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书迷正在阅读:牛奶遇上咖啡、你喜欢芋圆吗?、末世重生之助你为王、京洛再无佳人2、克维尔的贴心小宠物、京洛再无佳人、君在上,请受臣一拜、我用超能力谈恋爱、记住,我只做你的男人、余生须尽欢/嫁给园林设计师
中闪过一丝狡黠,手臂的力度再次一紧,将她拉入怀中。“你这小肚鸡肠的妮子,莫非还在与孤置气?”百里蔽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许观音心里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里大骂观音郡主这个败家娘们,到底和多少男人有染!这百里蔽天俊是俊,可她不好这一口啊。“可否请君上先放开我,你这样可叫我喘不过气了。”许观音娇娇弱弱的声音在百里蔽天耳畔响起。百里蔽天闻言,紧箍着她的手松开,神色颇为惊异的看着她。许观音臻首低垂,目光闪烁,她后退一步假借整理仪容来掩饰混乱的内心。“君上?倒是好久没听你这般叫过我。”百里蔽天面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看向许观音的眸色难以捉摸。许观音心里一惊,她脑子里豁然迸出个名字,嘴巴不禁动了起来:“百里……蔽天……”“蔽天……”百里蔽天面上神色稍松,自然的揽过许观音的纤腰,似随意的问道:“这些天在府内做些什么?”“没做什么,不过伤愈后想好好休息。”许观音顿了一下开口说道。“休息下也好,但切莫忘了时日。”许观音心里一惊,她初来乍到哪知道什么,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她给遗漏了?百里蔽天冷峭的笑声在头顶响起,“你此次重伤修为大跌,试练的名单已经下来,你也在其中。”试练?!许观音震惊的抬头,百里蔽天见状眉心不由一皱,面色狐疑:“你莫非将此事忘了?”许观音嘴角一抖,是根本不知道好吧!她吞了口唾沫,有些嗫嚅的回答道:“此次伤愈之后,确实忘了许多前事。”她别无他法只有用这种破借口来搪塞。百里蔽天薄唇紧抿,眯眼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许观音此刻也只有硬着头皮硬撑,殿中气氛僵持无比。正是这当口,一阵喧哗声猛地从殿外传来。“那不要脸的狐媚子又来了?!”许观音闻言抬起头,眼前一道红影一闪而过,还未等她明白发生何事,面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第15章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许观音七晕八素,找不着天南地北,面上火辣辣的一片疼痛。“你这不要脸的狐媚子竟然还敢来皇城!”女子尖利的怒吼声在殿内久久做响。许观音捂着脸,脑子一阵发蒙。她瞅着面前这美的好比中秋之月,凶恶确如暗夜罗刹的女子,心里刹那划过一个词。情敌?可下一秒她的这个猜想就被无情粉碎。“凤翔!”百里蔽天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凤翔闻言娇躯一震,怨毒的瞪着许观音,颇为不满的看向百里蔽天,忿忿的说道:“父皇,你要包庇这狐媚子到几时?!”父皇!!!狐媚子!!!许观音感觉一道天雷把自己劈的外焦里嫩,她瞪眼瞧着面前千娇百媚的凤翔公主再僵硬的看了一眼一侧貌似才双十的俊美百里蔽天,这……两人是父女?她嘴角一抽,一股拉扯的疼意传来,许观音摸了摸嘴角,这次发现方才那一巴掌竟把自己嘴角打出了血,不用说此刻脸铁定肿了一半。一时间,她肚子里怒火狂涌,死死瞪着对面的凤翔公主。姑奶奶好不容易有这张漂亮脸蛋,差一点就被你这泼妇毁容,这口怨气不出实在难消心头之恨!“你这狐媚子竟敢瞪我,今日本公主一定要把你那双眼睛挖出来!”凤翔眼中歹毒之色一现,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条鞭子就准备朝许观音抽去。“凤翔!!”百里蔽天声音一沉,面上浮现出不愉。凤翔身子一缩,美面上现出一丝畏缩之色,这才不甘的将鞭子一收。但她犹不甘心,凤目一转,冷笑着看着许观音:“今日姑且放过你,如今你修为跌至筑基期,我倒要看你日后拿什么来和本公主斗!”许观音强忍着怒意,冷冷一笑,将嘴角的血迹一擦,她许观音哪点都好就是特别记仇!这一巴掌之仇她是还定了!她的这些反应自然落入了百里辟天眼中,他紫眸中闪过一抹疑色,若是以前许观音和凤翔两人遇上必定是闹的不可开交,虽说她素来不和凤翔一般见识,只是以她高傲的性子平白挨了一巴掌也不该这般隐忍才是。只不过如今她修为下跌,隐忍下也是好事,贸然对上凤翔也是自讨苦吃,此次伤愈后,她的变化倒是不小……“凤翔,你休要胡闹,才禁闭出来你莫不是又想上天噩崖?!”百里蔽天看着凤翔声音渐冷。凤翔公主闻言一噤,面上嚣张的神色终于收敛了起来。“此次宣你们两人入宫乃有要事,你二人之间有何恩怨私下里慢慢解决。”对于凤翔和许观音之间的争斗,百里蔽天素来觉得头痛,他俊眉一沉,不耐的说道。许观音抬头看着百里蔽天,等待着他的下文。百里蔽天声音渐沉,紫眸中冷意迷迭,“按照皇朝的规矩,修为至筑基期便须出任捕妖使,一为试练,二为任务。凤翔迟迟未前往四荒历练,如今你收拾准备准备,五日后就出发前去北荒吧!”“父皇!”凤翔闻言大惊失色,北荒……且不说里面妖魔横生,光是那诡异的环境就已叫她头皮发麻。许观音在一旁听着,见凤翔公主面色难看心里虽幸灾乐祸却没记着落井下石,百里辟天还没说为何宣她进宫呢。“至于观音……”百里辟天话锋一转,视线落在女子颔着的臻首上。“西荒那边传来线报,皇朝派去的捕妖使莫名失踪……”“你伤愈后修为倒退不少,此次孤命你前往西荒调查清楚此事。”许观音凝神听着,眉心不由一蹙,她怎么觉得自己这事儿反而是最麻烦的。扁扁嘴,谁叫人在屋檐下,许观音只得不甘心的“喏”了一声。得令过后,许观音也不愿再多留,百里蔽天也不愿绞在两个女人中间,便让许观音先行离去。出了辟天殿,许观音深吸一口气,嘴角还是一阵生疼,那泼妇下手还真不轻!她猜测自己脸只怕已肿的像个猪头,心中愈发怨恨难平。“观音郡主,且慢!”许观音刚抬步走下长毯,身后就传来一声低唤。她回过头,不知何时一名黑衣男子已恭敬的站在她身后,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