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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胸前人的压迫感。 宁长青把江季麟牢牢箍在怀里,两条铁臂像是虎钳一般把江季麟的胳膊困在中间,结实的胸膛像是烙铁一般guntang,紧紧压迫着江季麟的胸膛,带着一股子似乎要压迫出江季麟胸腔中所有空气的狠劲。 “季麟哥你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宁长青紧紧抱着江季麟,门框和他烙铁般坚硬的胸膛间狭小的空间根本不能轻轻松松容下身高八尺的江季麟。江季麟被一下子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冷了眼想抬手劈开他,却忽视了宁长青那非比寻常的力气。 若不是这般近身,他倒还能轻松躲开宁长青的桎梏,可偏偏二人离得太近,宁长青的力气又大的惊人。 论武艺,宁长青自然是比不过江季麟,虽然他武学天赋极高,但底子和习武的时间在那里摆着,更何况江季麟自幼习武在武学上也算是天资聪颖之人。 可怪就怪在宁长青力气实在太大,二人的距离又太近,加上宁长青的动作突如其来,江季麟一个不查便被宁长青困住了,饶是他有满身的武艺也使不出来。就像是一个打架打的风水云涌的小学生,就算是在如何厉害,也很难从一个高中生的桎梏中脱身出来。 “放开我!”江季麟斥道。 宁长青却不为所动,反而低了头将半个脑袋都埋在江季麟颈侧:“季麟哥你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害怕,叫我难受。” 江季麟气笑了:“你这样才叫我难受!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你给我起来!” 他声色俱厉的模样反而让心底空空荡荡不踏实的宁长青踏实了不少。 “季麟哥。”他抬起头来,正巧迎着月光,将他脸上的神色清晰地映了出来,“这样骂我的你,才像是个有血有rou的人,才让我心里稍稍安定。” 他的眼是普通标准的大众眼型,却看起来比常人英武坚毅,神采奕奕,可此时此刻却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埋着千种万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江季麟微愣,愣神过后不由地打量宁长青。 “你这爱好,真独特。” 非得他大声斥责才舒服??? “不独特。”宁长青却摇了头,“试问世上何人,不会轻易地因为季麟哥而倾倒。” 江季麟呼吸一窒,桃花眼微微发沉。 下意识的,不想听他后面的话。 他手下猛地一动,电光火石间扣住了宁长青右手的脉门。 宁长青却似是无知无觉,任由江季麟的指尖搭在他性命的脉门处,直着眼瞧着江季麟。 “季麟哥,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空气像是瞬间被抽走了般。 两人相对无言。 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月光静静撒下一层银霜。 宁长青停滞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季麟,他二人靠得太近,以至于江季麟可以清晰无比地从宁长青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江季麟似乎能透过宁长青的瞳孔看到了自己眼眸深处的颤栗。 他在颤栗什么 江季麟想要深深呼一口气,却觉得胸口沉重无比。 是了,宁长青还压迫着他的胸膛,让他不能移动丝毫。 江季麟眼角微缩,错开了与宁长青对视的瞳孔,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他笑的肆无忌惮,甚至有些放浪形骸。 \"喜欢我\"江季麟即使易了容,也遮不了那双明艳不可方物的眼眸透出来的万种风情,\"有多喜欢\" 一如四年前。 那时的宁长青还只是个瘦弱的少年,他装着醉窃窃地对他说过同样一句话。 季麟哥,我喜欢你。 江季麟那时,也问了这样一句。 有多喜欢。 宁长青说什么来着 江季麟有些记不清了,但宁长青接下来的回答又勾回了他不甚清晰的记忆。 \"很喜欢,很喜欢。\" 四年前的江季麟是嗤笑出声的,四年后的此刻,他却愣了许久。 许是因为少年已不再是少年,而成了一个男人。 一个强壮的,比他还要高大强壮的男人。 宁长青的呼吸刚开始还轻浅地喷在江季麟颈侧,后来却变得愈来愈重,愈来愈热。 江季麟松开了重遏着宁长青手腕的命们,转而为揉捏,他的指尖微凉,沿着宁长青炙热的手腕一点点往上,隔着单薄的衣料触摸着宁长青肌rou的纹理。 宁长青的呼吸重了起来,不由松开了对江季麟那条胳膊的束缚。 江季麟仍是一点点上移着指尖,慢条斯理地滑过宁长青的手腕,小臂,大臂,在到......脖颈。 宁长青的呼吸早已经乱了,又惊又喜地死死盯着江季麟,身体兴奋地发起颤。 江季麟当然察觉地到他的颤抖,却仍像是行刑的刽子手,慢悠悠折磨着宁长青,却不说一句话。 宁长青终于受不住了,抬手一把抓住了江季麟做弄得手腕,夜色中的双眼黑的发亮。 \"季麟哥。\"他喘着气。 与他满脸的欲望和炙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江季麟冷淡的眉眼和冰凉的指尖。 他的指尖被宁长青包在掌中,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恍惚。 \"季麟哥......\"宁长青又低低唤了一声,眼底的希冀几乎要跳出来。 他满脑子都是四年前那个酒醉之夜的情形,当时没有实现的绮丽梦境,今日难道...... 江季麟此时突然开了口。 他面无表情的面庞上轻拧出了一道眉峰,用审视货物的目光看着宁长青。 \"触之即软,柔香软玉,娇嫩可口的少年,才是我心之所向。\" 宁长青不是。 不仅仅不是,而且。 天壤地别。 若他是四年前的摸样,他倒并不介意与他巫山/云/雨一场。 毕竟那时的他虽然模样肌肤不是可人心的,但柔软羞涩的性子和瘦弱可欺的身段却是合他胃口的。 可如今...... 太过五大三粗了。 宁长青怔住了。 他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棍,脑壳嗡嗡作响,全是江季麟方才那句话的回响。 触之即软,柔香软玉,娇嫩可口的少年,才是我心之所向...... 宁长青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似乎那段并不算长的路程在他犹如千斤重的脚底走了许久许久,而在这段路程中,他的思想是不清晰的,甚至他的意识,也是模糊的。 而这模糊持续到了他独自坐在黑漆漆没有掌灯的卧房时刻,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只有他屏退众人熄灭烛火后的一片寂寥。 宁长青的眼睛在一片暗色中发着幽幽的光泽,那光不甚明亮,昏暗悲伤。 半晌,那双眼似乎微微阖上了。 他觉地有些累。 他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