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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思维集中起来,长时间的昏迷令他脑子有点混乱。他凝神想了一会儿,发现那个看起来最不符合他心里预期的答案已经浮了出来。 轻而易举出入沈家绑他的人,那个手指凉腻的偷窥变态,总发匿名情色短信的人,就是沈斯容。 郑小舟心脏狂跳起来,一半愤怒一半恶心,他想破口大骂,但是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 四肢被丝绸呈大字型绑在一张中式木床上,身下很软,像是叠了很多层细绒被,空气凉丝丝的,有股奇怪的草木味熏香,隐秘处有膏体暗自融化的滋滋声。暗红的光从遮眼布外面透进来,隐隐绰绰能看到半封闭式床栏上立着的数根红烛,烛焰轮廓放大发虚,淡金色收拢不住一样往外泄。 突然,头顶传来软濡的触感,细如蛛丝的东西微微扫过他的下颌内侧,郑小舟大惊,刚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脖颈也被柔若无物的丝绸束缚住了。 他没想到沈斯容竟一直坐在床头,静静看他醒来。 “……咳咳,沈……斯容,”郑小舟强忍着喉头干涩,怒道,“你他妈有病吧?妈了个逼的好玩吗?咳、偷窥你爷爷感觉shuangma?shuangma?你爷爷jiba是不是比你大?问你话呢,老狗逼!” 沈斯容也不吱声,就那么静静挨着骂,湿润唇瓣窸窸窣窣沿着郑小舟的剖面曲线往下走,像狗似的嗅闻,再温存地舔舐。 “咳、哈,你耳朵被屎堵上了?你他妈绑我干嘛?妈的以为自己演电视剧呢吧?别和狗似的老闻我你个傻逼……cao,让你他妈别舔我,舔你妈逼啊?……cao!沈斯容!”郑小舟胸口闷得厉害,他最痛恨这种听不懂人话无法交流的东西了。他好像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就这么一路嗅下去,手指跟着滑下去,搔得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痒。 郑小舟感到脚趾一热,竟然被一个温热潮湿的东西吸吮住了,像蠕虫的口器,裹住他的大脚趾,一点一点往旁边移动。 郑小舟特别后悔自己没得点什么灰指甲、脚气之类的好病,退一万步讲,一个月不洗脚也行啊。便宜这狗逼了。 “……我昨天可没洗脚,我两天没洗澡了。”郑小舟挣扎道。 沈斯容停下了动作,抚摸了一下郑小舟的脚背,轻轻笑了一声。 “昨天?” “你在这呆了两天了。”沈斯容软软地说道,“你的身体内外,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就开始着手为你布置这个地方。” “家里的房子太旧了。这里很漂亮,很衬你。” 郑小舟脑子转的有点慢了,他停滞了一会儿,丝毫不信的样子,“别放屁了行吗?我两天没回去,肯定有人会找过来的,”他顿了顿,嗤笑道,“你也别搁这儿装逼了,我……家人要是知道你做出这种恶心事,不整死你的。” 拉抽屉的声音响起来,然后是木塞弹开的声响,一丝异香钻了出来。郑小舟感到自己腿心处凑近了一个毛茸茸的热源,下一秒沁凉的手指便像寄生动物一样附了上来。手指上面不知抹了什么易融的脂膏,润的淌水,在细嫩的褶皱处磨了磨,那口儿就咕咕啾啾地把汁水吞吃了进去,那手指一次性地进了两根,小口却丝毫不觉滞涩,像是被玩熟了,已经知味了。 郑小舟额头上冒了一层红汗,他用力挣扎着,劲瘦的腰腹银鱼一眼弹动起来,两条马甲线瞬时深邃起来。 沈斯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毫不犹豫地埋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那条马甲线,从小腹处一直舔到人鱼线。口涎晶亮地伸向郑小舟的细长性器,淡粉色的嘴唇抵上马眼,牙齿细细蹂躏那块儿细rou,舔他稚嫩的尖端,吞冰棒一般吞进去,感受那根roubang在口腔里的异动。他一边吃着,一边抠弄郑小舟的后xue,三只手指送进去一起翻搅,大有把整只手掌都探进去的势头。 郑小舟被逼的几乎崩溃,想合拢双腿,却挣不开那些柔韧的丝绸,只能清醒着意识,双腿大张地受人亵辱。沈斯容的手法很熟辣,把他磨得xiele两回身子,前面一次后面一次,喷出来的水液被沈斯容凑上来舔吮个没完。那处后xue被手指扒开,沈斯容探着舌头进去没命地钻,刚被扩得厉害的xiaoxue口禁不住磋磨,抽搐起来,郑小舟被激得直挺腰,哑声骂他,沈斯容舔了一会儿,狠狠咬了一口那处xuerou,郑小舟闷哼一声,骂的更起劲了,一副用嘴能把他祖宗cao出坟的架势。沈斯容悄悄地听他骂完了,开始拿自己的东西去蹭郑小舟的脚。 郑小舟勃然大怒,脚踝绑着动不了,但脚指头是可以动弹的,他使出吃奶的劲用大拇指二拇指狠狠一夹,拼命地上下一搓,想把那根东西直接夹断。沈斯容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磨得更起劲儿了,郑小舟甚至听到有噗嗤的水声溢出来,和上次隔间里的一模一样。 他那只手……刚才插过……还带着水。 郑小舟心如死灰。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结束了。 郑小舟说,“把我眼睛上的布解开。” 沈斯容喘了一会儿,声音有点湿,“喻微哥舔过吗?cao过你的脚吗?” 郑小舟听到这两个字,脑子里嗡了一声,却强作平静,简洁道,“解开。” 沈斯容抬手摸了摸郑小舟绸布下的眼睛,像抚摸水中的游鱼。摸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没有。那真好。你看,现在我和喻微哥的交集,就是你。” “喻微哥把你cao的很好。你很好。我和你cao的很好。我也很好。” 郑小舟眼睛上的布被摘下来了,他缓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沈斯容抱着膝盖,眼神木木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看,看了一会儿,把头慢慢地低下来了,肩背不堪其负地松下来,一米九的身子努力蜷起来,看着有点仓皇。 “郑小舟,”沈斯容的声音轻的像不存在,“你去过喻微哥家的地下室吗?” “喻微哥从十六岁开始有了第一个情人。他把他从小到大所有的情人都锁在画布里,挂在他的地下二层。” “喻微哥喜欢收藏美的东西,尤其是不超过二十岁的小男孩。他把那些小男孩带回家里cao,给他们煮东西吃,像养孩子那样养他们。”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养熟小孩的同时,也cao熟他们。” “和喻姨一样。” “大家都知道,喻姨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儿子一点点养大,也……” “……cao熟他。” 沈斯容自顾自地说下去,“喻姨嗑东西,也带着喻微哥嗑。喻姨死了,喻微哥没有。” 郑小舟心跳骤停。他看到沈斯容突然把头从膝盖里抬起来,圆睁着眼露出大面积的浅色瞳仁,冲他诡谲一笑,嘴角夸张地裂开。 “喻微哥真厉害。” 郑小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