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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宋念宇用力摁了一下,就松了手。 银行卡果然掉在了地上。 “瞧瞧你这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做派,”宋念宇弯腰把卡捡了起来,“10万块钱对你来说,跟擦屁股纸差不多吧。” 他把卡在身上蹭了蹭,“高考算个屁啊是不是?可周蕊不一样,高考是她唯一能走的那条道。” 宋念宇漫不经心地说着,可眼神却极认真,“难不成你想成为那块绊脚石,让她这辈子就栽在烂泥塘里,烂得连骨头渣都没 了?” 齐珩觉得宋念宇根本就是在夸大其词。 宋念宇看出他的心思,调笑地看着齐珩,“那行咱们不说高考,咱们说说别的。你现在非要追过周蕊,然后呢?” 他一手虚握成圈,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里头抽插,笑得猥琐极了。 “再cao她几个月,高考完了就分手?” 他一脸叹服地给齐珩鼓了鼓掌,“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少爷!” “我不是……” 宋念宇自顾自地说下去,“大学也得好好玩,你这样儿的,一学期换一个女的cao也不过分。” “等毕了业,再找个什么门当户对的白富美结婚……” “到时候你还记得周蕊是谁啊?” “你说完了?”齐珩冷声问。 宋念宇轻松愉快地一摊手,“说完了。” 齐珩一把推开他,大步流星地朝着路边的摩托车走。 宋念宇重新叼了根烟,看着车开走,又把卡揣回了口袋。 他连抽了好几口,烟丝很快烧到了尽头,灰白却藏着火星的烟火颤巍巍地挂在那里。 宋念宇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劲用得不小,扇得他耳朵都嗡嗡地响。 “让你嘴贱,他妈多管闲事啊!让她烂在这儿不好吗?” 他吐掉几乎快咬烂的过滤嘴,轻轻地自言自语,“不是正好能让你捡便宜嘛!” “真他妈是个傻逼!”他恶狠狠地咒骂着自己。 ———\\———\\———\\——— 二更合一,低调求珠(*?︶?*) 您要是觉得不行,那场订婚宴就当没办过,您觉得呢? 齐珩顶着紫黑的眼圈出现的时候,齐琰正在喝一盅虫草血燕。 她只看了一眼,就捂着嘴冲进了包间的洗手间,在里头又是笑又是咳,好半天才眼圈通红地出来。 “一点jiejie的样子都没有!” 齐珩mama正拿着冰袋帮齐珩冷敷呢,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模样,忍不住数落了她一句。 “我还没有当jiejie的样子呢!今天我可是推了上千万的大单子来吃这顿‘家宴’的。” 齐琰特别重读了“家宴”那两个字,还用筷子敲了一下杯沿儿,“我这个jiejie当得够可以的了。” 齐珩瞥了一眼齐琰,觉得她今天不太对劲,有点太活跃了。 “妈我自己来就好了。”齐珩攥着冰袋坐在了齐琰旁边。 “小女朋友揍的吧?”齐琰凑过去,小声八卦道。 她知道俩人分手了,齐珩当然没说,是她看出来的。 齐珩表现得太明显了,像是被无解的难题给彻底困住了,想尽所有办法却也无济于事。 整个人被愤怒、无措、慌张,还有微妙的一丝委屈裹挟着。 齐珩确实被难倒了。 他没想到周蕊居然真的说到做到。 他见过不少闹分手的女生,大都是欲擒故纵的小套路,哄哄总能好的。 就连他姐这种事业上雷厉风行的女人也不能免俗。 可周蕊不是,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藕断丝连的犹豫,也没有什么抽刀断水水更流的挣扎。 她就像是直接关掉了负责感情的总阀。 之前面对自己时的爱慕与羞涩,一点都不见了。 楼上大姐也看错了她,什么嘴不硬心也软的,那得分人。 周蕊对待不在意的人,其实嘴硬心也硬。 “你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周蕊说这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笔在卷子上刷刷地写着。 旁边刚开口说了两句的齐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没脸继续说了,扭头朝外走,身后有人在偷笑。 这已经是周蕊第7次毫不留情地在人前拒绝他了。 齐珩莓次被拒绝的时候都痛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 可这决心根本就是白下的。 齐珩半夜睡不着的时候,躺在床上就想,自己居然也沦落到这种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地步,真是太滑稽了。 可今天那个混子的出现,让齐珩意识到之前被自己忽略掉的事情。 高考对周蕊的重要,或者说对大多数人的重要, 教室后头黑板上写着倒计时,距离高考还剩73天。 齐珩都已经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即使是下课时间,教室里的人也几乎都是满的。 就算是上厕所,大家也是一路小跑的。 除了高考之外的一切纷争,都被默契地推到了没人在意的角落,莫伊都没了找周蕊麻烦的心思。 她的成绩勉强过二本线,可父母对她的期望远不止此。 齐珩意识到那个混子说的是对的,可他却不想承认。 理智跟情感互相撕扯着,他把冰袋贴在额头上,想要冷静一下。 “……姐夫呢?”齐珩突然注意到齐琰名义上的老公不在。 今天的家宴是订婚宴后的两家人第一次碰面,按理每个人都要到的。 “女朋友怀孕三个月了,陪着产检去了。” 齐珩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齐琰没有跟他对视,逃避似的用公筷给他夹了块红烧rou。 “这个特别软糯,入口即化,而且一点都不腻。” 齐珩没动筷子,喊了她一声“姐”。 “……他说他找到真爱了,要跟我离婚。” 齐琰在笑,狼狈的笑,声音在微微发抖,满满的都是震惊跟彷徨。 “他说只要我同意,他愿意净身出户,连公司都给我……真好,一下子少奋斗20年。” 齐珩没想到会这样,齐琰跟丈夫各玩各的已经五六年了。 “我们之间是更复杂深厚的关系,多年好友、合作伙伴以及身体还算契合的炮友。” 齐珩曾经这么形容过两个人的关系。 齐珩一直以为这是个相对稳定的关系,结果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倾覆失衡。 “姐,你……”齐珩没来得及安慰齐琰,因为孙茜的父亲孙建业终于赶到了。 “不好意思啊亲家,飞机晚点,让你们久等了。” 不过只有他一个人,孙茜没来。 “茜茜不舒服,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我让她在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孙建业顿了顿,“主要是咱们都是一家人,没有关系的,对吧?” 齐珩父亲本来是不满的,可话说到这个份上,不满也得变成满。 “当然没有、当然没有,”父亲转头吩咐齐珩。 “你这个未婚夫当得也太不合格了,快去看看茜茜,好好照顾一下!” “不用不用,茜茜已经睡了,齐珩就被折腾着一趟了。” 齐珩听着他们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心里的不耐烦都已经到顶了,脸上却还是挂着笑的。 “不想笑就别笑了,吓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