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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专人执笔分析了吴子玉将军突围的胜率,最后得出结论——零! 上书了洋洋洒洒数行,大抵的意思是:22师和41师疲惫行军,又经近一个月的战火洗礼,士兵受伤情况严重,药品弹药等物资供给不足,战斗力大不如前。现已为“强弩之末,矢不能穿鲁缟。”所以这场突围战,必输无疑! 可谁曾想到,紧紧才一天,这报纸就转了风向,对战况的报道不再长篇累牍,竟然只用寥寥数行一笔带过。而且还将写了近一个月的战况分析取消了! 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可每每仔细去想,却又毫无头绪。 结果,农历七月十六的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惊喜!整张报纸上面,没有一句关于前方战况的报道! 我翻遍了的各个专栏角角落落,愣是没见到相关报道。 到最后,我甚至气急败坏地想——莫不是的前线记者被不长眼的子弹打到,一命呜呼了?! 得不到最新消息,我安慰自己,兴着是大军顺利突围,皖系军阀的部队被逼退,前方战况一天之内并无变动,所以报纸上才不予报道。 可自农历七月十六之后的整整半个月,这上还是没有一条有关前方战况的报道,而吴子玉将军也未回洛阳。 我慌了。 就好像吴子玉将军他们凭空消失一样,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现在怎么样。 这半个月来,我是食不知味,睡而不眠,到后来,我都气急败坏地以为他们死了! 不抱有任何期望地买了八月一日的,第一页上那几行字简直让我喜极而泣。 上面写道:历经半个月的时间,吴子玉将军再接再厉,顺利拿下宁河县,静海县。 提着的心终于安稳落地了。 军队还在,他还在,真是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又是三天没有行军报道的日子,我虽然还是担心,却并不像那半个月一样的焦虑,我想,或许是吴子玉将军将行军消息拦下也说不准。 毕竟很多人都在观望这场战争,若是将行军消息报道出来,难保没有那种坏心思的人,去偷袭吴子玉将军的部队。 农历八月初五,上说:吴子玉将军及其所率诸部翌日将荣归洛阳。 农历八月初六早上八点,火车站人头攒动。 我和平生站在角落里,注视着火车轨道。 “呜......”随着声音的响起,一辆火车驶来,我心道——回来了! 人群自动分列两旁,吴子玉将军从中间走过,一身军装,身上是难掩的杀伐之气! 这个男人刚刚经历完战火的洗礼,身姿却不显乏,反而是挺直脊梁,步伐有力。 此时我终于知道,温文尔雅谦和待人不过是这个人的表象,真正的他,是如猛虎般刚毅,雄狮般凶恶。 或许还有狐狸般狡猾。 平生站在我旁边一个劲儿的夸赞吴子玉将军,简直要夸出一朵花儿来。 我无语地挠挠耳朵,下一瞬就僵直地停下这个动作。 一股强烈的视线注视着我! 我扭头四顾,虽相隔数远,却正对上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 农历八月十五,中秋团圆之日,听风楼举办戏曲大会,热闹非凡! 林二爷此举,一来是借着中秋将听风楼的生意推向又一巅峰,二来是要给咱吴子玉将军的胜利接接晚风。 所以今日,吴子玉将军会摆驾听风楼,与民共乐! 下午六时许,听风楼内火爆开唱,这回登台的除了听风楼的台柱子,还有特别请来的梅大师、程大师等名角儿。 而我,这回依旧没有登台。 本来林二爷是给我留了位置的,他前几日来找我时,原打算让我和程大师共唱一曲,被我以嗓子状态不好婉拒了。 平生买绿豆糕回来听我说了这件事后,就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我也知道我这么做非常傻,傻的可以。 我清楚这次开唱会有很多达官贵人到场,也知道若是这次登台,凭我的唱功,我的名字不说闻名全国,至少河南各省都得知道有”桂恭“这么一号人物。 可我做不到。 今日是我已逝母亲的祭日。 我无法在这个悲伤的日子装出一副笑脸登台供别人欢笑。 还是房顶,蝉鸣也未停,一声又一声,也不知是否换了新蝉。 四盘小菜,一盘是母亲最爱的黄瓜炒鸡蛋,一盘是父亲最爱的清炒菜花,一盘是长兄最爱的青椒炒rou,还有一盘,是我的下酒菜花生豆。 这四盘菜,是我亲手做的。 父母兄长尚在时,未吃到我做的菜,死后我做了菜,他们也吃不到了。 原来,这就是天人永隔。 除了这四样菜,我还准备了一盘月饼,一坛酒,准备“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豆,饮一口酒,这回我依旧是一个人。 至于平生那家伙,没心没肺的,还在大堂里看戏。 “你怎么来了?”我望向旁边的人,有些诧异。 他拿起唯一一双筷子,将四个菜挨个尝了个遍,又拿起我咬了大半儿的月饼咬了一口,待将嘴里的食物都咽下去后,他轻笑了一声,才说:“走完过场,我这孤家寡人旧地重游也没人拦着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重申架空!!架空!!架空!!皖系军阀为我胡诌的经历…… ☆、14 “将军,桂恭斗胆问一句,上的战况......是您授意的么?!”我不敢看他,害怕自己这句话逾越了,却又实在忍不住,所以只好望着那轮圆月,自欺欺人地希望他不会恼羞成怒。 他没立马回答我,这一时间,房顶上就只剩蝉鸣和那大堂里报出来的哄笑声。 其实,寂静的可怖。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这脖子因为看月都僵直了,他才幽幽道:“桂恭好生聪慧。” 我浑身一僵,觉得他这句夸赞刺耳无比,不辨喜怒。 脑中匆忙想了几个说辞,刚准备为自己辩解——并非要妄论军国大事,却听得他说:“那桂恭以为,这上的战况,我插手了多少呢?” 脖子太僵,我扭头望向他,嘿嘿一笑,连连摆手:“我哪里知道呢,我就一介戏子,脑子实在对这种事不灵光啊。” 月色宁静如水,他低下头垂着眸,用筷子夹起个花生豆,轻笑一声,将花生豆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起来,又喝了一口酒,道:“桂恭何必如此看轻自己,但说无妨,现在又不是那禁言的年代,学生们不都提倡言论自由么,所以桂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又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