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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腾,搂着红妆,不知为何身体突然生出一股蛮劲,很想将她用力压在身下,可他不能,那样于礼不合,他做不到…… 红妆不知道他的挣扎,捏捏他的脖子,又去亲他。 这次季寒初没有躲开。 她很得意,投进他的怀抱,餍足如饱食的猫,扯着他的衣袖,在他耳边说:“你看,你记得我的。” 不思量<红妆(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不思量<红妆(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不思量 红妆和季寒初在那家客栈住了两天,第三天要走时,季寒初却不肯答应。 红妆的身子实在衰败地厉害,再经不起劳顿,他要她安心住下,这阵子给她好好养养,等稍微好些了再上路。 红妆当然不愿意:“会被你三叔追上的,他追上了我就会抓我回去。” 季寒初看着小药炉,这东西是他从外头买回来的,专门用来给红妆熬补药。 季寒初:“三叔追你做什么?” 红妆没好气:“他想知道师姐的下落呗,我才不告诉他。” 季寒初看着火候,不敢分心,但仍好奇:“你师姐同三叔什么关系,三叔为什么要找她?” 红妆不说话了。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显得有些沉重。 半晌,红妆闷闷地说:“等以后你想起来了我再告诉你。” 季寒初嗯一声,将药汁倒在碗里,招呼红妆过来:“来喝药了。” 那药味比起上回季承暄给她的不遑多让,光是闻都已经想吐。红妆种的是双生蛊不是活死人蛊,没有闭了六听,一闻这味道胃里就开始翻涌,躺到床上装死:“我不喝。” 季寒初转头,看到人躺着,盖着被子埋成一个小团。 他坐到床边扯开被角,柔声劝道:“不喝药怎么行呢,不喝身子永远好不了。” 红妆摇头:“好不了的,喝下去全都给蛊虫吃了,到不了我身上。” 季寒初的心疼了一下,很快,他又劝道:“喂给蛊虫吃也好,兴许你也不会那么难受了,多少有点用的。” 红妆转身,看着季寒初:“那药太苦了,好难喝,我不想喝。” 季寒初拿开被子,不许她躲:“你今天把药喝了,下次我给你买芽糖吃。” 他听红妆说过,她最爱吃这个。 红妆:“那你喂我。” 季寒初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拒绝了:“男女授受不亲。” 红妆坐起身子,点在他唇上,“亲都亲过了,还要怎么样?” 季寒初没法接这句话,起了身,把药碗端给她,道:“赶紧喝药吧。” 红妆一手把它移开,望着季寒初那张俊朗的脸,一时心意又动。 她趁他没注意又在他脸上亲了下,软绵绵地说:“小古板,你今天和我睡,我就把药喝了。” 季寒初退后了些,依旧拒绝。只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没了说服力,他也不多讲,只简单地说:“不行。” 红妆咣当倒回床上,故意扎他的心:“那你让我死了吧,你别管我,我反正不喝,死了算了。” 她胡搅蛮缠,可季寒初就拿她没办法。 他侧了声,终究还是退让,说:“你睡床上,我在边上守着你。” 红妆斜眼:“你不会趁我睡着跑了?” 季寒初无奈:“不会。” “那你三叔要是来了怎么办?” 季寒初面色柔和了些:“我不会让他带走你的。” 红妆不信:“你打得过他?” 当初她在渔眠小筑也同他交手过,充其量拼了个平手,她不太相信季寒初能拿得住季承暄。 季寒初一向不喜欢谈及武力,但涉及到承诺,也就说了:“若是拼上十成力,不算很难。” “真的假的?”她还是不信,怕他诓骗自己。 季寒初点头,还未说话,端着的药碗突然剧烈地晃荡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电光火石间,一个冷肃的人影破窗而入,轮廓在月色下清晰,刀锋带着凌厉强劲的内力,宛若游龙之势向两人劈来。 季寒初立时抽刀,他右手拿碗,左手便用的反手,动作稳准狠,极快地接了这一下。 两刀相撞,他被震得往后大退三步,药碗也裂了个豁子,来人却是游刃有余,顺势收了钩月,再看他的目光便带着隐约的赞赏。 红妆无言,“开阳师伯,你怎么突然吓人!” 开阳转头看她,“他说自己能拿下季承暄,我不信。” 说完,又转头看着季寒初,声音高起来,“不过现在我信了。” 季寒初无所谓:“承让。” 开阳:“我没让,你的刀法比季靖晟好,且年纪也小他一辈,将来的造诣定在他之上。” 顿了顿,又问:“有没有兴趣拜入我门下?” 红妆一听,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不行。” 北斗星不止是摇光,每个人都不允许成婚,季寒初要真成了开阳,那她可怎么办。 季寒初把药放下,重新抱她回床上,“地上凉,你别下来。” 开阳皱眉:“我问他,又没问你。” 问他也是一样的,季寒初摇摇头,拱手道:“多谢前辈厚爱,只是……” 开阳:“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 红妆问道:“师伯,你怎么会来?” 开阳最不爱问世事,劳他大驾,想必不是小事。 果然,开阳说:“小哑巴让我告诉你,他和红袖马上就到江南,他要你就在这附近等着,别乱跑,免得到时候找不到人。” 红妆早知道师姐会来,双生蛊根本不能隔得太远,她出了南疆,师姐和小哑巴就迟几步也出来了。 “知道了。” 开阳点头,转身又从窗外跳出,来去如风,很快室内恢复了安静。 季寒初捧着药碗走过来,“喝吧,再不喝就凉了。” 红妆瘪嘴:“我看你是对我公报私仇,想苦死我。” 季寒初哭笑不得:“我为你好,你还当驴肝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红妆嘴快:“讲道理早死了一万次了。” 季寒初没应声。 不知道第几次听到“死”字了,他没办法无动于衷。 他讨厌红妆动不动说死,很讨厌。 季寒初耐着性子,妥协道:“你今天先把药喝了,我等会儿就给你买糖。” 红妆:“那你喂我喝。” 季寒初没办法,答应了。 这药是真苦,喝得红妆脸蛋皱巴在一块,但季寒初喂的,她也就忍了。等好不容易咽下去,感觉自己嘴里全是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