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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想想。” 周蕊出了办公室,她摸出手机,那是齐珩去美国之前给她的手机。 “一个旧手机,我早就想换了,你不要我也是扔在家里。” 他拿着刚上市不到一个月的新款在那儿睁眼说瞎话。 “我可是要去一个多礼拜,你都不想我啊?”齐珩把她挤在墙角,用力地吻她、摸她。 直到周蕊脸红耳热地收下手机、保证一定会主动联系他,才放过她。 美国跟中国之间隔了13个小时的时差,现在齐珩肯定在睡觉。 时间差让周蕊放松,她打开了微信,点开齐珩的头像。 她在输入框里打“你想去清华是吗”,觉得特别像质问,给删掉了。 又打“你想考哪所大学”,刚要点击发送,又觉得太突兀了。 她站在那儿打了删删了打的,结果对面突然蹦出了一行字,“说一句想我这么难开口吗?” 周蕊还没来得及打字,就弹出了语音通话的界面,周蕊有点慌张地接通了。 “我也想你。”这是齐珩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他照旧笑着。 “它更想。”说话间,手机的画面一路下滑,落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 三更完成,睡觉觉(///▽///) 我是梦里都在求珠珠的莓莓(???? 还是喜欢你流的水,又滑又热,cao起来特别舒服。 西裤拉链被拉下,链头划过链条的流畅声响,近得就像是在周蕊耳边。 周蕊的耳朵瞬间红透了,耳后也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知道除了自己没人听得到这声音,却还是做贼心虚地瞄着周围。 确认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自己之后,她才半捂着嘴,纸老虎似的质问齐珩,“你要干什么!” “我刚才就说了它很想你啊,而且我看的出来,你也想见它一面。” 齐珩总是理直气壮,不管是做什么,周蕊却是截然相反的。 周蕊的手紧紧地抓着公交车的吊环。 她刚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一个抱着孩子刚上车的女人,根本来不及阻止齐珩。 更何况她打心底里也不想要阻止。 她期待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开始是齐珩说要多跟她聊一会儿的。 虽然美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可齐珩的模样却像是刚刚回到酒店。 他穿着丝绒材质的黑西装,标准的三件套,同样黑色的领结系在脖颈间。 手机被他架在穿衣镜的侧前方,周蕊看着他手指灵活地揭开领结跟衬衣的第一颗纽扣,优雅得像是游弋在冰湖上的黑天鹅。 西装外套被扔在沙发上,然后是修身马甲,最后是衬衣。 一颗接一颗的扣子被解开,衣襟慢慢散开,像是大戏开场前郑重拉开了幕布。 齐珩正柔声跟周蕊说着今天参加宴会遇到的人跟事,周蕊时不时地应一声,其实全部心思都在齐珩渐渐袒露出来的身体上。 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想念齐珩、渴望齐珩。 周蕊昨晚梦到齐珩了。 她赤身裸体地侧躺在床上,齐珩在身后拥住她。 他穿着那件黑色的大衣,让周蕊又爱又怕的羊绒材质。 坚硬的jiba在她两腿之间磨蹭、轻撞着,冰冷的裤链在臀板上划来划去,留下艳红招人的划痕。 他在咬着周蕊的耳朵,舌头在耳廓里打转,甚至想要钻进耳道里。 手自然也没闲着,周蕊的乳尖被扯拽着通红,像是进口超市展示柜里最新鲜的车厘子。勾着人口水四溢,咬它吮它。 周蕊被撩拨得浑身上下几乎处处都是敏感点,碰一下都压抑不住呻吟。 “……你……你进来啊!” 可哪怕她流的蜜液打湿了床单,哭着祈求,身后的人都没有cao进去的意思。 周蕊想要回头,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她有点怕,下一秒身后火热的jiba就cao了进去,没有任何铺垫的choucha撞击,次次都顶在G点上…… 周蕊早上醒了之后,几乎是头晕目眩的,她的身体是空的,迫不及待地等着齐珩来填满它。 周蕊脸颊泛红地把弄脏的内裤跟床单团成一团,扔进了脏衣篓。 然后想了想,又把床单往最底下塞了塞。 “喜欢吗?”齐珩突然转头凑近屏幕,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肆无忌惮偷窥的周蕊被逮了个正着,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齐珩的手在自己胸前逡巡着,周蕊的眼睛像被沾在了上面,她恨不得那是自己的手。 齐珩说天太冷,她拿着手机太久,手会冻僵,把视频通话切换成语音通话的时候,周蕊是非常失望的。 齐珩也戴上了耳机,他用的那副耳机收音效果出奇得好。 周蕊甚至听到了裤子跟床单摩擦的声音,跟齐珩气息的变化。 “我……我不跟你说了。” 周蕊虽然这么说,却根本没动一下。 齐珩也是知道的, “才说了几句话就不跟我说了?”却还是明知故问了一句。 周蕊听到了瓶盖被打开的脆响,紧接着齐珩的鼻息开始变得粗重, “这润滑液一点都不好用,”黏黏糊糊的水渍声,齐珩一边轻声喘息着,一边抱怨,“还是喜欢你流的水,又滑又热,cao起来 特别得舒服。”她知道今天是你的成人礼加订婚宴吗? 齐珩粗重的喘息通过耳机震动着周蕊的耳膜,连带着她的大脑跟身体。 周蕊惊慌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里有了感觉。 “酒店的床又大又软,我梦到你湿漉漉地躺在上面,求我cao你。” “我会先舔湿你的,你最喜欢了……” “……从后面cao进去好不好?那样就可以慢慢地揉开你……” 周蕊咬紧下唇,她现在没有办法否认,一个字都不行。 因为只要她张口,就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周蕊的头低垂着,像一朵开盛的花,花瓣震颤着、花蕊泛着水光。 她的耳朵里此刻都是齐珩的喘息跟他的sao话,就像他真的在cao自己。 周蕊恍惚间像是回到了那天的温泉里,蜜液早就把干涸的xiaoxue里里外外都浸湿了,顺着缝隙往外流。 她眼神都失了焦,像是公交车的玻璃窗,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无人照料的阴蒂跟媚rou在过分的渴望下抽搐着、收缩着,妄图获得一点点能够抚慰的快感。 “小姑娘怎么脸这么红啊?是不是不舒服啊?赶紧坐、赶紧坐!” 抱着孩子的女人正好下车,紧张地把周蕊拉到座位上。 公交车有些年头了,老旧的座位凹凸不平,周蕊被硬拽着坐下的时候,座位上的一团突起正好撞在了阴蒂上。 周蕊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才忍下了那一声呻吟。 还有两站就要到家了。 可偏巧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很拥堵,所有的车都艰难地往前蠕动着。 开这班公交车的师傅大概是个新手,还时不时地来上一脚急刹。 不断被撞击的阴蒂跟当着众多陌生人自慰的羞耻,让周蕊羞耻不已,可快感却因此更加凶猛。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