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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未转醒,而我又无法推得动他,只好作罢。 拽了拽被褥,一个角都没留给他,全部卷到自己身上,可盖了一阵,又嫌太热太闷,压到了身下。 寻了舒服的姿势,便阖上眼,入眠。 混沌之间,原本身上已经消褪的燥热,又重新自掌心烧起。我胡乱摸着,寻到一处冰凉,踏实地继续睡。 夜半,我忽然惊醒。 慌乱之间,只感觉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怀抱里,无法动弹。 自那人胸膛上的凉意,赤裸着传递给我,我动了动,乳尖在他皮肤上磨蹭的触感十分清晰,吓得我惊呼出声,连忙挣脱。 可他却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伸手抚在我的脑后将我圈了回来,嗓音低沉地道:“别动。” 而后我就感到,不止是上身,整个身躯都是一丝不挂的……不对,身上还披着间薄薄的衣裳,应该是敞开了两襟的寝衣。 “你干什么!”我低声吼道。 “……你发烧了。”他平静地答我。 “发烧?”我迟疑了片刻,又接着吼他,“就算是发烧了,你也休想对我动手动脚!死yin贼!” 他一阵默默无言,许久,才不急不缓地道:“是你脱了衣裳,要睡进我怀里的。” “……我不信。” “我身上的衣裳,也是你脱的。” “……” 听着他平稳的口气,不像是逗弄人,我开始有些狐疑。 “你这样贴着我睡,已有一个多时辰了,期间还在我身上乱摸,搞得我也无法睡踏实。这些……你都不知道?” 一个多时辰? 乱摸?! 我的脸忽地烧了起来,喉咙被什么哽住,再没了先前那股硬气,断断续续地道:“我,我一直睡着,没醒啊……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嗯……”他沉吟片刻,又道,“若是这样,那你这一边睡一边脱人衣裳的本事还是挺厉害的。连我的亵裤都能扒了,实在不容小觑。” “……” 我又挣脱了几下,想睡到另一边去,可他双臂禁锢得愈发得紧,口气染上一丝不悦:“不要动。” “为什么?” “你发烧了,贴着我睡,还舒服些。” “……我可没觉得你有这么好心。” 他轻咳了声,又道:“你若是再动,我就难保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什么硬物正抵在我双腿间,咽了口唾沫,身子朝后挪了挪,再不敢挣扎。 被他这样赤条条地拥在怀里,肌肤贴着肌肤,浑身都是不适。 虽说先前与他同床共枕过,却也从未像这样一丝不挂地相拥入眠,这已超过了我与他的亲密范畴。 “虞子挽。” 静了一阵,他忽地开口,声音在这空旷的房里十分清亮。 “怎么?” “我……”他微微低下头,脸埋在我头顶发丝间,嗅着上面的香气,“我最近常梦见,你死了。” 我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后笑笑,释怀地道:“那不是迟早的事么。” 想了想,又补了句:“只希望到那时,高大人能将我葬在一处有山水相依的野地。我这一生扶皇墙而起,死后还想自由些。” “还挺有追求。”他略有些牵强地道。 “那我死了后呢,”我问,“还发生了什么?” 他声色一滞,似乎没想到我会继续问,沉默了会儿,道:“……我梦到,我也死了。” 我挑起一端眉:“是么?” “是。”他略微点了点头。 “哪位英雄好汉做的?” “我自己。”他平静地答道,“我……自刎了。” 我听着更加不可思议了,左思右想,搞不懂他哪里产生出这样的念头,问:“为什么?” 不会是因为我吧? 他哂笑一下,答道:“谁知道呢,梦嘛,一向很离奇。” —— 下章还会有rou的! 拾贰.意yin(h) ? 也是,梦这种东西,既是幻境,就没有较真的必要。何况他那样心性的人,为别人殉情,实在没这个可能。 “对了,”他话音一转,手掌在我后背上抚着,“醉生楼花魁,姓孟名婉妯,嗔起来虽娇软,却不及你那般丝丝入扣。” 我心底略微一颤,蜷起手指,脑中已有了一绝色美人在他身下呻吟的景象,问:“你去那里过夜了?” 他答道:“没有。只与她喝了几杯酒。” 想了想,又接了句:“那女子,看着弱不禁风,酒量还是不错的。” “我听人说,花魁是不轻易将姓名道与旁人的,”我低下头,埋在他脖颈处,“高大人何不为那孟姑娘赎了身,指不定,她对你有意,还了自由身,便要跟随你呢?” 他轻笑一声,玩着我的一缕发丝,“人虽美,可我对她起不了什么兴致。” 我问:“兴致?” “看着她,一丝伸手触摸的欲望都没有,”他淡淡道,“可只消与你对视一眼,身上就止不住地燥热,满脑子,都是贯穿你的想法。” 顿了下,又补上一句:“其实这想法,自十年前便有了。” 我听着,稍怔了怔。 十年前,若真的仔细算起来,我与他还没见过几次。 只记得那时他就长得俊俏,又满是翩翩少年的意气,长身玉立,扎在人群中,除非选择无视,否则绝对无法忽视。 时常听到晌午茶会上有大家小姐提起他,说的无一不是他如何清雅,如何超尘脱俗,不比其他那些书生子弟,一副死板相,让人觉得无趣。 而我那时还处在一个情窦未开的时候,并不怎么在意男子,顶多是觉得有些生得养眼,便多看看,看完了,也就抛之脑后了。 因此,也没去深究过,他与我对视时,是否有别的意味在。 “那时,我就想像这样将你赤裸着抱入怀中。” 他继续说着,原本平淡的叙述中,多出一丝情欲的波动。 “脑海里,总是止不住地去想你雪白肌肤在我指尖下的触感。也时常比对,你那被包裹起的乳rou,在手心里揉着有多么柔软。” 我听他说着,也不吱声,只觉得面红心跳。 紧接着,就感受到他放在背上的手移了移,手指滑动着朝前,一点一点攀上胸脯,拇指在乳尖下摩挲了摩挲。 可那手并未在我胸上停留多久,就又滑到腰际,继而滑向耻骨,指尖探入稀薄的毛发中,探进去,将一小截指头埋入温热柔软的嫩rou里,轻轻搅弄。 “甚至会去想,将舌头伸进你的rouxue里,吸吮你体内流出的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