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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腿麻了。” 李局:“你要看带回办公室看么,搁这里难不难受啊。” 高榭月:“他们在说案子,我不方便。” 李局懵了:“不方便,为什么不方便,六队他们排斥你?他们搞小圈子?!反了天了他们!” 李局声音一声更比一声大,高榭月这才想起来,李局才从y省出差回来,走了一个星期。 高榭月:“不是不是,您误会了,这次的案子有一个在逃嫌疑人,刚好是我的大学舍友,关系很好的,我就是避嫌。” 李局沉默了一下:“我记得你不是xx警校毕业的么?那个嫌疑人……?” “嗯,”高榭月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所以反侦察能力很强,已经让他逃了好几次了。其他队人家有工作我也不好干预,就过来看看六队以前的案子。” 李局:“那你在这儿也只能看这一个了,剩下的卷宗都有专人管理着呢。” 高榭月:“这一个就够我琢磨好久了。” 李局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有上进心,值得表扬。你要来我办公室吗,我那儿有桌椅,你坐着舒服点。” 高榭月连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您忙您的,我在这儿就挺好的。” 我滴乖乖啊,坐局长办公室看卷宗,这和坐班主任办公室看卷子有什么区别,可能还会被问道有什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我不被吓死就算好的了。 李局:“哎,不用客气。” 高榭月嘴角笑得有点发抖:“没没没,我真的没跟您客气,我怕您那万一有什么事,我呆着不方便。” 李局摇摇头:“嗨,我那儿能有什么事。你去搬个椅子过来坐着吧,快冬天了,坐地上也不怕着凉。” 高榭月:“好的好的好的。” 总算送走了这一尊大佛,高榭月摸了摸额头,都快被吓出汗了。 他伸手去拿窗台边上放着的公文包,想从里面掏出张卫生纸,结果手一滑,一不小心将包撞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零零散散掉了一地。 “哎,怎么这么麻烦。”高榭月挠挠脑袋,蹲下来慢慢捡。 然而,他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他没有跟任何人声张,回到家后躺在床上,仔细地看着这个小东西。 也不知道这个窃听器是好是坏,还能不能用,但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高榭月在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了以前一个不用的旧手机。 可以正常开机,他又把现在手机里的一张卡插了进去。 用这个手机给另一个手机打着电话。 接听之后,他将手机贴上耳朵,手机里传来奇怪又微弱的电流音。他拿起窃听器,放到厨房,自己拿着俩手机走到卧室的阳台,手机里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他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次,终于走到了沙发的旁边。 有一次他跟他母亲打电话,还觉得那段电流音可能是信号不好。可是现在来看,这根本不是信号的问题,而是另有原因。 他将沙发垫子全部拆开,沙发底下拿着扫帚一点一点扫干净,又将旁边的柜子全部翻找了一遍,一共发现了三个窃听器。 高榭月给自己倒杯水,坐在床边,高深莫测地看着这四个窃听器。 四个窃听器长得一样,应该是来着一个源头,可是为什么要监视自己这个萌新呢? 高榭月怎么想也想不通,不过好在最近他在郗芩云那里呆的时间久,于是把屋子又收拾回原样,走进了郗芩云的大屋子。 高榭月本来想把猫抱到他那边去的,可是两只小家伙看起来似乎更喜欢这边,一抱回去就抓他的门,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好把它俩放在这边。 两只小奶猫还在睡觉,他们窝在一起,头抵头,不时还动动小爪子。 “你俩说,师兄这里会不会也有东西呢?” “我这里有什么东西?” 郗芩云突然出现在背后,着实吓了他一跳。 两只小奶猫直接给吓醒了。 “咪?” 它俩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用小鼻子嗅一嗅高榭月。 高榭月一遍抱起猫咪一边抱怨道:“师兄,你不吭不响地吓了我一跳。” 郗芩云:“……这是我家。” 高榭月:“我知道,你要不……今晚上让我住住?” 郗芩云只觉得心头一击:“怎,怎么要来我这儿住了?” 高榭月一手抱着一只猫——另外一只又睡过去了,一边贴近郗芩云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道:“我那儿被人监视了,你这里安全吗?” 郗芩云和他对视了一眼,随机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设备,从玄关处开始一点一点排查,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郗芩云舒了口气:“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那里有什么?” 高榭月:“四个窃听器,准确说是三个,还有一个在我公文包里,今天不小心发现的。” 郗芩云:“你这两天在我这里住着吧,反正我这儿也有多余的屋子。那个窃听器你先别扔。” 高榭月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打草惊蛇的。那我需要拿点什么东西吗?比如牙刷之类的。” 郗芩云:“我这里有牙刷杯子,什么都全着,反正你这阵子老往我这里跑。当然你要拿也行,看你。” 高榭月:“师兄,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我回去拿我牙刷杯子和换洗的衣服了!那我就住小房间!” 郗芩云笑着点头。 回屋子就发了条短信:他包里的东西是你们放的吗? 对方:你师弟找到了? 郗芩云:不用这么麻烦,反正我肯定会汇报的。 严姐刚刚洗完澡,坐在床上吹着头发,眯着眼睛看着短信。 郗芩云此人看似非常冷静,实际性格算十分冲动,但是他很少把强烈的情感表露在外,他的冲动从来都是不吭不响。 只有两次他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激动的情绪,一次是他父母死的那天,一次是后来和郑渲弦吵架的时候。 除此之外,严姐就没见过这人有过什么巨大的感情波动,冲动的事情倒是一件接一件,可是他似乎从来都不在乎会产生什么后果。 但能让他冲动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规律可寻的,比如这次,明显是没过大脑才给自己发的短信。 严姐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手机。她按下一串数字,将耳朵贴在上面:“胡晓?你现在还在老地方吗?上次你出了那么大纰漏,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 胡晓:“真的吗!上次我是真的没想到!我……” 严姐并不想听她解释,直接打断道:“想办法抓住高榭月,带到我这里来,如果办不到,你就准备准备上路吧。” “高,高榭月?”胡晓突然卡壳,迟疑道:“您,您要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