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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几乎是踩着鲜血铺就的路上去的,当时恨她厌她的人比在这个世界多百倍千倍,她还不是一样平安活了下来,并且掌握整个大燕朝,屹立在权力的巅峰。聂父死死盯着她,不敢动手就只能动口。他扫了一眼聂瑶,随后将视线落在她身后的蛋糕盒子上,顿时怒火又飙了上来。“孽障,你怎么会有钱买蛋糕!是不是你妈又偷偷给你钱了!你个赔钱货!”聂瑶都要被聂父的奇葩气的笑出来。“你放心,不管用的是谁的钱,反正不是你的,你没资格过问。”“你!你妈的钱就是我的!”哈!还真是和小姨一样的论调,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他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聂瑶深吸口气,要不是聂父真的是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她早就忍耐不住上去就揍了。“你只看到我买了蛋糕,只想到我用哪里的钱买的蛋糕,你有想过今天是我妈的生日吗?”聂父与小姨子打的火热,哪里还记得家中的糟糠之妻,他已经七八年都没给聂母过过生日了,又怎么可能记得。聂父被聂瑶这句话一堵,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可聂父是什么样的人,早就没脸没皮了,他心中不过是惊诧了一秒,那点微微泛出来的愧疚就立即烟消云散。“一大把年纪还过什么生日,简直浪费,老子的生日都没过!孽障,你知道蛋糕多贵吗!告诉你,你以后一个月都别想拿到一分钱,从你妈这里拿也不行!”突然门口传来微微响动,聂瑶眼睛微眯,微顿后道:“这个世界上难道就只能小姨一个人能过生日?那条她脖子上的项链该不少钱吧?我妈一个月的工资还是两个月?”这件事还是聂瑶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的,这是原主不小心听到聂父与小姨说的悄悄话。聂父瞬间眼珠子就要瞪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聂瑶会知道这件事。这下,就算有聂瑶之前对他的威吓,他也忍不住了。“孽障,你说什么胡话!你给我闭嘴!”正当聂父满眼狂怒的要扑过来时,虚掩着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阵刺耳巨响。聂父和小姨同时回头,就看到门口站着满脸泪痕、神情愤怒的聂母。两人一时都愣住了,具都目瞪口呆。第四十六章:刮骨疗伤(2)聂瑶其实早就知道聂母在门外,她那话就是说给聂母听的。刮骨疗伤是痛苦的,却可以保有最后的健康,但却需要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聂母其实什么都知道,她不过是一味地躲避,不想面对现实而已。再加上两个孩子,做为传统妇女的她就只能忍受,这样不但没能让聂父痛改前非,反而叫他越发嚣张肆意。聂家夫妻婚后就是聂父理财。起先夫妻两是在一家工厂打工,后来工厂改革变成了机械作业,裁了大批工人。聂父聂母也因此失业。为了生存,聂母找了中介进了家政公司工作,而聂父因为找工作不顺利走了歪路,染上了赌瘾。幸好他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只是小赌,不过几年下来也欠下十来万赌债。为此,聂母说了他多次,聂父不但听不进去,还觉得妻子不能理解他,因此与妻子越发疏远。后来因为无业久了,脾气大变,越发暴躁易怒。妹夫死后,他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和小姨勾搭在一起。两人都是游手好闲的,倒是一对相配的狗男女。聂母之所以这样忍耐聂父,其一是因为一双儿女,她不想儿女年纪轻轻就失去父亲的关爱,单亲家庭的孩子不管如何出去都会受到别样的目光。其二也有性格懦弱的原因。另外聂母娘家住在农村,陈家兄妹五个,聂母陈芳排行老三,是家中大女儿。上头两个哥哥,下头两个meimei。大妹去年已经离婚,原因是男方出轨,大哥早年丧妻,二哥在外工作,这么多年都还单着。再加上前两年小妹陈慧老公意外离世,整个陈家就她一人还家庭完整。如果她再离婚,恐怕村里人都要指着他们家的脊梁骨骂了。她几个月才能抽空回娘家一回。每一次回去,白了头发的母亲都会拉着她的手,叫她与聂父好好过,就算是有点小摩擦忍忍也就过去了,男人嘛,都是需要女人的包容和关爱。本就懦弱的聂母哪里还有勇气提离婚的事?工资卡放在聂父手中也就算了,她问聂父要家用的时候,他也给些。聂父没有工作,整日游手好闲,她也认了,谁让她年轻的时候眼神不好,看上了这样一个男人呢?不过他打女儿,聂母就有些忍不了了,可是想想老家父母的话,她隐痛忍受,女儿现在上高中了,一个星期有时候都回不来一趟,他总不能追到学校去。女儿没有生活费,她接私活儿挣!聂父和她亲meimei勾三搭四,早被聂父冷了心的聂母也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就完全不能忍受了。用她的血汗钱给别的女人买礼物?一花还是一两个月的工资?她的钱不是用在其他女人身上的,是要留给儿子女儿的!这些所有的事慢慢的累积,聂瑶的这句话终于成为了点燃炸药桶的导火索,让聂母爆发出来!就算是泥人还有两分血性呢,又何况冲破了一切桎梏的聂母。她虽然懦弱无能,但是她却是一个母亲!她还有一双儿女。以前儿子和女儿是她不敢多说一句话的束缚,现在儿子和女儿却又是她面对残酷事实的勇气来源。“聂成安,你才给我闭嘴!”聂母这句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第四十七章:撕破聂齐就站在母亲身后,刚刚的话他自然也听到了。【零↑九△小↓說△網】才十五岁的男孩因为怒气脸憋的通红。聂父瞥到儿子和妻子的神情,终于慌张起来,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这不是才两点多,以往聂母出门不到下午四五点也不会回家。“小芳,你别听那孽障胡说!”聂父虽然想极力辩解,可他话语实在太苍白,根本就毫无说服力。再说那条亮闪闪的铂金项链还在小姨脖子上挂着。聂母扫了一旁的亲meimei一眼,那条项链,meimei还专门在她面前炫耀过,只是聂母从未想到项链是这么来的。聂母心中冰冷,脑中尽是meimei说这条项链时脸上得意和嘲讽的表情。聂母微微垂头,落在身侧的双手却死死地攥紧,眼眶很热,但是眼泪却又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