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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了毒。”“也就是说,我们非走不可?”“是。”还有三日,林舒言决定先不和他说这个问题,她问:“我朋友前几年来时,叶先生还身姿斐然,如今……是怎么回事?”“五味不知。”他转身又重新去拨弄草药,显然不愿与她们多说。可他这个样子,又分明是知道些什么。两个人退至一旁。梁晓雪扯一下林舒言的肩膀,将她拉低,“怎么办呀?林将军,我们要不要离开啊?”林舒言沉吟了一会,说:“还有三日,我们再想些办法,实在不行,三日后再走。而且,”她对着梁晓雪一笑,“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我?”梁晓雪用手指了指自己,“我能想到办法?”林舒言重重点头。你一定可以的,因为,你已经成功过一次了啊。梁晓雪被她眼里的坚定给激励了,她压一口气,“好!我一定要想出办法!”她们待了一天,叶先生没有出来过,三餐都是由五味做好了送进去的。好在五味是个好孩子,竟也做了她们的份。她们感谢他,要帮他收拾碗筷。五味拂开她们的手,“不用了,反正你们最多留两日。”……稚气未脱的脸上,格外的认真。第二日的时候,叶先生总算出来了一回。他推着木椅出了房门,看到她们还在院中,收回目光,又推木椅转身回去。梁晓雪连忙冲过去,不知对他说了什么话,叶先生竟然停了下来。林舒言站在远处,抱着手,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梁晓雪回来了。林舒言问她,她难得的皱皱眉望天,“这是个秘密,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林将军,我们在等一天,若还是不行,我们还是回去吧。”“好。”她们确实在耽搁不得了。午时的时候,五味把叶先生用过的碗筷端出来收拾,林舒言她们在一旁看着。日光越渐浓烈,后厨的水似乎都冒着热气。林舒言和梁晓雪都背朝着木屋看五味刷碗。过了一会儿,“吱丫吱丫”的木材的摩擦声响起,三人都觉得身后一凉,难得的夏日清爽。她们转身,叶先生在她们身前,面无表情。“我跟你们去荣城。”林舒言大喜,她就知道梁晓雪一定有办法的。她眉眼飞扬:“事不宜迟,我们尽早出发可好?”叶先生沉默了一会,点头:“可。”叶先生行动不便,她们费了一番劲才带着他来到镇上,五味也跟着。他带着纱帽,镇上的人并没有认出他。考虑到叶先生不能骑马,林舒言租了一辆马车。上车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问题。叶先生想让五味带他上去。但五味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恐怕会伤到他。僵持了一会。林舒言上前,对着叶先生说了一句:“得罪了。”然后就打横抱起了叶先生,把他带入了马车。叶先生身体僵硬,一言不发。林将军刚正不阿,目不斜视。转头的时候,林舒言似乎看到叶先生瓷白的脸上染上了一点晕意。叶先生不与他们一起吃饭,路过茶肆休息的时候,也都是五味带上去给他。这一日,林舒言截住了他:“诶,五味,给我吧,我给叶先生送过去。”五味警惕地看着她,不松手。林舒言好笑,“你怎么回事啊。我是来请叶先生来治病的,不会害他。我看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才帮你一回。”她们赶路赶得紧,五味要给叶先生送,还要接回,在有限的时间里,五味一直很匆忙。林舒言拿过五味手中的食盒,五味坚持了两秒,松手了。林舒言笑,“对了,五味,叶先生叫什么啊?这总能说吧!”五味抿了抿嘴,说:“先生名唤叶白。”“叶白……倒是与他相称。”白的很。林舒言告别了五味,提着食盒到了马车前。她坐到车辕上,在帘外喊:“叶先生,我来给你送吃的了。”没反应。等了几秒,林舒言掀开车帘,见叶白好好的坐在车里。她把食盒放到他面前,也不着急出去,“你怎么不应我?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出事了呢。”叶白看她一眼:“不用你假好心。”嘿。林舒言侧个身,离的近了说:“我怎么假好心了,我是真的担心你。”他好像又冷笑一下,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总是淡。他说:“你担心我,不过是怕我死了,没人治瘟疫罢了。”还真不是。但林舒言此刻无言以对。“你还不出去?要看着我用饭?”叶先生下逐客令了。“得,您好好用,我待会再来给您收。”林舒言掀起车帘要出去,又想起什么,回头问:“你怎么不问五味?”叶白反问她:“我为什么要问?”好吧,没法沟通。林舒言退了出去。等去收食盒的时候,叶白甚至看都不看她。林舒言顶着满车的寒气收了食盒。林舒言和梁晓雪骑马行在前面,五味在后面赶马车。“叶先生以前也是这样难相处吗?”梁晓雪愣了一下,才发现是林将军在问她。她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说,“嗯……其实我记不太清了,但是印象中他虽然疏离,却还是十分讲理的。”“哦,这样啊。那梁晓……”林舒言顿了一下。“嗯?怎么了?”梁晓雪扭过头来问她。“没事,我们赶路吧。”林舒言原是想问她到底如何说动叶白的。但转念一想,以她的性子,若是愿意说,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交代了。马车行的慢些,原本两日多的路程走了三日。又加上期间耽误的日子,原计七日来回她们用了整整十二日。靠近荣城的路上,不断有死亡的难民。看样子瘟疫是越来越严重了。林舒言让梁晓雪回去复命,自己则带着叶白直接赶往荣城。离荣城越近,压抑的气氛就越重。到达城门的时候,林舒言停了下来。她下马走到马车前,也不拉开车帘,直接问:“叶先生,我们这么进去会不会也被感染啊?”“呵。”马车里传出一声嗤笑:“贪生怕死。”林舒言摸摸鼻子,反驳道:“我这不是贪生怕死。我们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才能救助那些难民啊。”“这叫有备而无患。你说是不是啊,叶先生?”“歪理一堆!”然后马车上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拿着,别再烦我。”“得嘞!谢谢叶先生。”林舒言从叶白手上拿过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