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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被采用说不定将来自己也可以用。 “我写!但不会有那么长,五个篇章的内容,章章经典,一定要很长的时间去策划和思考,架构一个时代也是很麻烦的,要什么题材?” 赤落:那样的就算了吧,我也知道架构很麻烦,只要是古装就好。 南溯:你还真是对古风情有独钟。 赤落:不然也不会拜托你姐帮忙写歌了。 白溯觉得自己脑袋要大了,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会答应赤落这么疯狂的事情,他不止要写歌,还要写剧本,淡疼……淡淡的疼。 抱住毛茸茸的摊子滚滚滚…… 作死的赤落,该你死不死才怪。 “猫猫,要笑宝帮忙吗?”笑宝鼓腮帮啃着糖果含糊不清地问。 白溯翻开电脑,随手从书桌上抽了两张写了字的纸出来“帮我把这两篇诗词按照……谱呢……”从书桌里面翻了一张没有歌词的简谱“这个谱子的节奏整理成歌词,*,你懂得” 吩咐完毕白溯开始在电脑上打开文本软件敲下了名字,听说赤落会古琴,既然是为别人写的,自然要让别人自身的亮点发光发热。 悲剧悲剧! 该死的陈浩和赤落,原来早在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他,不可原谅啊,不能现实去揍你们一顿,我在剧本里狠狠虐死你们。 等匆匆草出大纲的时候,白溯忽然觉得自己虐过头,那个‘雪’字用遭了,如果赤落采用了这个剧本,大夏天录,会死人的吧。 ‘雪’不一定是天上下的雪,随他们理解了,如果要用肯定会问他这个编剧的意见,那时候再把自己的想法跟他们提一下。 五个小时,草了七千字的大纲,背景还是宫廷,妖孽太子和忠犬侍卫的故事。 剧情也策划的差不多,斗斗皇子,抢劫皇位,那个侍卫是太子最得用的人,结局是悲剧,太子初登皇位,侍卫也节节高升。 帝王立宫妃时,节节高升的侍卫要求出征平边疆。 边关传回侍卫的死讯时,年轻的帝王一夜白发。 “日日思君不见君” “此恨何时已” “若有来世,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又补了两千字的先出来的结尾台词,白溯才睡下。 睡觉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个古装的男人在灯下不断写着什么。 日日夜夜想念你,却不能见你。 离别的苦恨,什么时候能消止。 如若有来生,愿你的心能同我一样坚守不移,绝不辜负我的一番痴恋情意。 。…… 王钺潜进白溯家里的时候,看到的是像被抢劫过一样的客厅,然后在乱糟糟的卧室床上挖掘出了白溯。 “你你你,你家被抢了么!!为什么会乱成这个样子!”他从走廊过来看客厅的场景,简直惨不忍睹,冰箱开着都没合上。 白溯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稍微松了一下腰上缠的薄被“什么被抢劫了?” “你家啊,你家!”王钺忍不住扑上床扯住白溯的耳朵大喊。 白溯终于回过了神,原来是王钺,刚刚他确实踹笑宝去开门了。 “没有被抢,只是一个多星期没整理了,今天来找我什么事?”王钺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蹭饭吃也叫事。 “我买了小排骨过来,想吃红烧小排骨,你很忙?”王钺知道白溯一向爱整理自己的家,这么乱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一定是有很忙并且很重要的事。 “你不会又只是买了排骨吧?”每次托王钺买菜,一定是全荤宴。 “没有,我还买了小青菜和番茄,还有你爱吃的土豆”王钺打开纸袋翻了翻,确定自己不止买了排骨。 白溯伸了一个懒腰“把东西提到厨房,我洗漱一下就去做” “好~~”王钺欢快地把食材抱到厨房。 白溯面对镜子扯了扯自己的脸,憔悴啊,苍白啊,棺材里倒出来的僵尸啊,这是最贴切的形容词。 特地用了冷水洗脸醒神,想台词太痛苦了,不能太过华丽,也不能太过小白,辞藻要运用合理,麻烦,神经衰弱。 反反复复修了一些,只等对方拍几次回来应该就可以用了,毕竟整个剧本都是自己的想法,综合一下别人的看法用助于让剧本更高一层。 小排骨,用排骨汤烧番茄做一个汤,再炒个土豆丝,一个小青菜,够了应该。 “呜,手艺真的好棒呢,每次吃到你做的饭我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饭店里的都吃腻了”王钺边啃排骨边喋喋不休。 吃了好几天的零食和饮料,吃到饭应该胃口大开,但因为精神衰弱到一定程度,还真没什么胃口。 “白溯,你状态不太对,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状态很对,只是有些疲惫而已,你今天来不逛是吃而已吧?” “大学,大学啊,要不要去S大里面看看?毕竟就要开学了” 白溯捏着筷子的手一顿,已经要开学了?这弥足珍贵的假期是这样过的嘛…… “今天几号了?” “二十五!你报名费交了没?看你那一脸茫然就知道肯定没记住!”王钺啃着筷子一脸‘我就知道’的模样。 白溯有些尴尬,怎么自己什么事都要王钺给他cao心,生活的一团乱。 “去吗?”王钺问。 “不太想去……”虽然很期待大学,但还是没多大*,还是把手头上的事做好最重要,虽然对结果也很茫然,但有希望就不能放任。 “什么时候去学校报道?”S大所在的区域离栖灵区很远,但那是一片大学集中地,A大在S大旁边,国内好几所名校都围城一堆建的。 “九月一号,这是常识!对了,大一强制住校,不能像高三那样”王钺用筷子指着白溯,语重心长地说。 “恩,明白……”忽然想起侍卫的某句台词不对,不是不对,而是忽然想到更好的了。 要换,必须换! “吃完了记得洗碗!”白溯说完便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你让我洗碗?等等,我洗碗?”王钺愣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