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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 看上去和正常小孩没两样,林韵觉得新奇,尝试着教它说话。 或许是被大雨耽搁了, 一直到下午, 刍还是没回来。幼虫还太小, 玩累后, 找了片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林韵怕它着凉,为其盖上软布,然而没多会儿就被踢掉了。 林韵看到踢开的软布,叹了口气, 想来幼虫不太喜欢。 直到夜幕降临,林韵快要睡着都时候,才等到披月而归的刍。 “林韵, 别在这儿睡会凉的,”刍放下猎物,走到他身边落下亲昵的吻。 “你终于回来了,”林韵小声道,害怕吵醒旁边的幼虫。 “这是我们的孩子?”刍嗅觉灵敏,很快就发现了幼虫。 “对,它今天刚孵化,玩得太累便睡了,”林韵给他递毛巾。 “它和你长得这么像?”刍看清幼虫的样貌后,心理泛起不适,嗅了几下,发现确实是自己孩子的气味,“这是个雌性?刚出生就这么大……” “我也不清楚,”听对方这意思,幼虫不该长这样大? “算了,我饿死了,先吃饭,”刍抱着石锅进食,今天的雨太大,导致收获不多。 “要给它起个名字吗?”熟睡的幼虫,恬静而乖巧的模样,像极了人类小孩。 “你起吧,”刍不在意。 “我……”林韵犹豫,起了名字便会有感情。 然而谈话声还是把幼虫吵醒了,小家伙睁眼后,看到正在吃饭的刍,眸里随即闪过探究和好奇。 林韵见幼虫苏醒,正想给它解释,对方却以极快的速度扑向刍。 “唔,搞什么?”刍被它撞得发懵。 林韵也惊讶,显然这只幼虫十分喜欢刍,黏上后就不肯下来了。 “下来,”刍可不想抱它,扯着幼虫的触手,随手把虫抛了出去,“妨碍我吃饭,它干嘛想黏着我?” “不清楚,或许是气味,它认得你是父亲?”林韵想去抱幼虫,却被对方躲开了。 “爸爸,”幼虫朝着刍叫,这是林韵今天教会它的。 “哎,别叫了,”刍似乎不太喜欢幼虫,边吃食物边躲着对方走,“林韵,等它再大点,就赶紧送走。” “呜,”幼虫似乎听懂了,它眷恋爱戴着父虫,可对方显然不喜欢自己,这让他十分低落。 “别这么说,刍,”林韵看孩子有些可怜,走过去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你很喜欢它吗?”刍表情不好看,虫族大多独自生活,很少抱来抱去,雌虫就算要抱也应该抱自己,“你要实在喜欢,就多留一阵子。” 林韵也不清楚,或许是因为幼虫的外表,让他生出了几分同理心,他本以为刍会喜欢的,却没想对方对幼虫避之不及,导致取名的事一拖再拖。 然而,不管刍对幼虫态度多差,小家伙只要见到他,依旧会兴奋地想靠近,倒与照顾它的林韵不亲密。 毕竟是小孩,林韵不会和它多计较,只是日常生活照顾中,他时常走神苦恼。到底要如何才能帮助刍变强?他还是想完成任务的,却苦于没有章程计划。 “林韵,别让它靠近你,”刍见林韵对幼虫太好,越发吃味,为此每到夜晚就会把它赶走。 “呜呜,我不想,”小虫会说得话越来越多,五官也与林韵越来越像。 但越是如此,刍越看它不顺眼,觉得十分不舒服,“出去!”林韵是他的雌虫,怎么都该陪他睡觉,哪里能陪着这个小鬼! 刍毫不留情地把幼虫丢出去,多亏虫族体格强壮,普通的磕碰不算什么,几天下来,林韵已经习惯了他俩的相处方式,等幼虫累了,自然会寻位置睡觉。 果真,没过多久,幼虫就睡着了。 “哼,”见此,刍满意地圈着雌虫,享受他们的夜晚,“幼崽好烦,我们以后都别生了。” “为什么讨厌它?它明明很喜欢你,”林韵不解。 “不是……我觉得它好奇怪,还有点”恐怖……刍不知为什么有这份感觉,明明和林韵差不多的脸,却总是让他毛骨悚然,“等这家伙再大点,就让它出去生活。” “好吧……”林韵点头。 “别谈它了……该做点我们之间的事,”刍的触手变得不老实,顺着林韵衣服的缝隙钻.了进去。 “喂?!”林韵不用看,就知道他没想好事,然而雄虫十分强硬,缠住他的四肢,俯身趴了上来。 说不上是为什么,产卵之后林韵就很少使用屏蔽系统,所剩无几的节cao随着一次次交-配烟消云散,虫族身体结构和人类不同,可用姿势繁多,玩法也多,光触手就有百来种用处。他又是高等雌虫,身体的承受度高,交-配起来,反而会把弱小的刍榨干。 这次依旧如此,刚开始林韵还不太想的,渐入佳境后,然而有些沉迷,他被刍伺候很舒服,到最后索性放空大脑,享受起来,然而事到中途,突然察觉了什么,就连身上雄虫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怎么了?”林韵睁眼,仅一瞬间,就捕抓到一个幼小身影,他随即明白了什么,心里升起窘迫感,不知这场和谐的运动被看去了多少。 “不要管它,”刍抱住雌虫。 “不行,”林韵有羞耻心,说什么都不肯了,况且他发现幼虫似乎还没走。 最后,这场和谐运动在刍万分不情愿下结束,他顾及林韵的感受,在此事之后,吸取了经验,以后想做的时候,都会把雌虫带到隐秘的地方。 幼虫发育得很快,食量也大得惊人,家里大部分的rou食都喂给了它,但即便如此,小家伙还是时常喊饿。 这日,林韵还在烹饪,幼虫就等不及了,暴躁地开始发怒,发出怪异的低吼,紧盯着火上的烤rou。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林韵试图安抚它,然而效果甚微。 “我饿,”幼虫身后的触手暴躁地乱舞。 明明早上已经投喂了很多,为什么幼虫还会饿? 因幼虫巨大的食量,刍不得不早出晚归地打猎,即便如此,储藏室的食物依旧在快速锐减。 “唰!”没等林韵想清楚,手里的rou就被幼虫抢走了。 “等等,”他大惊,刚想靠近,就被挥舞的触手攻击了,“啪”得一声,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细刺划破,开始丝丝渗血,“你这……” “你为什么不给我吃!”幼虫啃食之余还在对他咆哮。 看到伤口,林韵开始皱眉,还是虫卵的时候就吞噬了同类,无论怎么引导,性格依旧暴虐,说来奇怪,幼虫认刍为父亲,却不认他为母亲。刍在的时候,它会表现乖巧,可一旦雄虫离开便会暴露本性。 “我……算了,你喜欢怎么吃都行,”林韵垂眸将伤口扎好。 “哼,”幼虫吃完后,扭头躲进巢xue睡觉。 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