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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恶劣的笑意,然后轻轻捏了下凌慕言的脸。 凌慕言茫然回视,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景穆黎摸摸下巴,感叹道,“真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乖,如果不是你身体问题一定要多灌你几次酒。” 这次凌慕言似乎听懂了,他面无表情地瞪着景穆黎,然后突然也伸出了手,仿佛是在报仇般孩子气地狠狠捏上他的脸,见他吃疼地“嘶”了一声后认真地问道,“疼么?” 景穆黎:“……疼。” 凌慕言这才满意地放下手,薄唇慢吞吞吐出一个字来,“哦。” 景穆黎:“……”报复心还真严重。 “唔牡蛎,起来。”凌慕言皱起眉,然后不悦地推了下他,“你这样我都不能呼吸了。” 景穆黎身体往后靠了靠,挑眉道,“为什么不能呼吸?” 凌慕言的脸色更加严肃了,“我不会游泳,所以你不能将我放进海里的。” “……什么?” “你将我带到海里还压着我,让我怎么呼吸?”凌慕言认真而又耐心地解释道,“我不是牡蛎,跟你不是同类的。” 景穆黎:“……” 景穆黎禁不住低笑了起来,然后撑着沙发微微俯下了身,他看着因自己的这个举动而略显迷茫不解的凌慕言,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虽然不知道你醒来后会不会记得醉酒后的事,但是……” 还未待凌慕言听清,唇上便落下了温热的触感。 景穆黎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第86章 复仇初恋(八)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并伴随着胃疼恶心口渴等症状。凌慕言趴在床上裹着被子做蚕蛹状将自己蜷成一团,难受地皱起了眉。 他这是怎么了? 他迷迷糊糊地试图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他记得自己似乎走进景穆黎的家,然后…… 自己似乎喝醉了? 门轻轻被打开,凌慕言清晰地听见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却就是无法睁开眼。 “慕言,你醒了?”清冷的声线却透着淡淡柔和,“是不是不舒服,起来先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凌慕言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地让他自己都不由皱起了眉,“景……穆黎?” “怎么又叫我景穆黎了?”景穆黎扶着他坐起来,递给他水杯戏谑道,“昨晚你明明一直喊我穆黎的。” 杯子抵在唇边微微一顿,凌慕言目光顿时变得冷漠讥诮起来,“你在开我玩笑?” 景穆黎轻轻挑眉,在示意他快点喝后微微一笑,“你说呢?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 浅浅地啜了一口水,凌慕言这才觉得嗓子似乎舒服多了。他揉揉太阳xue,慢吞吞道,“我若是叫,也应该会叫你牡蛎的才对。” 景穆黎:“……”他是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么? “第一次听你名字的时候我就想过,到底是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这么大仇。”凌慕言眸含嘲讽地低笑道,“居然叫牡蛎,呵。” 景穆黎不怒反笑,“所以,昨晚你不是一时口误才喊出的这个名字,而是多年前就已经这么想过了?” 凌慕言轻哼一声,傲慢地别过头不理他。 “你真是……”景穆黎一时间哭笑不得地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算了,要不要喝汤?我特意熬的菌菇汤,现在给你端过来怎么样?” 凌慕言一听,本能的就想点头,但是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显然又迟疑了。 景穆黎了然一笑,“现在胃是不是不舒服了?你可以跟我闹别扭,但是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知道么?” 凌慕言猛地扭过头,凤眸燃起怒火,嗤笑道,“闹别扭?我只不过是在考虑喝多少而已罢了,牡蛎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 景穆黎笑眯眯地看着他,纵容地道,“那你想喝多少?” 凌慕言微抬下巴,冷哼道,“你熬多少我就能喝多少。” 景穆黎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那可不行,菌菇汤的确是对胃好,但是喝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凌慕言沉默许久,突然怪异地瞅他一眼,“你还真够……贤惠的。” 景穆黎也沉默了,他唇角微微抽搐,几近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声,“……贤惠?” “唔,头疼。”凌慕言咳嗽了几声,然后有些虚弱地低声说道。 景穆黎唇角勾起阴森森的笑意,柔声提醒道,“慕言,你捂的那里是胃,不是头。” 凌慕言:“……” 他思考了一瞬,板着一张严肃冷漠的脸淡定道,“你刚才听错了,我说的是胃疼。” 景穆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是还没清醒么?居然耍起无赖来了,嗯?” 凌慕言瘫着脸,“那是什么?” “我去给你将汤端过来,你等会儿。”景穆黎捂额叹了口气,眸中却充满了笑意。 或许凌慕言自己还没发现,他似乎已经不知不觉地开始放下戒心,对自己亲近起来了。 “……现在几点?”凌慕言突然皱起了眉,出声问道。 景穆黎一怔,“九点半吧,怎么了?” 凌慕言微一迟疑,淡淡地道,“我约好和小雪十点在咖啡厅见面。” 景穆黎眸色一沉,“所以?” “一会儿我就走,不麻烦你了。”凌慕言掀开被子,刚站起来便觉头一阵晕眩,险些栽倒到地上。 景穆黎及时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皱眉训斥道,“你急什么?不舒服不好好呆在床上躺着乱跑什么,以为你自己的身体有多好是么!” 无论七年前还是现在,面对他时景穆黎的脾气似乎都特别好,这还是凌慕言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一时不由有些怔愣。 他…… 景穆黎神情冷淡,“给我那个什么雪的联系方式。” “我为什么要给你?”凌慕言被压着被迫坐到床上,顿时一脸不悦地反驳道。 “你现在在我家,昨晚睡的是我的床,将我家弄得乌烟瘴气的是你。”景穆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几乎一字一顿地道,“你该怎么赔偿我?” 凌慕言皱眉,下巴微抬冷傲地问道,“你想怎么赔偿?” 景穆黎双手环胸,严肃道,“喝完汤后先帮我将家收拾干净,之后的我再想。” 凌慕言目光嘲讽,自是同意了。 然而,待凌慕言走出房间后,一张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不由显得更僵了。 茶几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