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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只能发了疯般cao干,往服帖的cao!姜远伸手扯开自己的皮带,裤子褪去一半便掏出那蓄势待发的粗壮yinjing。他拉着戎松岳翻身,话不多说将裤子拉至大腿根便前倾身体顶住那入口处。 伞状的guitou憋得发紫,挤在臀瓣之间丝毫不给戎松岳闪躲的机会。姜远一个挺身,窄巷入口被插的胀痛难忍。“恩…”戎松岳下意识闪躲,整个人倒向桌子旁边,“你发什么疯…”话说出口,戎松岳突然想起今早与杜阳的对话,想来…发疯这事儿,得两人一起才显‘浪漫’。 “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姜远死死搂着戎松岳的腰,下身缓缓进入,动作很是温柔却丝毫没有迟疑,非要在这片刻之内从他身上找回属于自己的印记。 戎松岳被那残暴的性器堵的浑身发软,上半身不自主前倾,双手扶住那不应由他触碰的钢琴。这细微的动作让处于性爱中的两人有了不一样的反应,戎松岳想要抬起手,奈何身后的姜远攻势不减,顶得他避无可避。姜远的yinjing被湿润炙热的窄巷吮吸包裹,戎松岳碰到钢琴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察到一丝射意…来自脊椎伸出,来自这些年不可被撼动的坚持。 姜远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戎松岳的手掌死死压在钢琴上,yinjing狠狠往后xue里插cao十来下。“啊…恩…呜呜…”又酸又麻的快感撩得戎松岳浑身打颤,受不了情欲的性器在身前摆动,滴落的前液正巧扫在钢琴上,留下如丝般的晶亮透明。 姜远瞧着这画面失去了理智,挺腰猛干,粗大的性器使劲往戎松岳的身体里干,越cao越兴奋。他撤掉戎松岳挂在肩膀上的衣服,抓起一条腿架在钢琴上。戎松岳的身体被完全打开,随着cao弄的同时身下钢琴也发出重重的声响,像是在抗议更像是再为眼前的一切唱起战歌。 姜远每一下cao弄都凶猛如兽,狂插猛cao的架势看来非要将戎松岳弄的死去活来才算罢休。这钢琴变成了绞刑场,灭了戎松岳的士气同时也把姜远心里最后的一点空间完全占据…姜远俯身咬住戎松岳的嘴唇,也罢,从这一刻起他当真再无处可去了。 一场性爱从客厅到浴室,最终两人躺在姜远的床上动弹不得。姜远随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心里却在盘算:离开之前在老爷子的屋里上演苟且之事,一回来又给姜子琛的钢琴上添了不少颜色,这屋里能开发的地方已经所剩无几,就像他姜远的心里一样。 想到这些,姜远突然有种深深的不安。过往那些床伴来了又走,换个人对姜远来说没什么关系。可此时交了心,潜意识便怕失去,“我问你…”姜远侧头看着躺在一片的戎松岳,“你不会过几天突然后悔去找杜阳吧?” “…”戎松岳抬起手揉了揉太阳xue,倒是没想到姜远也有这般惶恐不确定的时刻,“从他跟我说要离婚到现在,我有很多时间去找他,如果我要去…用不着过几天后悔。” 姜远下意识勾起嘴角,点点头后翻身将戎松岳搂进怀里,“你要是敢骗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姜远闭上眼睛,声音充满疲惫,“我记得临走之前还跟你说不让你找他来着…话都白说了…”十几小时的飞机消耗了他的体力,这一连串的折腾让他筋疲力尽,“不能信你…” “…”戎松岳没有吭声,眼中也透出诸多无可奈何。有些谎言,从最初未说清之时便已成定局,往后…有心更正却也无力回天。 “你要再敢说搬出去,我也不会放过你。” “…” “跟你说话呢…” “听见了。” 第56章 姜远回来这天,戎松岳本打算在送了杜阳之后去一趟片场。奈何姜大少爷突然回来杀了个措手不及,戎松岳只好暂缓自己的行程好生伺候着。与姜远合作的这两个电影,戎松岳从其中挣了不少钱,手下的人也是格外上心,巴不得老板能因此多给些奖金。 戎松岳和姜远在床上赖了一整天,半睡半醒,其中还夹杂了几次‘你中有我’的折腾。姜远趴在戎松岳身上,搂着他又啃又咬,恨不得真吃了他。戎松岳疼得皱眉瞥他,却在姜远的眼中看见化不开的情绪。 “弄疼你了?”姜远舔过自己啃咬的地方,“我就是觉得离不开你…”他一边笑着一边过去吻戎松岳,丝毫不给他还嘴的余地。戎松岳舒展四肢,认命般的让他为所欲为。 姜远下了飞机带着时差,睡了个颠倒直到晚上九点多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拿着衣服洗了个澡,出来便闻到厨房飘来的香气,这日子也太过美好,让他慌了神。戎松岳站在厨房带着耳机,手下则不断做这适合姜远口味的饭菜。 姜远偷偷走到他身后,凑上去便搂着戎松岳又是一顿亲吻,“我刚把你喂饱,现在…” “…”戎松岳回头瞪了姜远一眼,示意自己在打电话。 电话的内容姜远听到了,无非是电影后期的相关事宜。他勾起嘴角扯掉戎松岳的耳机,伸手挂了电话接着说,“你这几天得先让我舒坦了。”说着,他拿起筷子从锅里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 “你多大年纪…”戎松岳对他这行为很是无奈,可最终也没漏出责备之意。 坐下吃饭,姜远一脸邀功的样子对戎松岳说道,“我之前在欧洲的时候让人给你们福利院捐了钱…用你的名义。” 戎松岳一愣,抬起眼睛和姜远对视几秒,“浪费那钱做什么?” “你怎么一点都不感激我?” “福利院有政府的补贴,温饱亏不到那些孩子。至于想要好的生活,只能靠他们自己…捐款无济于事。” 一句话说的很淡,却在其中道出了无尽的心酸。戎松岳将近三十岁,他到福利院的时候不过有些文件记载,想要找到家人的想法如天马行空。姜远猜想戎松岳也曾有过对这些事的迷茫,随即他将对家人的渴望留给了自己,而对所有外界的声音不闻不问,甚至以冷傲对待。 姜远勾着嘴角笑,不知怎的竟觉自己读懂了戎松岳,“反正钱我已经给了,就当是帮你那些音讯全无的家人给福利院些恩惠。小爷给钱心里舒坦,他们还能不乐意收?” “你开心就好。” “对了,还有之前的剧院我找人装修…回来之前人给我回话,说基本差不多了,有时间去看看?” 戎松岳拿起筷子夹了菜放进姜远的碗里,“快吃吧。” 两人这‘恶性循环’倒有些意思,其中的名堂便是冷暖自知。姜远花了钱心里乐呵,戎松岳在床上图个忘乎所以,难得这样的两个人彼此给予、彼此需要。姜远不曾如这般掏心掏肺,而他猜想戎松岳也不是块石头,看这样子走心的程度彼此彼此,虽没占了便宜但也总归没吃大亏。至于戎松岳…他不止在姜远面前提起过所谓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