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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不怎么样。”陆巡声音冷淡,“我不缺床伴。” “好吧。”顾意收回手,满脸可惜,“虽然我也不缺,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也不比你那些小男友差呀,你就牺牲一下,偶尔让我上一次呗,看在咱俩认识这么多……” “闭嘴。” 顾意伸手在嘴前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陆巡转身往外走。 “哎……”顾意伸手拉他,陆巡用力甩开顾意的手,大步往外走,顾意眼神黯淡下去,陆巡却在这时又突然返身回来,顶着顾意压到墙上,低头朝他吻下去。 顾意伸手推他胸膛,被陆巡抓着双手按到头顶,另一手捏着他下颚强迫他张嘴,然后将舌头伸进去,霸道地卷住顾意的,肆意舔舐翻搅。 “唔唔、唔——”顾意给他吻得喘不上气,他越是抗拒陆巡就吻得愈发凶狠,直到顾意脸部因为缺氧而涨红,眼神也开始涣散,陆巡才猛地松开他,揽住往下软倒的人,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气。 顾意缓过气来,顺势将唇边的口水蹭在陆巡肩头,这才扶着腰慢慢站直,掀起眼皮看陆巡,一脸欠揍的表情:“怎么,改变主意了?” 陆巡还是那句话:“不缺床伴。” 顾意气恼地踢他一脚:“那我凭什么给你亲,我的吻很贵的,给钱!” “不给。”说完捏着顾意下巴又来了次深吻。 顾意气得要死:“你亲就亲,能不能别捏下巴,骨头都要裂了!” 陆巡用拇指摩挲他嘴唇:“好,下次不捏。” “你他妈还想有下次?没下次了!” “有没有下次我说了算。”说完打横将顾意抱出去,放床上。 顾意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公主抱,刚开始太过震惊以至于忘了说话,此时屁股沾床,股间明晰的刺痛令他瞬间回神,张嘴就要骂人,一个“陆”字还没出口就被陆巡冷冷一句堵了回去。 “闭嘴。” 陆巡不想再听顾意说任何话,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爆发。 “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陆巡弯腰帮顾意盖被子,见他嘴唇微动似要说话,又补一句,“想挨打你就说。” 顾意这会儿腰酸腿软屁股疼,当然不想挨打,于是拿手机打字,陆巡见他打的是——你这样就过分了。后面还带一个很凶的表情符号。 “过分怎么了?”陆巡淡淡挑了下眉,“你又打不过我。” 顾意差点摔手机。 陆巡直起身:“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陆巡并没有回去,而是坐在车里抽烟。 凌晨一点的时候,顾意发来一条微信,没有文字,只有一个问号。陆巡盯着那个问号看了很久,久到眼睛发涩,他抬手用力按了按额角,终于感觉到疲惫。 陆巡给顾意回信息。 陆:我忍你最后一次。 你家顾爷什么都不缺:? 陆:以后是我的人了,不许在外面乱搞。 你家大爷什么都不缺:不乱搞,就搞你。 顾意丢开手机,深吸了口烟,尼古丁的气味游走于五脏六腑间,慢慢抚平他内心焦灼,半晌后顾意长叹一口气,掐了烟抬头看安桐:“还是关机?” “嗯。” “没事,找人盯着君澜就行,我不信他不回来。” 安桐点头,欲言又止望着顾意。 顾意换个坐姿,舒舒服服伸长了腿,笑着看她:“怎么了?” “您和陆先生……” 安桐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顾意没立刻接话,沉默良久才反问:“你觉得陆巡这人怎么样?” 安桐思索片刻,回道:“无可挑剔。” 顾意颇为意外地挑了下眉:“评价这么高?” 安桐神色淡然:“可能多少受了您的影响。” “我?” “他在您心中不是完美的吗?” ……有吗?完美个鬼,那家伙在床上那就是一大写加粗的变态。顾意摸了摸发烫的耳根,只觉身后某个部位又开始隐隐泛疼,他清咳一声,坐起来,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喝口水,对安桐说:“跟经理打声招呼,别再让我看见那人。” 安桐知道他说的是谁,点头应下,又问:“其他人呢?” 顾意想起陆巡刚才发的那条信息,叹口气:“都断了吧。” 光一个陆巡就够他头疼了。 安桐出门前顾意突然叫了她一声,安桐转身:“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你以前说过你有一个哥哥,前年还回过老家一趟。”顾意望着安桐,“我忘了你回来后我有没有问过你什么。” “没有。”安桐说,“您那阵子和那姓钱的打得火热,很忙。” 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不含蓄。虽然已经想不起来是哪个姓钱的,顾意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那什么,我就是好奇,你那趟回去有没有见到你哥?” 安桐点头:“见了,我还给他送了束花。” 顾意:“花?” 安桐:“顺便扫了墓。” 顾意:“……” “少爷,还有事吗?” “没、没事了。” 同一时刻,与此地隔了两条街的某五星酒店套房里,戎阎张嘴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唐景旭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给他一个喷嚏打醒了,侧身砸吧一下嘴,伸手摸戎阎光溜溜的大腿:“快睡。” 戎阎阴森森看他:“你又骂我?” “没骂。”唐景旭舒舒服服摸着他大腿,含糊道,“舍不得骂,乖啊,睡吧。” 戎阎皱眉扯开他手:“管好你的蹄子,死基佬!” 骂完关灯,睡觉。 21 顾意回家养了几天,彻底告别山珍海味,三餐营养粥,每喝一碗粥就在心里剁一堆姓唐的rou泥,每剁一次rou泥就想起一次那姓陆的。 姓陆的已经一连两天没有任何消息。 什么意思呢这是? 顾意有点烦躁,转念又想,是他说的不谈恋爱只当炮友,那既然是炮友,又不打`炮,有什么好联系的? 哎,所以说窝边草真不能随便乱吃,换做以前顾意想怎么联系就怎么联系,想什么时候去陆巡那就什么时候去,现在不同了,他不管打电话发信息或直接上门,都有种微妙的怪异感。好像他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只是为了最终目的——打`炮。 去他妈的,顾意咬牙切齿又将唐景旭更碎地剁了一遍。 下午四点二十。 终于结束长达两小时的会议,陆巡按着额角回到办公室,意外发现待客沙发上坐着一人,陆巡关了门,径直往办公桌后走去:“你怎么来了?” 顾意丢下手中的财经杂志,朝陆巡挑眉:“换秘书了?” “嗯。”陆巡扯松领带,往扶手椅里一坐。 “小陶呢?” “休产假。” 顾意哦一声,看了陆巡几眼:“你很累?” 陆巡朝他招手。 顾意起身过去,坐办公桌上。 陆巡示意他到身边,顾意绕过办公桌到陆巡跟前,戏谑道:“不会是要我亲你一下给你能量吧?” 陆巡深陷在座椅里,闻言睁开眼来,静静看了顾意几秒,突然