” “他怎么样了?”不对!赵谦是…… “很好啊,就是经常忘记回家吃饭。” 第1章 第 14 章 XX路大桥下。 “啊呀……雨越来越大了……”兆佥望着周围又无椅凳之类的可以坐,哀愁地瞪了一眼上天。 “马上就要天黑了,能别这样吗?……”雨水潮湿地面的味道传入鼻中,却又夹杂着酒味。 “好香~”沿着酒香的源处而去,只见一年轻女子手中握着酒瓶,手碗流着血正站于江水中。 情急之下,兆佥立马冲上前,女子却被石子绊入水中,兆佥愣住。 “哪儿去了?”有些惊慌失措,快速跳入水中。女子好在又被水潮推起,立马被抓上了岸。 “大姐,有什么事好说啊!”女子也好在尚未晕厥过去,坐在地中精神有些失常,冷静地盯着地上,无丝毫的情绪与动静。 “老师……”兆佥认清此人,有些意外,不解地问道:“您为什么要这样轻视自己的生命?您的孩子现在应该很大了吧?” 那个胖小姐应该便是他们的孩子吧?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您的手还在流血……我打电话叫120吧?”见敦佳加还是不动,掏起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又觉得又不大对劲。 “要不然我叫卫芾来一下比较好,他也是医生,同时又是孩子的父亲。” “不要……”敦佳加低着头,身子有些虚弱,轻喘着气道:“不要再打扰他了,他不是孩子的父亲。” “不是他?……”难道当年看错了?“老师,那您为什么要轻生呢?孩子,哪儿去了?” “她现在在医院,她在化疗,我都没有钱了……现在都是上学的年纪了,可是又没有户口,哪有那么多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