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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饭出来,李臻若站在路边舒展着双臂,用力呼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 李臻然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他身边,看李臻若望着天空竟然在微笑,他奇怪问道:“你笑什么?” 李臻若低下头,嘴角的笑容却还留在脸上,他说:“不知道,就觉得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很珍惜。” 他从小拥有了很多,然后有一天全部失去,包括他的性命。这些日子支撑着他的除了要报仇,还有好好活下去的念头。 仇恨当然没有忘记,可是李臻若有时候也在想,一味的仇恨的有什么意思,要自己过得开心,同时让对方活在痛苦中才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失去过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到现在他有大房子住,有好东西吃,还收获了一个哥哥,其实挺好的。 “二哥,”李臻若脱口而出。 李臻然微微蹙眉,“什么?” 李臻若反应很快,立即说道:“什么什么?” 李臻然说:“你刚才叫我什么?” 李臻若说:“然哥啊。”他心里其实有些打鼓,脸上却一点看不出来。 李臻然微微抬高下颌看他,“我听你叫我二哥。” 李臻若一脸奇怪的表情,“哪里来的二哥?你才多大年龄?耳朵就不行了啊?” 李臻然不出所料的脸色冷了下来。 不过李臻若不怕他,拉住他手臂往前走,“先回家吧。” 回到家里,李臻然去浴室泡澡,而李臻若因为下午泡了澡,打算等李臻然洗完澡,他冲了淋浴便好了。 李臻然洗澡的时候,李臻若搬凳子坐在浴室门口,一边剪脚趾甲一边跟李臻然说话,他说:“我明天可以出门吗?” 李臻然仰着头,本来似乎都昏昏欲睡了,闻言问道:“去哪里?” 李臻若随口胡说:“我想找我mama。” “你妈?” 李臻若抬起头,瞎扯道:“猫mama,她应该还在宠物店。” 李臻然半晌无语,过后问他:“找来做什么?” 李臻若说:“你不想你妈啊?” 问完这句话,李臻若突然有点后悔,剪趾甲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就跟他一样,李臻然大概也是几乎没怎么见过自己母亲的。 果然李臻然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我没有妈。” 李臻若头往后仰,靠在墙壁上,心里默默说道:我也没有。 李臻然只说了这么一句,没有继续说自己的事情,而是问李臻若:“你见到你妈又能怎么样?买下来?” 李臻若连忙说道:“不买,她在那里都生活习惯了,买回来她不一定喜欢。” 李臻然这时问道:“你们之间能交流吗?” 李臻若微微一愣,转过头朝着浴室门方向问道:“什么交流?” 李臻然说:“就像我们这样交流,用语言。” 李臻若认真想了一下,“能交流,不过不能算语言,更准确说应该是信号吧,她的叫声和动作意味着什么意思,时间久了你就能明白了。” 李臻然听了没说话。 李臻若于是问他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李臻然直截了当地拒绝,“没空。” 李臻若就知道他不会去,故意问他一句,却没料到接下来听李臻然说:“你也别去。” “嗯?”李臻若顿时不怎么开心,“为什么?” 李臻然说:“没有为什么。” 李臻若冲完澡出来,李臻然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看电视。 他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穿着一条李臻然给他的新内裤,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喊道:“然哥……” 李臻然并不理他。 李臻若又喊:“主人……” 李臻然这回看了他一眼。 知道李臻然吃软不吃硬,李臻若凑过去说道:“累不累啊,我帮你按按肩膀。” 李臻然躺着没起来,只是抬了抬腿。 李臻若腹诽一句,却还是乖乖过去跪坐在李臻然腿边帮他按腿。 李臻然双腿修长结实,肌rou有力,见到李臻若坐过来,便抬起一条腿放在李臻若的大腿上。 李臻若一边帮他按腿,一边心里想着李臻然的mama肯定是个大美人,才能够伸出这么一个儿子来。 李臻然头往后仰,突然说道:“看来人还是比猫能做更多事情。” 李臻若想着不是废话吗,抬起头来微笑着问李臻然:“那我一直这样好不好?” 李臻然冷声回答道:“不好。” 李臻若心想:真是个变态。 他给李臻然捏完两条腿,李臻然似乎是觉得舒服了,翻个身趴在床上让李臻若给他按肩膀。 李臻若干脆骑在了他背上,两只手用力给他捏肩上的肌rou。 李臻然身形修长匀称,背上皮肤充满了健康的光泽,李臻若只觉得手下触感光滑细腻,捏着捏着便自己浮想联翩了。 等到回过神来,他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而李臻然则冷下了声音道:“起来。” 李臻若与李臻然贴得太近,知道自己身体状况被李臻然察觉了,不禁也有些尴尬,他抬腿从李臻然背上下来,坐在一旁。 李臻然翻过身来,说道:“谁准你对主人发情的?” 李臻若委屈道:“本来就是发情期……” 李臻然哼一声,“叫你去做手术你又不肯做。” 李臻若:“……” 李臻然说:“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李臻若刚刚下床,李臻然突然叫住他。 “怎么?”李臻若奇怪。 李臻然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备用钥匙丢给他,说道:“下午五点钟之前必须回来。” 李臻若一把接住了,笑着说道:“没问题。” 第二天早上,李臻若还趴在李臻然床边睡觉时,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了。他听到李臻然也翻了个身,还以为李臻然要叫他起来去开门,却没想到李臻然自己坐起来绕过他下了床。 李臻若打个哈欠坐起来,他并不像李臻然那么喜欢赖床,接着便听到李臻然打开房门,然后传来与人说话的声音。 清晨过来的人是华毅邦。 由于李臻然这套房子太开敞了,华毅邦走进来便从隔断的酒柜缝隙之间看到了李臻然房间里有个年轻男人。 华毅邦那么冷静的人,也突然没了声音,伸手推一下眼镜看着李臻然。 李臻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问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