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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其词,命人再架上一副麦,吉他什么的孟毅有就成,这场是孟毅的,他不能完全占了他的位置。 孟毅手指像那天阳台上阳光中一般划过根根丝弦,缓和而曼妙的前奏从其中流出。 —— 一片片拼起遗失的温度 在那崎岖波光里 我们看见遥远的未来 多少痛彻心扉 多少悲欢离合 多少强颜欢笑 依旧朝着残阳前行 像漫天星河 破碎得只能被时间激流冲击 这片土地上回忆里 依旧按捺不住激动的心绪 望着奔走的路 长长的过道 飘洒红枫为我们招摇 内心暗处闪闪发光 拾起当初回忆碎片 …… 这首歌的时间很长,大约有四五分钟的样子,歌声很轻,没了一些乐器的阻碍显得两个人的声音十分清楚,轻声亦情声,然而情,谁没有?不知从何时起,台下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竟比当初来的还要多,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在认真听着,似乎很入迷没人吵没人叫,每一个音符静悄悄的溜进所有人心中。 这种歌这种声是徐昊义的菜,他并不在意蒋旋的到来,反而巴不得,因为……这是另一种造势。 他拿来开瓶器,酒入杯,美酒,歌声,夜静,好似人生足以。 “哈!徐老弟,你刚才就是去拿吉他?”刘正赶巧从保安处过来,刚才那一幕他也看见了,好歹这里是他的地盘总不能有人闹市他不管吧,所以去保安室问候了下那秃子,照刘正的话来说,教训人是要躲着的。 ☆、来自母家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懒癌证又犯了,要不是签到君每章留评,我都不知道还更得下去不(┬_┬), so,签到君么一个●▽●爱死你了。 口是,(┬_┬)我真的有信心填完这个坑么。 =口=我的目标是专栏无坑啊! 早知道就多存一点稿了!((‵□′)) 作者咆哮完毕,请看正文↓(咳咳,对了如果作者没犯懒的话,今天还有一更) “哈!徐老弟,你刚才就是去拿吉他?” 徐昊义抿嘴笑了笑不说话,把酒杯递过去一只。 演出在一片欢呼声中宣告落幕,人群也渐渐散去,蒋旋和孟毅聊了一阵便也散了,只是孟毅脸上有些不快,蒋旋一如往常的笑脸盈盈忙着给粉丝们签名,孟毅看着默默的下了台,迎面碰上几个羞涩的姑娘,她们站着吱吱唔唔也没说清半个字。 孟毅开口询问:“怎么了?有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说话了说话了,是真人诶,果然长得又帅唱得又好,我男神啊啊啊啊啊!”某女B一如既往的惨叫。 某女A看不下去,挥手瞄准其脑后,一巴掌扇过去,只听见某女B惨叫当场。真是的当着偶像的面就不能表现的矜持一些么。 某女C默默斜眼看着不说话。 当然这种场面怎么少得了咱们的小D同志,话说小D同志朝他们的大明星孟毅伸出一只手臂,孟毅眼看着面前这只手掌不由的楞一愣,随后自己的手握住了。 某女D面无表情:“虽说尔等风光落于他人之手,然,吾认可尔等!” 孟毅:…… 没过多久四个女孩的身影在他的视角里渐行渐远,孟毅噗呲一声,笑了,真是可爱的一群人啊。说起来这是他登台以来第一次笑呢。 笑?说起来南旸和徐昊义都很爱呢,只是给他的感觉不同,南旸的笑八分真两分假,虽说八分真但绝不是真情,而是别的他说不上来的东西,令他很不舒服,相反徐昊义的笑是恭维和客套乍一眼全是假,十分假,但给他的感觉不像南旸那么恶劣,反而觉得踏实。 他会这么想不是天马行空的,方才散场的时候,由于夏经纪在唤他,擦肩而过时,他说了一句:“离徐昊义远点。”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南旸要让他离徐昊义远点,抱着这种疑惑的心情做完一切后事,刘正想办一场庆功宴庆祝演出有惊无险圆满收工却被徐昊义回拒了,他说歌手保护嗓子要紧禁吃辛辣甜腻的食物,刘正也不好回驳,一场庆功宴也就这么罢了。 去往车库的路上孟毅一句话没说,死人般诡秘的寂静在两人之间流窜,静的仿佛能听见虫鸣,半响徐昊义开口:“你心里有事。”尾音没有上扬,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孟毅顿了脚,“你,认识南旸?”语气缓了缓,似乎觉得不对又说:“他是我从前那个乐队的吉他手,然后他说,让我离你远点,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这几年南旸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做起歌手?” “呵,他以前居然是你对里的,”难怪连唱歌风格都这么像。徐昊义想抽烟拿出烟盒子却发现空了,想想便也罢了,放回裤袋,“之前我和他处过一段,后来分了,这事儿媒体都不知道你别没事抖出去,你那些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你只要知道他现在是红了半边天的歌手就行。”话落,拿了车钥匙正要开门,“对了,他现在的艺名是蒋旋,别叫南旸了,听上去很怪。” 孟毅在他说话间点了三点头,可是自己的问题他一个也没答啊,倒骗得自己答应了他好多事。挺郁闷的。 孟毅先上车,转身后,徐昊义皱了皱眉,某人肩头上的一点殷虹灼伤了他的眼。孟毅回到车中,久久不见徐昊义进来,才想出去看看情况,徐昊义便提这个白色箱子进来。 “你手上拿着什么?” 白色箱子打开,里面全是医学用具,纱布、酒精、剪刀等等什么都有,徐昊义剪下一段纱布,轻轻的:“把上衣脱了,你伤口开裂后肩头全是血。” 孟毅愣了一愣,下意识摸了一把,手心血色粘稠,还真是裂开了,他都没感觉只一心想别的事去了。随后脱了上衣,背对着他,徐昊义看着面前的背脊倒没说什么,拆开绷带准备给换上新药。 孟毅有些八卦:“诶你说,你们俩之前是怎么好上的?” 你们?蒋旋?手上拆绷带的动作没停,“跟我好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全都说给你听?” 孟毅眯着眼,感觉有点自讨没趣,就没再出声。 带血绷带被拆下来,后肩头上一条像蜈蚣似的血痕触目惊心,缓缓的有血渗出,徐昊义看着皱紧眉头,重新上了药,“你是脑子发热才会想也不想就冲过来吗,刀子落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吗!” “我这是在救你好不,要不是我,就凭那刀子的距离,你早就被捅一窟窿!哪还有气在这儿说话!”孟毅忿忿的。 上药的手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好笑的说:“没有你,我照样活着,那家伙握把刀都能抖,哪敢给我一刀,倒是你把我吓个不轻。”上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