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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就是给M打工的。 2L:S要负责引领M,M什么都不用想,你要是光图享受,那就去做M好了。 3L:所以双向很多,纯主很少喽。 4L:话也不能这么讲,M的快感是身体上的,是最直接的,S的快感来源主要是心理上,只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满足于心理快感。 5L:隔壁有个宠物版很适合楼主,出门右转不送。 6L:没入圈以前觉得做主爽,入了圈才发现主不好当。 7L:哈哈哈,我早就说过了,做主的才是真爱。 …… ------------------------------------------------------------------------------- 唐修武推开病房的门,这是他第一次跟卫施独处。 他已经从哥哥那里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正式见面,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唐氏兄弟自幼父母双亡,一个远房长辈把二人带大,那个远房的长辈是退伍军人,最喜欢跟小修武讲他年轻时在部队的故事。 长辈在唐修武十四岁那年因病离世,却从此在他年幼的心中种下了军旅梦。 兄弟两个是孤儿,小的时候经常受到不懂事的小孩子的欺负,哥哥为了保护弟弟,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侮辱和嘲讽,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弟弟上初中才有所好转,但在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哥哥,已经习惯深深地把自己隐藏起来,从不对外人吐露真心。 知道哥哥开始玩网游之后,唐修武一度还很开心,至少网游需要跟人打交道,然而在他休假去哥哥宿舍的时候,却发现游戏中有人对他出言不逊。 在弟弟的追问下,唐修文道出了缘由,得知真相的唐修武又怎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既然是虚拟的契约婚姻,那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唐修武还在迟疑的当头,卫施已经睁开眼睛望向他,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来意。 他甩甩头,只想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然后赶紧走人。 “对不起,”他直截了当道,“之前是我误会,一个冲动向你出了手,我向你道歉。” “还有谢谢你,虽然我不想说谎骗人,但这次保送的机会我真得不想放弃,所以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我一定会还。”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再见。” 他转身就要离开,卫施在他身后开了口,“对不起。” 唐修武已经握上门把的手一滞,不解地回头,“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清明节的时候,你本来是要跟你哥哥去拜祭父母的吧。” 唐修武没有接话,只是疑惑地看着对方。 “对不起,我害得你们没有见到父母,等我好了之后,可以一起吗?” ※ 唐修武拉开房门正要出去,迎面进来一个人,他迅速一闪,才避免两个人发生意外冲撞。 “Ooops,”来人不以为然地叫了叫,“没撞到你吧小兄弟。” 这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唐修武没有理会,绕过他走了出去。 那人扭头目送唐修武离开,然后才蹭到了屋里,冲着床上的人道,“刚才那个就是琉璃扣的弟弟?” “他比你大,不要随便叫小兄弟。” 慕容大咧咧地往卫施隔壁的空床上一坐,“那你比我小吧?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帝释大大小兄弟。” 卫施不理会他的调侃,“还记得上次你让我查的人么?” “那个假铃铛儿猥琐男?他怎么了?” “他前两天也住院了,就住你现在坐得那张病床。” 慕容无语地低头瞅了眼,“这么巧?还跟你一间病房,他认识你么?” “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住院?” “他说自己出了车祸,但很明显,他身上有人为打斗的痕迹,护士给他换药的时候我看到了。” 慕容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你不是吧帝释大,都这副德行了还有精力思考这么多?你是不是人啊?” “我受伤的又不是头部,”卫施始终闭着眼睛,看都不看慕容一眼,“有一次他在走廊讲电话,情绪异常,声音很大,我就听了听,结果听到他叫对方的名字。” “什么名字?” “胡黎。” “胡黎?那个胡黎?” “我不确定。” “如果是的话,这两个人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那些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行,我知道了,”慕容站起来拍拍他,“真是辛苦你了,重伤也不下火线。” 他在身上上下摸了摸,最后从口袋里翻出根棒棒糖来,“来得急,也没准备什么探病礼,这个你收下,千万不要嫌弃。” ※ 叶朗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支录音笔。 他盯着录音笔十分钟都没有动,他并不想偷听胡黎的隐私,但他又直觉地认为那里面隐藏着有关凌扬的天大的秘密。 或许是他一直在寻找,却又不忍心揭露的秘密。 他拿起录音笔,那外壳一时间竟似烫手,似乎在阻挠他发现真相。 他按着选择键,一直选到凌扬告白的那段录音,自虐地又听了一遍,全程只有凌扬一个人在说话,被告白的一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凌扬的告白很短,但说得很艰难,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尖中蹦出来,叶朗一闭上眼,就仿佛自己的灵魂穿越到现场,连凌扬脸上细微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叶朗回忆起凌扬很久以前以铃铛儿的身份对他说过的话 ——我跟他认识十六年,小时候的事情都是听长辈提及,我只知道自己有记忆开始就同他在一起,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们自然而然地就是彼此的一部分。 ——我们一直是最好最铁的兄弟,他也有女朋友,可是某一天我不知道怎么脑抽居然跑去跟他告白。 ——他是没直接拒绝我,可他连一个字都不想跟我说,连句不行都没有。 这段录音放完,叶朗点到了下一条,从录音笔里传来的是一条崭新的录音,上次叶朗在检查这个录音笔的时候还没有这一段,叶朗看了眼录音时间,正是在告白之后不久。 他把录音笔放回到桌面上,仔细辨认从里面发出的响声,似乎是在击打什么东西,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两声不太清晰的闷哼。 击打声大约持续了一分多钟,从里面传来噗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一个男声笑了两下,“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